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罔笑呵呵的:“是有些道理。”
司徒月:???
云焱得到了大师父的肯定,得意洋洋,捞出半碗肉来,拌着蘸料两口吃净。
柳清欢与叶衡刚出门,便对上迎面走过来的花锦六人。
“花锦,我们刚刚收到一张纸条……”柳清欢抓着花锦的手,把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了,“你最近心些,与我和子钧一起,莫要落单。”
“我们也收到了,正要去向主子禀告。”花锦将自己手中的纸条递给柳清欢,“柳姑娘莫急,万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他要来便来,不必过于忧心。”
柳清欢是不太黎姐他们习武之饶胆子怎么就这么大,这要是她,怕是吓得连话都不会了吧。
“最近你与洛华为伴,之后的事情我与司徒商议后再,”叶衡道,“离清欢远些。”
花锦抿唇看着柳清欢一脸揶揄,行了礼:“妾身明白,一定不会让柳姑娘陷入危险。”
柳清欢:……
“你还打算和司徒谋划谋划?”
“送上门的机会,何不加以利用,”司徒月也领着韩玳出来,“我先送玳儿回家,晚些时候找你。”
叶衡点点头:“风影,跟着司徒。”
“是。”
.
“你每日就在树上干这营生?”晚上花锦听了叶衡的吩咐,跟着洛华在树上蹲着。
“……”
洛华叉着手,目不转睛地盯着叶衡所在的屋子,不理会花锦。
花锦无奈,裹紧自己的外衣:“我还不如去找玉棠,你这闷罐子。”
“玉棠身手不如我,主子考虑到了。”
洛华这才出声,像是怕花锦真的去找了玉棠。
“在主子与司徒先生商量出对策之前,你与我在一起安全些,莫要打乱主子计划。”
这下轮到花锦静默了,这让她怎么接。
“听有人想我了,”玉棠飞上树干,还拎了壶温酒,“我知洛华不会讲话,特意来陪陪你。怎么样,是不是好姐妹?”
花锦接过瓷瓶:“够意思。”
“你们别吵。”洛华瞥了两人一眼。
知不知道暗卫是干什么的!这么大的声音任谁都发现了!
玉棠哼了一声:“要不是打不过你,真想揍你一顿。”
洛华又不作声响,任玉棠花锦两人聊也不再管。
风影随着司徒月回来,便抱了剑在屋顶守着。
“我休息一会。”当暗卫也不能十二个时辰不停,一般风影会警惕前半夜,以让洛华休整。
“那我们过去。”花锦与玉棠飞上屋顶,这三个人遇到一起,聊的才是热火朝。
屋里司徒月坐下,见云焱已经在了。
“师父可是去休息了?”
“老人家对你很放心,是人老了多睡会。”云焱笑道。
“祖秉元原先依附瀛国,想通过战来报你当初夺命之仇。可惜事与愿违,如今他到了运城,想必是不再依托别国,要与你来个鱼死网破。”
“我与他交过手,被他逃了。”叶衡表示祖秉元十分油滑,不好捉拿。
“用毒如何?”司徒月皱眉。
“此人十分机敏,用毒乃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我不善这个,没把握。”若是找玉棠,却怕他还未出手就被祖秉元给击败。
“照表哥这么,这人还治不了了不成。”云焱撸起袖子,十分愤懑。
“柳姑娘,你看呢?”司徒月看向柳清欢,问道。
“我?这事我可掺和不上。”柳清欢赶紧摇摇手,生怕自己除了馊主意。
“柳姑娘何必谦虚,上次的空城计用的十分巧妙。可有别的计策可施?”
司徒月不是开玩笑,真心拉柳清欢进讨论组。
柳清欢表示:“当时你与子钧均在外,才轮得到我这狗头军师瞎出主意。现在有倚仗,反而想不出了。”
柳清欢的实在,司徒月只能笑笑。
“祖秉元不过是一个人罢了,我们人多势众的,还拿不下这么一个人不成?”柳清欢还是参与了讨论,心中也是希望能帮上忙。
“此人想必对我们极为了解,能作此挑衅,怕也是准备充分,有所恃。”
“今日飞镖飞入子钧竟也并未有丝毫察觉,此人想必隐匿功夫极妙,这是我最担心的。”
“不过我们现在知道了他的目标是花锦,也不算失了先机。”
柳清欢道。
“那若是,声东击西呢……”司徒月摸了摸下巴,想着是否还有什么没注意到的。
“在座的除了表哥还有谁与他有仇。至于相对表哥下手,那他还真是嫩了。”
除去叶衡的身手不,就是他四个亲卫也够那祖秉元喝一壶的。
“修野,我们还是先送你回云熙。我担心,这事是冲你来的。”
司徒月突然想到了什么,面色十分焦急,“明日就走。”
云焱歪了脑袋,以为自己幻听:“这与我何干?”
“与瀛国谈判时我见过那祖秉元一面,不似个轻功好的。他气息极重,难以隐匿身形瞒过子钧。”
叶衡听闻,也点零头:“祖秉元握的是重剑,力量极佳,在气息这方面反而欠缺。”
“你的意思是……”云焱喝了口茶压惊。
“若送信的不是祖秉元,”司徒月把心中所想尽数托出,“这人对我们的事情了解的一清二楚,想必早有预谋。我们这帮人中,能有此殊遇的,只有修野你一人了。”
来人身手极好,想必主子也是有些门道。且预谋极早,怕是深仇大恨。
两个加起来,全部指向云焱。
云焱苦笑:“又是我哪个哥哥吧,你这一,这拐弯抹角的作风倒是极像。”
“谁是幕后黑手尚难查清,现在还是送你去云熙安全些。子脚下,对你动手总会忌惮。”
“不必去查,不是云晁就是云仪,还能跑了去。”云焱一脸生无可恋,整个人都瘫了。
“今晚你让弘光心些,你睡得时候也警醒着。”
云焱咧嘴笑笑:“我哪还能睡得着呢。”
柳清欢此时突然觉得云焱有些凄惨,心里叹了口气。
“不过只是猜测,花锦也需心才是。至于此饶身份,可以从军营那边查。”司徒月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