叶衡被问的不知所以，清欢这是在质疑他的真心？
“我自然是要同你在一起。”
柳清欢借着月色遮掩，放开了些，伸出食指戳戳叶衡的胸膛，逗他道：“你知道啥，我可是妖精，你就不怕与我在一起变成短命鬼么。”
叶衡想起，确是听闻妖精会与人类结合，吸食其精气来修炼。
吸食些精气怕什么，他听沈墨私下讲了很多本子，连那些个孱弱书生都敢与妖魔鬼怪的相爱，他一个武将，有何不敢的。
“不怕，我身体很好的。”叶衡想了想，回答的一本正经，义正言辞。
不过心里却突然苦涩涩的。
叶衡想起自己一生统共数十载，一轮生老病死，对于清欢来说不过须臾。
叶衡从未畏惧死亡，只是如今却嫌生命太短，不能陪着眼前人长长久久。
“知道了……你身体好。”柳清欢总觉得面前这人是在开车。
“清欢，抱我。”
“嗯？”
叶衡突如其来的骚，闪了柳清欢的腰。
“你……怎么了？”
叶衡脸上划过一丝异样，虽然天黑，但柳清欢还是觉得那是失落。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比如吸**气之类的。
柳清欢伸手，环住了叶衡的腰，还顺了顺后背，安慰道。
她不是把人给吓坏了吧。
她怎么忘了，这人坚定地认为她是妖精，不说还好，她这般说出来，叶衡定然是觉得自己会对他下手了。
叶衡顺势，将人搂在怀里，下巴靠在柳清欢头顶。
“清欢……”
“嗯？”
“清欢……”
“嗯。”
“清欢……”
“清欢……”
叶衡一直呢喃叫着，柳清欢都快听不出是自己的名字了。
“叶子钧。”
叶衡听到叫他，这才停下。
“你不要带着姓叫我，”叶衡提出了自己的小意见，将胳膊收紧了些，柳清欢脸贴到了他的胸膛上，“我们不是应该亲密一些吗？”
“子钧。”
“欢欢好乖。”
叶衡摸了摸柳清欢的发顶，满目皆是深情。
柳清欢听完，面色微变。
欢欢？欢你个大脑袋。
欢欢不是北京奥运会那个红色火炬头吗。
“不许叫我欢欢！就叫清欢！”柳清欢抬起脑袋反抗，还顺手扭了一把叶衡的腰。
扭不动，大哥这是真肌肉。
柳清欢心里默默评价道。
“嗯……”叶衡只是想叫的比清欢二字更加亲密些，“那叫什么？你可有小名儿？”
“没有小名，我爸妈……就是爹娘，就叫我清欢的。”
叶衡语气有些无奈：“那便听你的吧。”
又似乎十分遗憾道：“你我若是成亲，便可以唤夫人了。”
柳清欢：？
“我的名字不好听吗？”
“好听。”
“那你乖乖叫着就得了，”柳清欢不配合了，“给老娘放开，我要回去睡觉了。”
叶衡一听人要跑，那哪能放手：“再抱一会，乖。”
最后一个字进了柳清欢的耳朵，就跟挠痒痒似的，一直痒到了心头，连手心儿都发痒。
“那……那就再抱一小会，就一小会哦。”
柳清欢将头埋进叶衡的怀里。
没出息的劲儿。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