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以后得跟天狼犬打好关系才是。
通过他掌控野狗军团是一点,还有最重要一点是,若他长大后真的成为恐怖的强大存在,现在趁着他小,正是搞好关系的最佳时刻。
正想着,红蛋在山顶开始搜查,最后在山的后方,发现个一米五高的狭小洞口。
里面隐有红光闪烁,仿佛有什么奇珍异宝。
红蛋将周围野狗打飞后,迅速变小钻入我脑中,我弯腰钻入山洞,洞口被红蛋射出的红光堵住,使外面野狗无法进入。
我放眼看去,洞口狭小,其内却别有洞天,面积广阔,足有数百平米,淡淡的红光如同薄纱环绕四周,如梦似幻。
我看向散发红光的山洞最深处,顿时目光亮起,只见山洞最里面的石壁下方,长着一朵猩红如血的娇艳花朵。
花朵散发的红光将花叶衬托的晶莹剔透,美的让人沉醉,如同任人摘菜娇滴滴的美女。
“这,就是彼岸花?”我压住心中的振奋,与禅缓缓向走去,接近花朵,彻底走进散发红光的核心区域,温度开始时高时低,衬托的此花更加不凡。
来到近前后我仔细打量,花颈居然是晶莹剔透的绿色,花叶娇艳如血,整体形状呈放射性旋转着向上盛开,散发的红光如梦似幻。
不知何处吹来一股微风,彼岸花轻微摇曳,竟有点点红色星光从花叶上脱落,如炸开的绚丽烟花,无法形容的美。
看的时间久了,心情都愉悦起来,我都有点舍不得采摘这彼岸花了。
禅深吸口气,也是赞叹的道:“彼岸花,有花中之王的说法,世间很少有花朵能胜过它的美,也算是奇珍异宝的一种了。”
“是挺美的,我都舍不得摘它了。”我说完又道:“用这彼岸花化解忘情草的功效是不是有点暴虐天物啊,这彼岸花是否还有其他的神秘功效?”
禅摇摇头道:“它虽漂亮,但却对男人的作用不大,好像也只能对女人的漂亮起到一些神秘的辅助作用,而且那忘情草也算是阴间的奇珍异宝,想要化解忘情草的功效,只有这彼岸花内蕴含着强烈的思念之情才能冲散,以深情,对冲忘情,自然化解,自此,你可能就会逐渐想起有关萧梦欣的记忆了。”
“萧梦欣?”这个我曾经最爱的女人,伴随时间推移,感觉越加陌生了。
除了灵魂深处潜意识依然残留着她是我挚爱之人的感受,其他种种经历的感受近乎全无。
但忘记她的记忆后,灵魂深处传来的缺失匮乏感让我非常空虚难受,好像自己成了半个不完整的人。
所以,我埋怨杨惊虹擅作主张的同时,不想彻底忘记有关萧梦欣的记忆,也是不想让自己变的不完整。
我让杨惊虹帮助我的初衷目的是想淡化对萧梦欣的思念,而不是彻底忘记。
因为,她可是我的另一半灵魂啊。
但听禅刚才对彼岸花的描述,我又好奇的问,“你说这彼岸花内蕴含着浓烈的思念之情,那么它的由来真的跟传说中的花轿和柳岸没关系吗?传说他们可是一对痴情男女啊。”
禅摇摇头,“我说的思念之情,是彼岸花的奇特之处,花开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开无叶,有叶无花,里面蕴含着的是花和叶思念彼此的浓浓之情,跟什么花轿和柳岸无关。”
花开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和叶长在同一个根茎上,却永无相见之日,比牛郎织女还凄惨。
就像两个深爱的人,永远无法在一起,只能相忘于江湖。
我心说这彼岸花,就算是跟传说中的花轿和柳岸无关,肯定也颇有故事。
“好了,你快点摘下彼岸花,我们前往下一个关卡吧。”禅说完直接钻入我脑海。
我则是好奇问,“难道现在不利用这彼岸花对冲掉忘情草的功效吗?”
“那得浪费大量时间,地府不宜久留,你摘下彼岸花,我们拿回阳间有大半时间处理这事,你快...不好!”禅说道这里忽然惊呼出声,“我感受到了阴差的气息,正急速向我们这边敢来,你快把彼岸花摘下来。”
“什么?有阴差来了?”我内心大惊,有了刹那惊慌。
忽然间,山洞外的野狗发生强烈骚乱,明显有什么东西闯入了野狗群,难道阴差发现了我?
我焦急的连忙摘下彼岸花,入手一片丝滑冰凉,忽然被禅散发出的白光笼罩,迅速收入了脑海丹珠内。
紧接着,我连忙来到洞口向下查看,心脏狂跳,只见半山腰处,正有一黑一白两个阴差急速向上飞来,速递极快,眨眼便出现在距离我五十米内。
仔细看去发现竟然正是奈何桥上的那两位,他们所过之处,所有野狗均是四散奔逃,明显很惧怕两个阴差。
为了避免被阴差发现异常,我连忙让红蛋把堵住洞口的红色屏障抹除。
“到底发生了什么。”身穿黑袍,失去上半个脑袋,长舌头的阴差严肃道:“恶狗岭的野狗怎么大乱了,他们竟然放弃了撕咬幽魂,全部聚集在这座山的周围,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真的混入了生魂不成?鬼王大人吩咐过我们和孟婆,让我等严厉把手奈何桥搜查游魂,他说最近可能有生魂会通过奈何钱这条路线,闯入鄂都城。”那没了内脏的阴差凝重说道。
我闻言心脏狂跳,他说鬼王下达命令在奈何桥搜查游魂内是否混进去了生魂,是否就是在搜查我?
