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莞哥,你这次要出去多久呢?”
“笙哥,你之前说带我出去游玩的哦...”
打发完众人,正要离开的杜笙,就被一群妹子围住了。
特别是张丹丹、阿彤、小结巴、波波等扎堆出现后,虽然满室生香,却直让人头疼。
真是妹子多了也发愁。
还好她们多多少少都见过或知道对方,没有当面出现修罗场的情况。
这除了多得杜笙时间管理大师外,几个特殊技能也起到无与伦比的作用,不然真得鸡飞狗跳。
杜笙好不容易松口气,又一个电话打进来。
却是何耀东打来的。
他说目前已经混进那个尊尼汪手下组成的团伙,不过暂时还不清楚交易目标与行动时间及计划等,后续有情况再联络。
杜笙出于安稳考虑,让他有问题或有协助需要,第一时间去找刀疤全接洽,免得错失机会。
就这样,一天时间匆匆而过。
湾岛,松山机场。
坐了两个小时飞机,杜笙在一行人的陪同下走出机场。
率先过来的飞机、陈鹏,早已经带人等在那。
阿武还在调查三联帮的相关情报,并未赶来。
韦吉祥突然说道:
“东莞哥,你看。”
正听着陈鹏汇报信息的杜笙,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一眼就看见鬼东那张猴脸,带着几个手下走在侧边机场出口。
不知是不是战斗警觉原因,鬼东似有所觉的扭过头。
双方视线,正好对上一起。
鬼东目光阴鸷下来,冷冷一笑:
“哟,这不是洪兴第二战神吗,怎么跑来湾岛了?”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不过这里不是香江,他还是压住了怒火。
“听说这边正有?囯人妖秀表演,闲得发慌干脆来看看。”
杜笙面对这位被自己整了几次的老对手,笑眯眯:
“东哥这么急着来湾岛,莫非对人妖也感兴趣?”
鬼东探不出口风,看着杜笙这张脸就想打一拳,废话敷衍两句,转头就走。
杜笙仍旧是那副温和笑容:
“东哥慢走,迟些约个时间再聊啊。”
鬼东走远几步,目光彻底森冷下来。
他虽然不知道杜笙为何来湾岛,但既然遇见了,怎么可能还无动于衷?
不过现在最紧要的,是找到凌敬商议,讨来一批好手再说...
杜笙看着鬼东远去的身影,脸上温和笑容逐渐消失,升起几分玩味。
这么急着赶来找强援,看来真是贼心不死啊。
“东莞哥,要不要——”
陈鹏凑了上来,盯着鬼东身影杀意毕露。
杜笙淡淡道:
“既然有人非要茅厕点灯,那怎么也得送他一程。”
对方都送上门来了,他要是连一点表示都没有,那实在太没礼貌了。
陈鹏虽然来香江一年多,但一些谚语还是不太理解,挠着头看向飞机几人:
“啥意思?”
“当然是送鬼东一程啊!”
飞机按捺不住,跃跃欲试看着杜笙:
“东莞哥,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就现在好了。”
杜笙嘴角勾起一抹冷冽。
现在双方都是刚落地,身边人手都不多,讲究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意。
要是拖下去,反而不是好事。
毕竟对方在这边有熟悉的硬关系,而自己连孙庸一面都没见过。
最关键是,他不可能放任对方拉兵马回去打自己地盘。
“会不会急了点?”
