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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淮思,想不想你娘亲?淮意伯父带你出宫去好不好?”江淮意溜达到学堂里,趁着容知棠不留意,想趁机拐带小孩子。

江淮思一脸认真地看着他:“淮意伯父,我在上课呢,容伯伯不让我跟你乱走。”

江淮意啧了一声:“怕他干什么,他又舍不得罚你。”

江淮思还是摇头:“我总往家里跑,我爹会揍我的。”

江淮意噗嗤笑出声:“胆小鬼。”

皇上来看小淮思,正好碰上江淮意教些不好的,一把拿过内侍的拂尘朝江淮意身上抽过去:“你这个不正经的,又来带坏小淮思?你看我不抽你!”

内侍装模作样地去拦了两把,江淮意身轻体健的,皇上根本打不到他,只能被他溜着满院子跑。

容知棠从书里抬起头,看了一眼院里的鸡飞狗跳,无奈地向淮思招手:“淮思过来,少看不正经的,以后看到你淮意伯父记得躲远点。”

江淮思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太子听到动静,连忙过去揪着江淮意的耳朵回了东宫。

“我真是一眼没看,你就闹腾,父皇那么大年纪了,你再给他气着。”

江淮意理直气壮:“你看他打人那劲儿,哪里看得出年纪大了,健壮着呢!”

太子又去揪他耳朵:“说你还顶嘴,下次父皇再去母后那里告状,你别来求我说情。”

江淮意侧着头咿呀叫个不停:“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后不去学堂就是了!”

在宫里住个没几天的,他就能闹翻天,太子真的拿他没办法。

“我们出宫去吧,我都住腻了,回我们自己府上住多好啊,想干嘛干嘛,反正第二天准时上早朝就是了。”江淮意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念叨。

太子正专心帮皇上批着奏折,淡淡地驳回了他的请求:“不去。”

“为何不去?”江淮意明显不服。

“回了府上,你总是肆无忌惮,毫无节制,我可吃不消。”

“……我已经够收着的了。”

太子抬头剔了他一眼:“……江淮意,你真是不知道害臊。”

江淮意嘿嘿笑了两声:“我在你面前害什么臊啊,我那点心思你不都从小看得透透的。”

太子不同意出宫,江淮意三番四次去偷孩子,逼得容知棠实在是没办法了,就把小淮思带回容府去住了。

皇上知道了,把江淮意罚去扫马厩。

晚上顶着一身臭烘烘地回到东宫,被太子赶出房门。

江淮意也不闹,去洗漱了一番,又没皮没脸地摸回房里,贴着太子躺下,对太子上下其手。

太子实在是烦了他,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床,奈何自己又不是他的对手,只能任由他折腾。

第二天起来还要被那恶魔控诉:“江淮疏,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是不是烦我了?你在床上一点都不主动了。”

太子:“……你都那样了,还要我怎么主动?”

江淮意对着他的锁骨咬了一口:“反正你变了,得到了就不珍惜我了。”

“嘶……江淮意,你别无理取闹,一会儿又……我可吃不消了。”

皇上这些年都在反省自己,是不是年轻的时候太过省心了,所以上天派了江淮意来惩罚他。

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天天闹着要出宫,要回自己府上住,还非要带着太子。不让他走,他就各种作妖。

要是总让他带着太子出去住,皇上又怕太子心野了,荒废了朝纲。

到最后实在是被闹得没有办法了,只能一挥袖子:“去去去!最多只能住七天。”

江淮意如获大赦,飞奔回到东宫立马收拾东西,拉着江淮疏就跑了。

在宫门口遇见了容知棠带小淮思进宫,江淮意抱着小淮思的脸狠狠亲了两口,然后又坐上马车带着太子走了。

小淮思被亲懵了,无措地看着他容伯伯:“伯伯……他怎么这样啊?”

容知棠淡定地拿出手帕给小淮思擦脸:“淮思以后长得了可不能学他。”

江淮思奶声奶气地应道:“嗯。我肯定不学淮意伯伯,我娘说了,要学端正一些,淮意伯伯太无赖了。”

容知棠忍不住笑了:“嗯对,淮意伯伯从小就无赖,我们淮思十分端正。”

江淮意不在宫里,宫里一片太平,皇上也耳根子十分清净,感觉批奏折效率也高了许多。

惬意的不止皇上一个,江淮意和太子天天待在府上别提多自在了,没有了宫里那些乱七八糟的规矩,几点起,几点睡都没有人管。

就是江淮意精力太旺盛了,太子身子吃不消,总是腰疼。

江淮思好不容易安安静静上了一天学,傍晚出宫的时候舅舅来接他俩。把白璟送羌州带出师之后,将军才在京中定下。

夜白跟临解也去了羌州,一是因为临解母亲在那儿,二是因为太子身边有了个寸步不离的江淮意,夜白也发挥不了什么作用了,索性也跟在小徒弟身边了。

边境这些年都十分安静,他们不敢有什么大动作,白璟也没什么压力,整日跟着他师父和师叔在边境线混。

奶娘把他当自己亲孙子喂,喂得高高大大的,换上一身铠甲也有模有样了。

胜文又生了个女儿,老太傅起名叫“容相宜”,皇上赐字“淮言”,容知棠帮带江淮思,剩下的人专宠容相宜。

把江淮思送回容府,将军又带着容知棠回到江王府。

容知棠带小淮思,什么事情都要亲力亲为,跟带自己的孩子没有什么两样,也确实累得慌。

“境安,你越发瘦了。”将军用手掌圈着他的手腕心疼道。

容境安笑着拍了拍将军的脸:“晚上睡觉是不是膈你了? 嫌弃我了?”

“不敢,就是心疼,最近叫厨房好好给你补补。”

将军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就一门心思全部花在了容境安身上,每日换着法子给他进补,汤喝腻了就哄着喝。

容境安实在是怕了,有一段时间都不敢回江王府吃饭,总是在容府吃过了以后才回江王府。

于是那位就生气了。

又一天,容境安吃过了之后才回江王府,发现饭桌上的饭菜一点也没动,人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容境安回到房里,看到将军脸对着墙,侧身躺在床上。

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俯身在将军耳边问道:“怎么不吃饭就躺下了?”

将军紧闭着嘴巴不理人。

容境安只能坐在床边好生哄着:“我知道错了,容府再留吃饭,我一定拒绝,好么?”

“容大人还是吃不惯江王府的饭菜。”江胜寒冷冷开口道。

“将军若是再说气话,我可走了啊。我马上就收拾行李回容府了哦?”

江胜寒立马坐起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容境安,你敢。”

“不敢,我哪里舍得呢。可是谁让将军不理人呢,到底是感情淡了,以前再生气都不会说一句重话。”

江胜寒听着,心里跟被猫抓了似的,容境安最会这一套了,这么多年了还是把他吃得死死的。

“都是为你好,你这身子不调理好,以后老了有了你好受的,你还不知道好歹呢。”

“是是是,我知道错了,以后一定回来陪将军吃饭,但是不喝汤了好么?我真的喝怕了……”

江胜寒盯着他,不说话,也不松口。

容境安把头埋进他脖间:“不喝汤了好么,我好好吃饭还不成?”

“……行吧,不喝就不喝了。”

江胜寒在他面前,永远都是一次又一次地妥协。

容知棠埋着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