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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棋阔吓坏了,他捂住嘴,急忙往外跑去。那时候他还不懂,只是觉得有一段时间,一向疼爱他的舅舅看他的眼神有些可怕,自己的母妃在宫里整日整日地哭。

直到有一日,舅舅又来宫里找他母妃,母妃跪在地上求舅舅不要伤害孩子。他听见舅舅低吼道:“那个野种不能留!会把我们一家害死的!早动手早好,就当他意外死了,皇上不会查的!”

那时候皇上已经立储了,江棋阔的存在对李太尉来说一点用都没有。李太尉确实也几次试着弄死他,但是都被太子打断了。

李太尉看着江棋阔跟太子相处得不错,起了要夺嫡的想法,利用他口中的“野种”去竞争帝位。只要隐藏好他的身份,这一切都不会被人发现,只要他当上皇帝,何愁没有金钱和权力。

他开始给江棋阔灌输分化太子的思想,给他灌输把太子斗下去,自己当太子,自己当皇帝的思想。这么多年他一直以为自己的成功的,江棋阔现在虽然纨绔,但是对他这个舅舅是言听计从的。

可惜他低估了两个孩子。

太子从小保护着江棋阔,直到他长大,直到他终于可以凭借自己的力量去对付李太尉,甚至反过来保护太子。

李太尉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还多次想杀死他这个“野种”,这是江棋阔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是太子把他从泥潭里拉出来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已经彻底被埋藏在地底,永世不得重见天日,谁知道突然出来一个吴豫,吴豫的出现搅乱了原本平静的一汪清水,使其变得浑浊不堪。

一切的平静都是假象,宫墙里的天马上要变了。

再说江王府这边,自从李太尉撤掉了他的眼线之后,胜文才敢回江王府去看她母妃。

老王妃觉得胜文最近的脸色不太对劲,胜文告诉她:“可能是天气热,没有胃口,最近吃不下东西。”

老王妃忙问她:“早起有感到恶心呕吐吗?”

胜文思索了一番,点了点头。

老王妃连忙叫来江胜寒:“儿呀,你马上叫人去请郎中。”

江胜寒以为是老王妃身体不适,连忙叫了家仆去请郎中到府上来。

谁知道郎中一来,就要给老王妃把脉,老王妃把手一抽:“不是给我看,看胜文看。”

郎中:“啊?哦……郡主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胜文伸出手,郎中用手帕盖住她手腕,细细给她把起脉来,

胜文告诉郎中:“只是近日觉得胃口不是很好,早起还会恶心呕吐。”

郎中把了一会儿脉,突然哎哟一声,把在场三人都吓一跳,

将军忙问:“如何?是什么病?”

郎中收起帕子,站起来向他们三人抱拳:“恭喜王妃,将军,郡主这是有喜啦。”

将军:“……”

不是才嫁过去两个多月么?

江胜文自己也觉得惊讶,像是不敢相信的样子:“啊?郎中,确定是喜脉吗?”

郎中自信地点头:“十分明显,绝对是喜脉。”

老王妃连忙叫人把郎中送户府,等郎中走后,老王妃又叫自己儿子去请宫中的御医,

“寒儿,你亲自去一趟宫里请御医,就说是为我看诊。”

为了确认胜文的喜脉,作为兄长的他只能亲自跑一趟,刚到宫门口就看见容知棠从宫里出来。

容知棠很少见他进宫,

“将军,你进宫何事?”

将军四处看了一眼,再看到容知棠晒得略红的脸:“我去请御医,回去给胜文看诊,太子又传你了?这么热的天,怎的天天让你往宫里跑。”

容知棠闻言皱起眉头:“郡主怎么了?怎的突然要传御医?”

将军上前拉起他的手,扶着他上了马车:“你在马车里等我一会儿,等我出来再跟你解释。”

不多时,将军领着御医出来了,御医上了马车,才看到容大人也在车里。

“噢哟,见过容大人。”

容知棠一抬手:“不必多礼,坐。”

将军亲自赶车,三人很快就到了江王府,因为小王爷请御医的时候说的是给王妃看诊,御医径直走到王妃床榻边,然后他被将军拦住了,

“我方才情急之下说错话了,其实今日去宫中请您是为了给胜文看诊,不是给王妃看诊。”

御医连忙点头:“哦……如此,那麻烦郡主到这边来坐。”

胜文坐到桌子边,又伸出自己的手腕,用手帕盖住,让御医诊脉。

御医细细诊了一会儿,突然噢哟一声。

将军:“……”

胜文:“……”

他们学医的大概都有点通病。

容知棠心一惊,忙问:“如何?是什么要紧的病吗?”

御医呵呵笑了两声:“确实是挺要紧的。”

容知棠:“……”那你还笑。

接着御医起身:“恭喜几位,郡主这是有喜了。”

容知棠:“……?”

将军见他可爱,伸手捏了捏他手心:“担心了吧?”

御医给胜文开了些开胃安胎的药,就回府了,临走前将军还叮嘱他先别对外说胜文郡主有喜一事。

送走御医之后,老王妃把两个男人打发了,说要跟胜文叮嘱一些事情,他们不方便听。

将军带着容知棠出去,吩咐宫娥煮两碗冰镇银耳羹到他房中。容知棠这个身子十分娇气,热了不行,冷了也不行,吹风了不行,乏了也不行,一不小心他就要生病。

将军把他带回自己房中,拿出干净的里衣让他换上。

容知棠:“将军……”

将军:“怎么?连我的里衣也嫌弃了?”

容知棠:“……不敢。”

将军把他拉进屏风后面:“里面都汗湿了,你这身子娇气得很,动不动就要生病,快换下来。”

“那……我换下的里衣怎么办?”

“你先换下来。”

将军转身出了屏风,容知棠确实是个爱干净的,受不了汗湿粘腻的感觉,只能一件件把外衫脱下,换上了将军给拿的新的里衣。

他把换下来的里衣挂在屏风上,在他系腰带的时候,那间里衣被人从外面扯走了。

容知棠听到外间有水声,再抬头一看,那件里衣已经不翼而飞,他连忙出来一看,将军正站在水盆前给自己洗里衣。

他过去就要伸手去抢:“将军……你这,成何体统。”

将军伸手环住他,低头在他鼻尖亲了一口:“乖,家仆送了冰镇银耳羹进来,你先过去吃,我马上就好了。”

容知棠羞得满脸通红,见抢不过,要比脸皮的话他自认是比不过眼前这位的,他只能从他怀里钻了出来,去案桌前坐下,端起桌上的甜品慢慢吃着。

他看着将军洗好了里衣,拧干之后晾在他的院门口。

本来是来消暑的,最后他仿佛觉得更热了,跟将军待在一起,是根本没办法消暑的。

那人仿佛是亲吻上了瘾,晾好衣服后进来看到容境安端着甜品呆呆愣愣,耳朵尖和脸颊都红红的样子,忍不住又俯身下去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

“嗯,甜的。”

那人亲了一口之后便十分满足地坐下,端起自己那碗甜品喝了两口,容境安看了他两眼,凑过去问他,

“真的甜吗?”

“真的甜。”

“我不信……”

说完他俯身过去在将军唇上也亲了一下,将军没想到他突然来这么一下,实打实愣了一下,容境安得逞似的坐了回去:“将军确实没骗我,是甜的。”

“容境安,在我的房中你还敢撩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