韦吉祥微微心惊,有些担忧。
主要是人生路不熟,又没做好布置。
杜笙摇摇头,看向飞机:
“你安排一个机灵点的人,先摸清他的去向。”
飞机一向是话不多的行动派,吩咐身边小弟:
“阿祥,跟上刚才那人,随时汇报动向。”
阿祥嘿笑一声,像个灵动猴子一般钻进人群。
而此时,鬼东正走向前来接应的车辆。
他自然不清楚自己刚产生杀人灭口想法,对方就已经雷厉风行起来了。
“炅东先生,这边请——”
接机小弟询问两句,然后带着鬼东几人来到旁边停靠的三辆车。
正中间那辆大奔上,一名年轻人正微笑挥手:
“东哥,好久不见了,近来还好吗。”
他叫窦勇成,虽然加入功烈堂不到三年,但地位却颇高。
皆因他的妹夫郭威是幇派的事务总管,还是功烈堂堂主,权力仅次于帮主雷功及忠勇堂堂主孙庸。
而功烈堂,看名字就知道是雷功的亲部。
目前雷功为了稳固帮主权势,正在积极拉拢郭威,所以事务总管的权利也大了许多。
正因如此,窦勇成在三联帮的地位也水涨船高。
他之所以亲自来迎接鬼东,里面也有些玄机。
除了郭威看重凌敬这位昔日江湖大佬的人脉外,也是为了以后到香江、濠江开展分堂作铺垫。
而且最近新记的货源渠道被断,这也是揷手的良好时机。
“原来是阿成啊,今晚麻烦你了。”
鬼东能做到话事人,自然不是愚陋之辈,一改之前阴沉脸色,笑着回应。
窦勇成客套两句,看出鬼东有些心事,也不耽搁,伸手一邀:
“东哥请,我已经定好酒楼,这天寒地冻的,先去喝杯暖暖肚。”
他之所以急着走,是因为刚才看到忠勇堂的人了。
如今双方因为帮主一职闹得很僵,就差直接爆发内战。
为了避免意外,还是先走为妙。
鬼东自无不可,让手下上了其他两辆车,一同往兴发酒店而去。
他们却没察觉,身后一辆的士车正悄悄尾随着。
不过机场这边属于的士车的常驻地,不注意也不出奇。
鬼东他们刚离去,杜笙一行人也看到了孙庸派来接应的人。
“东莞哥,久仰大名啊!”
来人二十六七上下,留着一头新潮的莫西干发型,热情上来打招呼。
杜笙早就得到相关情报,笑着握了握手。
此人名为程永兴,忠勇堂堂主孙庸收的契子之一,颇得器重。
程永兴客套两句,对着杜笙身边几人嘿笑:
“几位初来乍到,要不先去体验一下我们湾岛的特色与风情如何?”
说到特色,还挤眉弄眼,双手搓了个半圆。
众人一听就懂,这关系嘛不说多熟,起码拉近了不少。
“体验特色并不急,现在有些重要事解决。”
杜笙瞥了一眼对方的人马,忽然问道:
“不知阿兴车上有没有短炮,可否借来一用。”
飞机、陈鹏虽然提前过来,但武器这些还上不了岸。
而想要快速且隐秘让人消失,热武器比冷兵器的确有不少优势。
程永兴心中一凛,有些惊异道:
“东莞哥这是遇到麻烦了吗,不知道对方是谁?”
“新记的话事人,鬼东。”
杜笙没有多作隐瞒,用平淡语气说出。
鬼东是来找凌敬的,而凌敬属于功烈堂的座上宾,与他们忠勇堂根本尿不到一个壶。
杜笙这次来除了帮孙庸清扫障碍外,未尝没有找盟友拓展商务的想法。
譬如娱乐相关合作、快递业务扩展、海运资源交汇等,这些生意想要在湾岛站住脚,一个稳妥盟友很重要。
三联帮作为湾岛数一数二的幇派,必然是首选对象。
而按照故事发展,帮主雷功即使没死在陈浩南、山鸡手上,迟早也会死在丁瑶手上。
功烈堂大概率也会遭到冲击,甚至除名。
所以,有机会脱颖而出的忠勇堂堂主孙庸,便成了第一对象。
既然要合作,一些东西根本隐瞒不了,还不如堂堂正正。
至于第二对象,自然就是丁太后丁瑶了。
别看她目前还是雷功情人,但背后还有一个毒蛇堂撑着,要是再加上其绝顶智谋,翻手为云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双方没有交集,隐隐还有些敌对,暂时不予考虑。
此外,其实还有第三对象。
那就是副帮主何光,人称地中海的顶级强者。
不过自从他弟弟死了后,性格变得胆小谨慎,过上了低调的日子。
近年比以前更加不爱出风头,除了与几个情妇不时保持来往外,大多时间都留在苔萳亲自负责训练精锐‘长牙组’。
就连他的地盘事务,都交给手下管理,早就远离三联帮核心圈。
杜笙虽然很想见见这位高手,但暂时可能性不大,所以排除了。
程永兴怎么可能没听过新记,有些难以置信:
“难道你们洪兴与新记是死仇不成?一见面就玩这么大?”
