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卷了,跟个风,脑子寄存处】
时间:癸未年三月
地方:合江省首府,后来叫佳城。
人物:袁飞、沈泉,一只鬼子。
那么,故事继续。
袁飞作为穿越者,上辈子倒也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对“润人”这一群体倒也颇有了解。
润嘛,只要有人口基数,不需要什么天灾人祸也会产生,任何地方都一样。姑且不论其他,就说一点——对母国的贡献。
某种意义上,出于“攻击性宣传”的需要,被润国也会给予润人一定的“自由空气”,所以说,有些时候,润物就是自带保护色的“间人”。
就比如笔者本人,从没去过洛城,也没有相关工作经验、履历,但是我知道去哪里可以要到饭,汽车站对面一周可以扎6天营,而且不用搞卫生,有人会扫。
这也是价值所在,嘴脸是难看了点,但也算是有点作用。
等价于,无成本的试探了“边界”。这或许是zz中最低成本的试探“边界”。
也许笔者是层次不够接触不到,除了哪里能要到付,自由女神是哪一只手举灯,空气多清新之外,没什么有用的价值。
在我查阅北方那位的资料时,感觉尤为明显,换四五个渠道才能凑出一条路的情况,连铁路在那里停靠都难找,有种被“卡脖子”的感觉。
但来自其他地区的润物就不一样了,先说说带嘤弟国,这个最了不得,你骂他强盗,不亚于甩了“大笨蛋,死鬼”过去。
嘤润也算是一方传奇,先不说亚美利卡依旧是昂撒人掌舵,说说离谱的,平行类比,相当于咱丁讲师、甜甜圈的人物。
最离谱的当属当年老妖婆还在的时候,带嘤润物敢造老妖婆“黄谣”,非说自己在帝都上朝面圣,和老妖婆一下就对眼了,住了一晚再潇洒离开,并写了自传。
当然,他倒是找了好朋友在他死后再发表的。
再便是鬼子润物,不可否认,鬼子润人算是独一档,先不说什么学校,就两点:绘图、融入就能引流时代风骚。
合江首府的一处洋楼,便装出行的袁飞看着手上的地图,纳闷许久。
“1:的绘制比例,就算是关内也不过是1:。”
沈泉也客气不少:“中村先生,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筹备的。”
一份高精度的地图,彰显着“菊与刀”鹰派们曾经无与伦比的野心。
“啊哈哈...我们从04年就开始准备,只不过因为各种各样的禁令,进度十分缓慢。”
中村田代藏中将满是诚恳,这一份地图算是他的投名状,接近40年的劳动成果,从外兴安一直到内兴安,寸土不落。
(无问题,龙国带有方位的地名一般是成对出现,如山河四省,两湘两广,就算是三秦三晋也有合理对应。通常认为,锡霍特山脉就是内兴安岭,与外对应。与现在的大小兴安不是同一对。)
或许不足以洗白自身,但总不至于被编入敢死队或者做苦劳力。
袁飞心情倒是愉悦,正在紧要之际,就有人雪中送炭。
“好好好,送中村先生下去休息。切记,一定要保密。”
沈泉带着中村出了门,沈泉现在对中村印象相当不错,毕竟自己的三纵作为袁老总钦点的先锋,全数压在这三江平原。
可人都到了,却没有高精度能用于军事的地图,靠现场发挥多少是会增加伤亡。
袁飞的意思,沈泉也明白,不管是在边境上有什么冲突,那都是“个人问题、个人错误”,吃亏了要认的,大方向上是和和睦睦,亲如兄弟。
以前也许是老大哥,但现在老子拳头更硬,又坐拥有当今唯一一个百万级脱战兵团。谁是大哥,要看拳头不看年纪。
就算是亲兄弟出门干活,那总得先分清楚个主次吧,谁是队长,谁说了算。
这样的关键时期,最关键的就是不能落下把柄。
从号称“高达”、“师甲”的北野2师师长谭飞在伯力和阿列克谢单挑之后,大方向上,还是一起对抗邪恶的三德子、小鬼子。
但在关外这片地方,已经是剑拔弩张,因为压根就不是两个高级将领的私斗,而是这条一万多公里的大铁路到底谁运营的问题。
袁飞有最大的精锐重兵集团,脱战休整数月,正是兵锋最盛的时刻,而远东方面军同样兵力充足。
毕竟是平行世界,蝴蝶翅膀还是甩起来了的,在去年年底,本该成为饺子——火线上帅的保卢斯小朋友,和他麾下本来已经被定性为死刑的集团军。
在这个世界里,曼施坦因延续了他在阿登山区的神速,在克里米亚的神勇,以“雅利安”之名,用一场酣畅淋漓的狂奔,撕碎了斯拉夫人用血肉垒砌的钢铁防线。
(人话:接上保卢斯跑了。)
所以西线的反攻,也会晚上几个月。
就算没有这个平行世界的条件,这样一支重兵集团,也足以让战争向天平的另一方倾斜。
而这样的地图,不是一张,而是7箱,全拼在一起才是完整版。
再三确认只有中村和三个随从知道此事后,沈泉准备把他们安置在晋中山区。
送到楼下,沈泉也止步返回指挥室,准备和袁飞继续讨论问题。
“老总,我看就要趁着伯力水系还未解冻...”
不等沈泉说完,楼下传来一声巨大爆炸。
在耀眼的火光中,一声声保护老总的声音不绝于耳,没搞清楚情况的沈泉无厘头的被警卫员送上了一辆轿车。
看着已经在旁边无聊的吃着巧克力的袁老总,沈泉也反应了过来,不过倒是袁飞先掰了一半递过来。
“尝尝,正宗的勃兰登堡货。”
沈泉接过,长期的共同作战,加上信任的因素在,也就直说道。
“老总,咱开始整这些洋玩意了呢?咳咳——苦的!”
袁飞笑道:“这是特供前线的,除了缴获,没有其他办法弄到。”
沈泉似乎还是没有想明白,只不过对于军人来说,缴获,有其他的意义在里面。就像钓鱼人的鱼获一样。
“这巧克力怎么着也有半斤吧,它能送到这里,就不能有其他东西送到这里吗?比如...”
沈泉打量了一番,确实有半斤的样子...叮!...脸上也出现了笑容:“炸弹?额...对了,信?!”
沈泉此时彻底明白,这不是一块洋零食,而是一条向袁飞汇报的“管道”已经打通,分到自己手上的也不是一块巧克力,而是明晃晃的“提点”。
这哪是苦味,这分明是地“味”。
战场上下来的人办事情也不拖拉,沈泉也直接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老总,那这个中村的问题,处理得...(是不是有点太果断了,有种卸磨杀驴的感觉。)”
“停。”袁飞打断道。
“哪有那么多阴谋论,我费那么大劲干什么?刚好有人想暗杀你我,炸歪了罢了。”
“噢噢...”沈泉虽说还没适应,但也反应了过来,压低声音自言自语道,和平年代,杀人也许是一场冲突最差的结果,是“双输”,而战争年代,这也是解决问题最简单高效的方式。
置身风暴中心,谁又能全身而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