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最在意她妈妈了吗?不是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和她自己的妈妈吗?
娇阳很好奇,她会怎么做。
柯婉宁咬紧了嘴唇:“好,我发誓。”
娇阳脸上的表情收了回来,变得更加冷漠无比。
“很好。”
她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嘴角,收回目光,最终落定在那边一直默默注视着她的薄云礼身上:“现在,你可以道歉了。”
男生堆里,有个男生,看着越来越精彩的局面,内心越看越激动:不愧是老大看上的女人,够拽,够辣。
他低下头,不停地对面那个微信头像发消息。
老大这一趟,可是真的错过了许多场可以亲眼看到的好戏。
...
与此同时,市中心最大的那家医院,精神科主治医生的大门被敲响了。
“请进。”
蒋司成手里拿着钢笔,写下这几天对盛娇阳一举一动的调查分析,神情严峻,头也不回没抬。
怎么感觉...虽然副人格出现的次数频率被抑制了,但是...好像分化地更严重了。
他思考了一阵,门外好半天没动静。
蒋司成皱了皱眉头,这一次抬起头来,十指交叉:“请进。”
“我很好奇,蒋医生对人格分裂症的治疗方案,就只有人格抹杀一种方案吗?我很好奇,如果说,副人格篡改了主人格的记忆,占领了主人格的身体,是在杀人的话...那你们这种抹杀掉副人格的行为,是不是属于...另一种行为上的犯罪?”
傅期然双手插着兜,一脸笑嘻嘻地从门外走了进来。
“是你。”
蒋司成辨别出了来人的身份,微眯着双眸。
穿着白色的长大褂,乌黑飘逸的刘海下面,一双漆黑犀利的眸子,鼻梁高挺,面相甚至有几分刻薄。男人分外隽秀的面孔,苍白的肤色,使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黑白分明。
蒋司成双眸微蹙:他认得这个人。
“傅家唯一的公子哥,医院不是你可以胡作非为的地方,请你出去。”
“蒋医生为什么不愿意回答我?就不能...帮我一个粗浅的人,解解疑惑?”
傅期然嘴角的笑容一点点收了回来,眼里没有一丝笑意:“主人格的命是命,副人格的命就不是命了吗?她们也是人,拥有完全不同、独立的思想,甚至可以支配身体,同样拥有一部分在意她们的人,凭什么她们从出现的那一刻开始,就理所应当地要消失?”
他的手指点向桌面:“这里是医院,是救人的地方,不是害人,更不是为某些人提供便利而肆意违法犯罪的场所。”
蒋司成拧紧了眉头,从椅子上站起来。他现在觉得傅期然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导致的走火入魔,就是压根就不可理喻。
不过要发疯也别上他这儿来发疯。
“她们本来就不应该存在。”
“凭什么?”傅期然扯了扯嘴角,“就因为...她们比起主人格,晚了那么十几年的出现?所以她的存在就不被承认了?抱歉,赎我无法理解你们伟大的奉于牺牲的医学理念。”
他收回放在桌子上面的手,插会口袋里,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