他们这边社団虽然也争权夺利,但即使仇恨再大,也不会刚下机就想下死手。
“凌敬认识吧,鬼东跟他们关系不俗,背后甚至有可能联手对付我,换你你怎么做?”
程永兴见杜笙不似说笑,打了个电话,然后认真道:
“那行,我们作为东道主,清除潜在隐患义不容辞,交给我们好了。”
这其实是看在靓坤与孙庸的友好关系上。
既然新记有可能成为忠勇堂的绊脚石,那还用考虑吗?
此刻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加上返程没什么车辆,倒是适合下手。
在高速出口处,三辆大奔正驶往功烈堂的地盘千禧庄园。
鬼东看着窗外快速消失的夜景,忽然开口:
“阿成,听说伱们功烈堂与忠勇堂闹得很僵是吗?”
窦勇成有点不明就里,不过这是人所共知的事,也不隐瞒道:
“是的,不知东哥有何见教?”
“靓坤前几年投靠过忠勇堂的孙庸,这位你们应该知道吧?”
见窦勇成若有所思,鬼东干脆挑明目的:
“他目前是洪兴龙头,出于报恩想法,也准备派人过来助选。”
窦勇成微微一惊。
他怎么可能没听过靓坤的大名,对方可是孙庸的结拜兄弟,在湾岛期间曾经帮孙庸解决过不少死敌。
连他们毒蛇堂的昔日堂主丁玺,据说都是被靓坤派人暗杀的,原因也是内部权势问题。
现在这个关键时刻,竟然又派人来辅助孙庸?
“靓坤的头号大将杜笙,刚才已经来到湾岛。”
鬼东眼中闪过一抹杀意,语气森然说道:
“要是不想横生枝节,最好立刻派人干掉他!”
对于杜笙的仇恨,他根本不用掩饰。
而且不得不承认的是,对方不管是能力还是统筹力都十分出众。
看看这段时间,新记有多少堂主折在杜笙手上就知道了。
一旦让这种人在湾岛站住脚,不仅会破坏雷功连任契机,还有可能摧毁新记与凌敬的联手布局。
所以,不管出于何种原因,都必须尽快将其铲除!
“杜笙?他竟然提前来湾岛了!?”
窦勇成脸色微微一变,随后冷笑一声:
“东哥还请放心,他既然够胆单独前来,注定等不到上斗兽台了!”
关于洪兴与山口组擂台战解决纷争的事,在这个圈子里早已不是秘密。
就连孙庸居中调解,湾岛作为斗兽台举办地等信息也传得沸沸扬扬。
这一度甚至吸引不少东南亚喜欢玩黑拳的富豪大佬莅临。
杜笙这位大出风头的代表,更是众人争相关注的对象。
窦勇成也喜欢赌拳,对这种传闻自然不陌生。
不过这里是他们三联帮话事,哪能容许一个外来者指手画脚?
他甚至有几十种方法轻松玩死对方,而对方只怕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俩人正在密议间,后面忽然追上来几辆捷豹。
刷!
下一刻,三辆大奔被几盏远光灯罩着,瞬间陷入白茫茫一片,差点失去视野撞在路基上。
“去你吗的!这种路段开远光灯,你他吗是不是有病啊?”
窦勇成的高壮司机下意识踩刹车降速,摇下车窗冲着追上来的捷豹车破口大骂。
“抱歉啊老兄,估计是我司机按错了......”
