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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重生后,渣爹一家被我扫地出门 > 第203章 她嫁给我父亲,嫁妆就该是阮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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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她嫁给我父亲,嫁妆就该是阮家的

只可惜圆悟再次双手合十:“施主,我当年罪孽深重,如今虽是来赎罪的,却也不能打诳语。我认为应当是他,却不能确定,因当年那位老爷的面容,我并未见到。”

阮俊辉提起的心微微松了半分,也恍惚记起来,当年他斥责许梅,便是为了凌婉的嫁妆,也不能让阮芷秋死的时候,为了掩人耳目,他一直在屏风后面。

也因此,并未与那大师打过照面。

这时候,他才庆幸,当年只是懒得见,没想到这时候竟然救了他自己。

圆悟继续道:“不过,我倒是能确定那位老爷,与那夫人关系不一般。是因那夫人做寡妇装扮,可与老爷说话时略带亲昵,当时……我亦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原来哪怕是和尚,也是喜欢探听别人的隐私。

他说得不清楚,可在场的人都忍不住看向阮俊辉。今日他们听得清清楚楚,说是要阮俊辉与阮素清滴血认亲,说阮素清就是阮俊辉与许梅的亲生女儿。

这会儿,他们都忍不住打量阮素清,只觉得越看,越觉得阮素清的眉眼似乎有些像许家人,那鼻子嘴巴又像极了阮俊辉。

阮素清扯了帕子遮住面容呜咽哭泣起来。

不管怎么说,圆悟的话也只是捕风捉影,真正能确定的是,当年阮芷秋被批不详的命格是假的,是许梅为了弄死她而做的事情。

许梅已经被抓去顺天府,反倒能让阮俊辉将一切,都推到她身上。

倒是云安郡主对净空大师行礼:“大师,我这外甥女命途多舛自幼离家,背着个克死生母的命格十五年余,如今算是真相大白,却不知大师可否替她批一批命?”

这位净空大师批命只看眼缘,从不论其他。像是皇室勋爵,多少人想要请他批命,可这么多年,除了先太后入了他的眼,受他点化过之外,其他的便是自幼在先太后膝下长大的云安郡主,也没有被他批命过。

这一次云安郡主是以圆悟的事情,想要净空大师给阮芷秋做个补偿。

净空大师抬眼看了看阮芷秋,微微笑起来:“此女很有眼缘,与施主那位祖母颇有几分相似。”

云安郡主的祖母便是先太后,听得这话,在场的人俱是惊讶不已。说阮芷秋的命格与先太后有几分相似,那也就是说,阮芷秋将来也会……

或许不会,但至少说明了阮芷秋一定是大富大贵。可是这倒也不用批命,她是凌家表小姐,怎么着都不会差。

净空大师认真的看着阮芷秋,良久才说:“你从前太愚蠢。”

只一句,阮芷秋眼泪夺眶而出,他看出来了,他看到他的重生了?他什么都知道。

“是,我太蠢了,我害了自己,害了我外祖一家,我……”

重生之后,阮芷秋有太多太多的顾虑,她渴望有人知道她的艰难,也希望旁人能明白她为什么处处针对阮家。可是她又害怕,害怕他们不懂,怕他们以为她为了一场虚无的梦境,做了那么多。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真正的懂她。

净空大师走到阮芷秋面前,伸手扶住她的手。

“你有此机缘,是有人以命予之。好在你来到这里,不算辱没了他。”

“谁?”

净空大师微微一笑:“佛曰,不可说。”

阮芷秋心下着急,连声又问:“那……那我总得寻到他,报答他吧。”

净空大师松了手,在她额间弹了弹:“今日事毕,一切的结也解开了,该有自己的人生。其他的东西,用心去感受,你自能感受到。”

他不再多说,让圆悟起来,双手合十,用众人作揖便带着圆悟离去。

阮芷秋还愣怔在原地,眼泪大颗大颗的滑落。他说是有人用性命来换了她的重生,那是谁呢?

“芷秋。”

听得唤声,阮芷秋回头去看,看到凌烨关切的目光。她哭得更凶了,虽然不知道是谁,但她觉得一定是凌家人,只有凌家人才这样真心真意的爱她在乎她。

“你莫要担心,我……我们都在。”

凌烨向她伸出了手,阮芷秋将手递给他,点点头。

哪怕阮俊辉死不承认,可事情闹到如今,阮芷秋执意要分家,却也不得不分了。阮彬在一旁怒目圆睁,狠狠瞪着阮芷秋。

若非是凌家人在一旁,他真要冲过去将这个虚伪的姐姐给撕碎了。

可是待得清点完毕,阮彬彻底懵了。这是什么意思?整个阮家大半的产业,竟然都是凌婉的,甚至,连这个宅院也都是凌婉的?

怎……怎么会这样?

他是家中嫡长子,父母疼爱长姐亲和,不过一个胆小懦弱的庶弟可与他争家产,但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他可是嫡出,将来阮家的一切,肯定全都是他的。

但是现在,他才发现,属于他的竟然不足阮芷秋的一半?

这怎么可能。

阮彬的脸彻底扭曲了,他伸手扭住最近的那个管事的胳膊,恶狠狠的说:“这些分明是我的,我才是阮家的嫡长子,她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拿走这些东西!”

那管事被少爷这么一掐,吓得手都抖了却也不敢动,只哭丧着脸:“少爷,您为难奴也无用……这些也不是奴说了算的。”

倒是萧离在门口嘲弄的说了句:“呵呵,要脸不要?这是人家凌婉的嫁妆,不留给自己亲生的女儿,留给你一个外人?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觊觎这些财产?”

阮彬立刻回头瞪他,但萧离是谁?他怎么会怕,不仅不怕,也不在乎自己比阮彬长了六岁的年纪,毫不犹豫瞪回去。

“看什么看?没见过你萧离大爷吗?”

阮彬敢怒不敢为,只恨声说着:“凌婉……既然嫁给了我父亲,那这些东西就该是我阮家的!”

“呦,可真是厚颜无耻呐。”沈蒹葭抚掌笑起来,“哎呀呀原来这传言说得不错嘛,阮大人是个软骨头,就是觊觎先夫人的嫁妆呢。谁都知道母亲的嫁妆是自个儿的,母亲没了,怎么就成了夫家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