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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女孩一直都是旁若无人的模样,直到我抓到她手腕的那一刻,她才有了反应。

之前我只不过经过她的身高跟体型来判断她的年纪的,直到当下我才真真切切的看清楚了她的样貌。

起初当我抓住她手腕的那一刻,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寒意,没有哪一个活人会有如此冰冷的触感的。

并且她的手腕皮肤也不是正常人的肤色,而是青黑色的,感觉就像是中了剧毒一样。

诡异的不仅如此,也是如今距离如此的近,我才发现这小姑娘的周身竟是那么的肮脏。

她的全身上下布满了泥土,随着阵阵的微风吹过,片片的泥土从她的身上飘落,给我的第一个感觉,这个小姑娘就像是才刚刚的从土里爬出来似的。

这一切着实是让我吃惊不小,但是很快我就缓过了神来,抓着小姑娘的手就猛然的往上那么一扯。

我这么做是不想让她去扯烂门口的那些纸人,却不曾想我的出手还是稍微的晚了那么一步,因为在我扯起她那只手的时候,竟然发现在她的手中已然抓着半个残缺的纸人了。

紧接着,小姑娘或是因为我干扰了她的行动,她猛然的转过了头来对我吼叫了起来,也就是她转过头来的那一刻,惊得我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小姑娘我是见过的,分明就是那个被埋在祭台地表之下的那具尸体,也就是莱傲天那个王八蛋的女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小姑娘不是由赛清风的九个纸人困着的吗,怎么会突然间跑出来了呢?

正在我疑惑不解的同时,一声喊叫声从屋子里传出,那是阿花的阿娘,就跟其他疯了的人一样,叫喊着就从屋子里冲了出来。

紧跟着她从屋子冲出来的还有阿花和她的阿爹,他们两个恩似乎还是十分清醒的,是奔着阿花的阿娘追出来的。

这一对父女在追出家门口之后,直接就被眼前所看到的诡异景象给吓到了,尤其是看到那个小姑娘的时候,那阿花的阿爹更是直接吓得瘫坐在了地上。

眼看着阿花的阿娘已经跑远了,阿花叫喊着追了出去,而阿花的阿爹也重新的爬了起来,紧随而去。

还有两个人没有疯,这也就是说只要其余的两个纸人没有被毁就可以了。

回过了神来再次的看向了被我抓着手腕的小姑娘,竟发现此刻她正用着无比愤恨怨毒的目光在看着我,她张开了嘴对我大吼着,森白的牙齿之间尽是泥土。

为了避免同样的事情继续的发生,我必须要彻底的控制住这个小姑娘才行。

如果不是赛清风曾经亲口的说过,这个小姑娘很可能还活着,我可能早就已经对其痛下杀手了。

小姑娘好像根本就不想跟我纠缠,或是还有其他的纸人还没有被破坏,小姑娘急于挣脱我的束缚,另一只手拼命的掰着我的手。

小姑娘的力气十分的大,甚至要堪比一个成年的男人,如果我不是使出全力的话,还真的就掰不过她。

见掰不开我的手,小姑娘显得有些急躁了起来,竟直接对我上起了口来。

小姑娘一口就咬在了我的手背上,顿时我疼得是眉头一皱,再看我的手背已然是鲜血淋漓了。

出于本能,我抬起了探龙爪来,我并不是要杀了她,而是打算以此来让她松口。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那小姑娘在狠狠的咬了我一口之后,竟然自己主动的松了口了。

小姑娘直接就僵滞在了原地,她的嘴角上全都是我的血。

那一刻我发现她那空洞的眼神似乎是闪过了一丝淡淡的精光来,随后竟然双眼一翻就昏厥了过去。

对此我感到十分的诧异,心说这是怎么了,我还没动手呢,怎么就倒了呢。

“喂……喂……!”

我一边的叫着一边的拉扯着她的手臂,可是依旧是一点儿的反应都没有。

看样子是真的没了动静,我索性也就将紧握着她手腕的手松开了。

月光洒在小姑娘的脸上,竟发生了奇怪的变化,小姑娘那肮脏青黑色的脸,竟然慢慢的出现了一丝丝的血色来,并青黑色也越发的淡化了。

我感到十分的惊奇,伸手在探了一下她的鼻息,竟然感觉到了微弱的气息,甚至那小姑娘的身体也有了肉眼可见的起伏迹象。

真的如赛清风所说的那样,这个小女孩还活着。

这个小姑娘虽为莱傲天的女儿,但似乎只是成为了她爹作孽报应的牺牲品。

我或许很恨莱傲天,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但是对这个小姑娘我却提不起一丝一毫的恨意,甚至我想让她好好的活下去。

不知道何时,我的身边竟然变的十分的寂静,已然看不到半个嚎叫的莱族族人了。

虽然看不见半个人,但是那嚎叫声却隐隐的还能够听到,似乎是从祭台方向所传来的。

我没有将小姑娘丢下,而是将其直接的背在了身上,因为我并不清楚她为什么会突然间昏厥,万一我把她留下来,我前脚走她又醒过来了怎么办,所以想来想去也只能是不惜累赘的背着她一并了。

背着小姑娘,我是迈开了步子一路的狂奔,没多久祭台就已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了。

远远的望去,月光之下祭台处拥挤了很多的人,他们全都像是吓破了胆的鹌鹑一样蜷缩着,身体更是一颤一颤的。

他们或是以着各种各样的姿势苟着,但是他们却异口同声的在重复这一句话,“妖怪……妖怪……!”

祭台上同样瘫坐着几个身影,有莱阿菊,还有狗子,就连之前先行离开的刘婷婷此刻也瘫坐在祭台之上。

他们几个好像是都受了伤,虽然距离较远,但是我却能够看出他们的嘴角都向外溢着血。

赛清风也在场,他盘坐在祭台正中央的位置,头发出奇的凌乱,微风吹起了他的秀发,竟露出了一张惨白的脸来,跟其他人一样,他的嘴角也在向外溢着血,甚至更多。

见到这样的一幕,我有些急切的想要加快步子,冲过去询问一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可是就在我正打算加速的时候,一个声音从一根木柱的后面闪身走了出来,迈步就跨上了祭台。

那是一个让我感到既熟悉又陌生的人,我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幡然大悟,那不正是那个渔船的掌舵的吗!

“呵呵呵呵,你们好哇,又见面了。”

“王掌舵……你……!”莱阿菊惊呼着。

“什么王掌舵,那不过就是对我真实身份的一个掩饰而已。”

说着那人抬手朝着自己那张平平无奇的脸就抓了过去,竟没想到他竟然将自己的一张脸皮给生生的扯了下来。

直到他扯下那张脸皮之后,我才发现那张平平无奇的脸不过只是传说中的易容而已,假面之下的真面竟是一个精练冷酷的脸。

“你不是王掌舵,你到底是谁?!”

莱阿菊的眼睛瞪的老大,言语微颤的惊呼着。

“我当然不是王掌舵,我不过就是用了他的一张脸而已,而王掌舵本人,恐怕早就被那长江里的鱼给吃光了吧。”

男人丝毫没有理会盘坐着的赛清风,而是径直的走到了莱阿菊的面前,“阿菊,不知道我是谁对吧,实话告诉你,我就是那个该死的老婆子的儿子!”

“什么?你是阿婆的儿子,这怎么可能!”

不光是莱阿菊一阵的惊呼,就连我也被惊得是瞠目结舌。

倘若这个男人真的是老阿婆的儿子的话,那岂不就是狗子的亲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