捷豹车摇下车窗,后座露出一张俊逸不凡的脸庞。
他一副与人和善面孔,叼着根烟道歉之余,还礼貌伸出一支黒洞洞枪口。
高壮司机脸色骤变,脱口惊道:
“你——”
哒哒哒!
喷子的威力连六星的船夫都差点干掉,可想而知高壮司机的下场。
随着天女散花的子弹喷射而出,他整个躯体瞬间血肉横飞。
连带着坐在副驾驶的保镖,也被散射的子弾贯穿,血液像筛子一样喷洒。
轰隆!
大奔即使减速,但没人操纵方向盘,当场冲上路边山体,整辆车打横侧翻。
坐在后座的鬼东和窦勇成,差点连胆汁都被震晃出来。
后面那辆保驾护航的保镖见状,反应相当迅捷,猛地一打方向盘,想要直接撞开包围而至的捷豹。
然而它低估了程永兴的杀意,竟然让司机强行刹车,只是险险被撞碎车头灯。
这样一来,那辆大奔又重蹈覆辙,撞在山体上,随后翻了翻压在刚爬出的前辆大奔保镖身上。
前面那辆大奔见状急停,一众手下大怒扑回来。
“快打电话通知威哥,有人袭杀——”
窦勇成的一个小弟还未喊完,就被跳下车的飞机一枪爆头。
砰砰!
杜笙叼着烟下车,面上带着微笑,手上霰弹枪却像恶魔收割者。
身后的陈鹏、韦吉祥几个同样快速冲上前,将爬出来的窦勇成小弟一枪一个。
那神勇状态,比靶场打靶还过分。
程永兴终究是三联帮的人,目前两个堂口还不到彻底翻脸,所以并未下车。
尽管如此,战斗仍旧处于压倒性局面,惨叫声此起彼伏。
窦勇成的小弟大部分还未爬出车,就彻底死翘翘。
至于前面那辆大奔扑来的人马,早被凶猛火力压制得抬不起头。
艰难爬出躲在大石后面的鬼东和窦勇成,脸上都带着几分惊惶不安。
他们甚至都没搞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小东东,你在哪,我找你找得很苦啊。”
将窦勇成的小弟全部解决后,杜笙优哉游哉的玩起了寻找之旅。
鬼东这才明白袭击自己的是谁,又惊又怒吼道:
“杜笙,你他么是疯子吗?”
他没想到杜笙连一晚上都不等,直接落地就开干!
如此肆无忌惮的作法,差点让他胆寒。
“咦,原来小东东藏在那儿啊,等我——”
鬼东听着脚步声,吓得肝胆俱裂,又气又急催促窦勇成:
“你还有人马呢,赶紧叫来救援!”
“全他吗死了,还有个屁人马啊!”
窦勇成同样惊怒交加,忍不住怒喷回去。
去你吗的死扑街,自己要被对方害死了。
“还不出来是吗,那我开枪瞎射囖。”
杜笙的声音像魔鬼芶魂,由远而近。
眼见就要被包围,窦勇成和鬼东知道避无可避,将手枪揷回腰间铁青着脸走出来。
“程永兴!?竟然是你这个扑街!”
窦勇成出来就看到坐在捷豹上的人影,顿时破了大防,目呲欲裂咆哮:
“我要是死在这里,我妹夫绝不会放过你!你是想忠勇堂和功烈堂全面开战吗?”
程永兴看到窦勇成也有些意外,不过现在只能将错就错,对杜笙笑道:
“东莞哥你也听到了,为了避免三联帮爆发内战,也为了不影响湾岛的稳定与繁荣,这群人是不是应该全死掉?这样就没有导火索了是吧。”
杜笙认可点头,笑眯眯看着鬼东二人:
“挺有道理,看来你们的牺牲是值得的,也是很有意义的。”
“你敢——”
窦勇成顿时吓得魂不附体,惊怒失色。
他没想到自己只是出门接个人,竟然就要命丧黄泉,下意识伸手摸向后腰。
“砰!”
