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丰打车来到白桦林宾馆楼下。
谢广华喝得东倒西歪,完全没法正常走路。
陈丰架着他来到宾馆一楼大厅。
把谢广华放到沙发上,陈丰自己去前台办理入住手续。
谢广华仍然沉醉不醒。
陈丰架着谢广华坐电梯来到十楼。
1010房间。
好吉祥的楼层,陈丰心里默念道。
陈丰一手架着谢广华,一手拿着钥匙开门。
两人跌跌撞撞地进了房间。
经过刚才的一阵折腾,谢广华胃很不舒服,他想呕吐。
陈丰赶忙制止他。
但为时已晚。
谢广华吐到了衣服上。
然后是裤子。
陈丰一时有点手忙脚乱。
他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他本能地帮谢广华脱衣服。
先是上衣,然后是短裤,最后是内裤。
赤身裸体的谢广华瘫倒在他怀中。
陈丰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脱个精光。
他抱起谢广华来到卫生间。
腾出一只手拧开水龙头,另一只手紧紧抱住谢广华。
他抱着他。
谢广华的身子就像一样,毫无支撑力。他的前胸紧紧贴在陈丰的胸膛上。
水从喷头落下来,浇到谢广华的的后背上。
陈丰给谢广华后背打上沐浴露,用手将沐浴露均匀地涂在他的后背上。
用水冲洗干净后,他将谢广华的身体旋转一百八十度。
此刻,谢广华背靠着陈丰。
陈丰给谢广华洗前胸和大腿。
从头到脚洗了个遍。
谢广华真的喝大了,任凭陈丰的摆布,从始至终人事不省。
陈丰用浴巾给谢广华擦干身子。
然后把他抱到床上。
八月初的莫斯科,夜里不凉也不热,舒服得很。
谢广华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陈丰依偎在他身边。
两具光洁的躯体并排躺着。
房间的大灯将一束束暖色的光线投射到他俩的身上,就像在皮肤表面镀了一层金色。
谢广华睡得很香,也很实,鼻孔里不断传出均匀的呼噜声。
他四仰八叉,呈大字形平躺在床上。
陈丰侧着身子,用手支着头,静静地注视着他。
陈丰很想用手去摸他,但好几次把手伸出去又立刻缩回来。
陈丰怕惊醒谢广华,要是被拒绝,他和他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他只能默默地望着他,欣赏他。
谢广华就是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只能欣赏不可触摸。
【这是什么地方?】
早上谢广华醒来问道。
【白桦林宾馆。】
【为什么来宾馆?这不该是我家吗?】
【你忘了,昨晚你和我吃饭,你喝醉了。你主动要求来的宾馆。】
【是吗?】
谢广华一脸的狐疑,仿佛昨晚发生的一切,他全然不知。
【啊?】
谢广华惊叫了一声。
他抬头看了一下,发现自己一丝不挂。
【我的衣服呢?我怎么会这样?】
【你喝醉了,你把衣服裤子全吐脏了。这是我的衣服,你先穿上吧。】
【不,我还是穿我自己的衣服吧。】
【我把你的衣服洗了,在卫生间里,还没干呢。】
谢广华半信半疑。
【穿上吧,这是今天早我去学校宿舍拿回来的,都是干净的,还没有穿过。】
两个人穿好衣服,走出酒店。
谢广华瞧了瞧身旁的陈丰。
他觉得有点怪怪的。
他的衣服和陈丰身上穿的几乎一模一样。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俩人是双胞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