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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门被敲响,梁媛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太子殿下,听闻六皇子殿下到了,臣妾带着洛洛妹妹给两位殿下伺候茶水。”

江棋阔与太子对视一眼,太子回了一声:“进。”

门没锁,从外被推开,梁媛带着李洛书走了进来。

梁媛的眼神依旧是先看的六皇子,再向太子殿下行礼。李洛书则正好相反,她不敢看她表哥,跟着梁媛恭恭敬敬地向太子行了礼,又羞怯地飞快抬眼扫了太子一眼。

多日的相思终于得解。

李洛书的嘴角弯弯,没有放下过。

江棋阔看到这一幕,再看梁媛那得逞的嘴脸,恨得牙痒痒,但还是要忍着脾气,阴阳怪气说了一句:“太子好福气。”

太子:“……”

梁媛似乎看出江棋阔不是很高兴,自顾自去给他倒了杯茶:“六皇子殿下,这是您最爱喝的茶,太子书房里一直备着的。”

江棋阔却意外地把她递过来的茶用手拨开:“今日就没工夫喝茶了,一会儿还要出宫去。”他话锋又一转,看向李洛书:“表妹,宫里规矩多,你不是宫里长大的,还是少来为好,万一不小心坏了规矩,不是为难宫里掌事的么?”

李洛书连忙点头:“……是,表哥。”

梁媛放下茶杯:“六皇子殿下考虑周全是应当的,但每次我叫宫里人接洛洛妹妹进宫,都是直接从宫门直往东宫走,全程有嬷嬷带着,不会坏了规矩的。”

江棋阔在心里冷哼一声,这口气,正妃的气派怕都不如她。

“如此最好了。本王还有事,就先失陪了。”

梁媛看着江棋阔三两步出了太子书房,他平常总是很随和,很少自称本王,今日说话这语气似乎有些冲。

梁媛觉得他是在生气自己没经过他同意,就私自带他表妹进宫见了太子。

他竟然还挺疼他这个表妹。

太子见江棋阔被气走了,也没了心思,打发她俩退下了:“本宫有些乏了,你们退下吧,不用伺候了。”

李洛书还没待一会儿就被打发走了,心里觉得十分可惜,但是转念一想,好歹也见了一眼了,旁人想见也见不着呢,她已经算是有福气的了。

因为江棋阔今日的态度,梁媛看着李洛书仿佛也没有那么可亲了,找了个借口叫了人把她送回了府上。

晚上,江棋阔就到了太尉府去见他舅舅,江棋阔自从被他母妃软禁之后就极少来府上了,李太尉看见他的时候还略显意外。

“阔儿?这么晚你怎么过来了?吃过了吗?”

江棋阔摆摆手,大咧咧坐下,与李太尉开门见山:“梁媛两次接表妹进宫舅舅知道吗?”

李太尉还真不知道:“有这事?洛洛没跟我说起呀。”

江棋阔冷笑一声:“梁媛自己出身不行,就拿表妹当垫脚石,若表妹进了东宫,按照她这点心思,肯定完全被梁媛拿捏住,到时候牺牲的可就是洛洛了。”

李太尉自然是舍不得自己的小女儿进东宫的,要不然当时也不会选了梁媛进去,那个孩子心思比同龄人都深,确实十分适合放在太子身边。

既有了一个梁媛,就没必要再放一个李洛书进去了,否则就连皇上可能都会怀疑李太尉心思不纯。

当时李冥本想着让李洛书嫁入江王府,在那个时候拉拢住江王府,六皇子殿下夺嫡就稳了一半,谁知道半路杀出一个容知棠,被他截了胡。

现在江王府是不用想了,钟府,容府,江王府,再加上太子在朝堂上的势力,李冥心里隐隐有了危机感。

越是如此,他越要在皇上面前稳住局面,绝对不能让皇上猜忌。

李太尉一拍桌子:“梁媛竟然敢私下行事,传梁侍郎!”

梁侍郎在太尉府被李太尉和六皇子敲打了一番,第二日就进宫去见了自己的女儿。

梁媛似乎对于自己父亲的到来丝毫不意外,十分镇定地给他倒了茶:“父亲今日怎的来了?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女儿吗?”

梁侍郎黑着一张脸:“你私自接李洛书进宫被六皇子撞见,昨夜我被李太尉和六皇子好一番敲打,说你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梁媛闻言马上下跪惊呼:“父亲冤枉!只是这东宫十分凄凉,女儿不得太子宠幸,身边又没有个伴,所以十分想念洛书妹妹,女儿并没有起不该有的心思,请父亲一定要帮女儿解释清楚!”

梁侍郎闻言,脸色缓和了些,似乎又有些心疼自己的女儿独自待在这宫中。

“起来吧,父亲也知道把你送进这个宫中,你定然是十分孤独的,这件事情我回去会跟太尉和六皇子好好解释,往后你切莫再召李洛书进宫了。”

梁媛应道:“是父亲,女儿不敢了。”

江王府

容知棠和将军站在廊下,刚收到了宫里传来的信息,容知棠知晓了近日发生的事情。将军见他看了信后就有些发愣,伸手接过容知棠手上的纸条快速扫了一遍。

“将军,我们可能低估梁媛了。”容知棠微皱着眉说道。

京城已经正式入秋,廊下的风吹过来已经能感受到微微凉意,将军扶着容知棠的肩膀,两人往屋里走去。

“按照目前的形势,李太尉不太可能再把她女儿再放入东宫,皇上回猜忌。”

容知棠:“若是李洛书执意要嫁呢?”

将军粗枝大叶的,不是很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为何执意要嫁入东宫?”

容知棠无奈笑了一下:“也是,将军怎么会懂少女怀春那点事呢。梁媛心思深,一切都是她计划好的,少女最了解少女,她知道李洛书一定会看上太子。再加上她不经意间的煽风点火,李洛书只有被算计的份。”

将军:“……境安竟出奇懂得多。”

不理会他的揶揄,容境安在案桌前盘腿坐下,将军也很自然地在他身后坐下,将眼前的人环在怀里。

容境安回头反抗道:“我要给太子回信,将军这样我如何下笔?”

将军却不以为意,把玩着容境安散在后背的头发:“你写你的,我又不打扰你。”

尽管容境安不是很信,但事实证明他说不打扰就真的不打扰,容境安把给太子的信完完整整写好装进了信封,又换来了临解让他送入东宫,亲自交给太子。

等他忙完,身后那人才有了动静,

“忙好了?容大人有空看看我了么?”

因为有过一些不是很光彩的前车之鉴,容境安伸手把桌上的砚台和毛笔推远。

这一行为把身后那人惹笑了,他的脸贴着容境安的后脖子,呼吸的热气直接接触到容境安的皮肤,脸皮薄的文臣整个脖颈变得通红。

容景安缩着脖子反抗:“别闹人……痒得很。”

“哦?不是你闹我的时候了。”

两人在案桌前闹了许久,一个欲擒故纵,一个欲罢不能。在来回拉扯中早已衣衫不整。最后还是文臣脸皮薄,青天白日的,再加上府上还在守孝,愣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