程永兴很干脆的回答他,率先开枪。
可惜距离有点远,只打中窦勇成的腹部,让其惨叫着摔倒在地。
砰砰!
程永兴既然下定决心灭口,怎么可能还优柔寡断。
看着血肉模糊倒在面前的窦勇成。
鬼东虽然见惯生死,脸色也不可避免发白。
他牙关都在打颤,愤怒盯着杜笙:
“新记不少人都知道我来这边,凌爷已经派人来接应,你知道杀我的代价吗?”
生死面前,没人能够镇定。
他这是准备以势压人,企图震住杜笙。
杜笙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嘲讽:
“代价?我只知道若不干掉你,我枕食难安呐。”
鬼东冷汗直冒,只是不等他开口求饶。
砰!
杜笙若无其事收起枪,略微伸手一揽。
飞机、韦吉祥、陈鹏等人,则快速检查现场还有没有遗留。
确认没问题后各自一枪打向大奔的油箱,让其自燃起来。
程永兴知道差佬即将到来,招呼一声:
“伙计们,撤!”
所有人迅速上车远离高速口。
前不久,程永兴就已经做好安排,接下来会换车、清理痕迹、血液、枪枝弹夹等。
这种事对他们来说早就熟门熟络,自然不会留下手尾。
在杜笙等人处理隐患时,湾岛差佬已经赶到现场。
一番调查与搜寻,由于所得线索很少,暂未公开告示。
不过三联帮一些有头有脸的人,还是得到了消息。
特别是功烈堂的中高层,纷纷连夜出门。
作为功烈堂堂主,兼事务总管的郭威率先赶到。
他看着担架上面目全非,差点认不出来的小舅子,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怒火。
“阿成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郭威声音嘶哑,死死压住喷薄怒火,伸手重新盖上白布。
负责这宗案件的刑事主管倪建国皱了皱眉,警告道:
“郭威,你最好别乱来,这事我们警方肯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等你们查出来,他们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郭威毫不客气,冷冷打断倪建国的话。
在湾岛这种连社団大佬都能当委员的地方,可想而知这些差佬的办事能力有多糟糕。
而且比起凶手被抓拿判刑,他更想将对方挫骨扬灰。
倪建国脸色也沉了下来,他一字一句指着郭威道:
“你乱来试试?别以为背后有丁宗树和雷功罩着,我就不敢抓你们。”
郭威脸色冷冽,压抑着森然:
“我功烈堂上万人,你有本事就全抓进去。”
站在他身边的十数名手下,更是暴躁将倪建国的下属挤到一边。
看那样子,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动手一样。
倪建国冷冷盯着郭威几眼,将对方围上来的手下推开,随后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倪队长,接下来要不要找人做笔录?”
“三更半夜,还做什么笔录?散队休息。”
“散……散队?可案子才刚接手啊。”
“这案子既然别人不想我们管,那就移交出去,都散了吧。”
倪建国之所以选择打皮球,其实是有多方面考虑。
其一,这大概率是三联帮内斗的产物。
其二,他背后虽然也有高层庇护,但以后少不了与社団产生交集。
这是无可避免的事。
如今湾岛人口两千万,矮骡子人数却不下百万。
单单苔苝的长官议员里,四分之一是前社団成员。
他的顶头上司,不少都是社団角头出身。
无社団不选举,这就是湾岛的残酷现实。
矮骡子冲进军仓殴打军官抢走武器...立法委员将杀人犯从监狱放走...市议长叫社団成员击毙敌对议员等情况,更是时有发生。
眼前这种事,与上面这些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试问能管得了多少?
郭威看着这群差佬远去,冷冷吩咐道:
“给我查查洪兴杜笙,包括他的行踪与去向!”
这次郭威让窦勇成去接机,除了笼络凌敬这个老家伙外,的确有打算与新记联手的想法。
而不久前,凌敬与他通话时,曾提及过这个人的名字。
听说对方也来了湾岛,这不很是巧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