还有,那个鬼王很可能就是抓走庒茹雪人魂的恐怖存在,竟然是鬼王的级别,这简直让我心惊肉跳,细思极恐。
而且眼前最糟糕的是,两个阴差已经距离洞口只有不到二十米,我根本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了,现在出了洞口定然会被堵个正着。
“那不可能,我们和孟婆严厉把控搜查经过奈何桥的所有游魂,鬼王更是赐予了我们探查生魂的法宝,就算是那生魂有通天的手段,也不可能混入进来。”黑袍阴差再次道:“再说就算是那生魂混入了进来,也不可能有能力造成恶狗岭野狗大乱,一个小小生魂而已。”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另一个阴差道:“难道恶狗岭发生了什么异变不成?我活了数千年第一次发现这种事。”
“数千年算什么,估计恶狗岭被因果之力幻化出来后,首次发生这等震撼事件,先别管这些,我们赶紧进山洞看看彼岸花是否还在,今日正是千年后的花开之时,鬼王大人吩咐过我看守这的唯一一株彼岸花,他可是有大用。”黑袍阴差说完,距离洞口已经五米不到。
闻言,我头皮发麻,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他们竟然是冲着彼岸花来的,而且还是鬼王的目标。
今天更是彼岸花千年后的花开之时,结果被我摘下来了,然后还即将被他们发现了,天知道我一会会有什么下场。
这一切说来话长,实则只在极端时间内发生,正当我焦急万分,不知如何是好之时。
全身骤然散发刹那红光,紧着我感觉周围所看之物急速变大,当反应过来后,竟然发现自己变成了块巴掌大小的红色晶体落在地上,正是红蛋的杰作,不料他还有幻化能力。
也就在这刹那间,两个阴差闯入了洞口,距离我两米不到,二人目光瞬间看向山洞最深处,顿时大声惊呼。
“这怎么可能!”黑袍阴差咆哮出声,迅速出现在山洞最深处,站在刚才彼岸花的生长之处,愣了片刻,愤怒咆哮,“怎么会这样,彼岸花呢?彼岸花怎么不见了,是谁,是谁摘走了彼岸花!”
黑袍阴差袍子无风自动,下摆起伏,里面竟然是一副森白的骷髅骨架,一米长的舌头如螺旋桨般疯狂旋转形成残影。
散发出的杀机近乎凝聚成了实质,可见他此刻有多愤怒。
“啊啊啊,到底是谁,彼岸花竟然没了,鬼王大人知道后,会把我舌头拔出去的,不,怎么会这样。”黑袍阴差发疯般在山洞内搜查彼岸花痕迹。
一双臭脚丫子,在我化成的红宝石面前经过数次,但可能是我太小或者能隐身,他并未发现我,倒是让我稍微松口气。
“快走吧,快走吧,两个白痴。”我心里不断祈祷着,生怕被发现。
“没有,竟然没有,到底是被谁摘走了彼岸花。”黑袍阴差气急败坏的咆哮。
轰轰轰。
忽然,他舌头延长十多米,如鞭子般疯狂抽打四周岩避,所过之处岩避如被手雷炸过一般,大量石块脱落。
我看的暗暗心惊,这阴差实力竟然如此强大,那舌头仿佛能穿透世间最坚硬的钢铁。
“真是糟了,彼岸花到底哪里去了啊,我这该怎么对鬼王大人交差啊。”黑袍阴差不知想到了什么恐怖事情,身体开始哆嗦。
“那些野狗不可能弄走彼岸花,你说是不是真的魂进来了个生魂,是他摘走了彼岸花?”失去内脏的白脸阴差表情疑惑道。
“那更不可能。”黑袍阴差从怀中拿出个散发绿光的物件,“我有鬼王大人赐予的鬼王之眼,任何游魂都无所遁形,不可能混进来生魂。”
我想到在奈何桥上将我笼罩的绿光,估计就是他手中之物发出的。
出自鬼王之手,肯定是个品阶不低的法宝,可红蛋竟有瞒过这宝贝搜查的能力,也真是让我暗暗心惊。
“那你说要不是混进来的生魂摘走了彼岸花,还能是让狗吃了?对了...”白脸阴差忽然像想到什么般,“你说能不能是被那个天狼犬给吃了?”
“不可能,天狼犬吞噬天地精气为食,他吃彼岸花做什么。”黑袍阴差烦躁的爆了句粗口,“他妈的,我现在就用鬼王之眼好好搜查一番恶狗岭,倒要看看有没有混进来生魂,若是真的如此,我必将把这生魂下油锅,让他生不如死。”
话毕,在我紧张的心情中,黑袍阴差把鬼王之眼高举头顶,嘴中不停念叨着什么。
顿时间,鬼王之眼爆发刺目绿光,眨眼覆盖山洞所有空间,甚至我感觉,恶狗岭无边无际辽阔的空间,都被这绿光笼罩。
而且,绿光不断闪烁,忽明忽暗,就像个探查敌情的雷达,所过之处,任何隐藏的敌人都无所遁形。
“这不可能!”
忽然间,黑袍阴差再次失声惊呼,“恶狗岭的野狗共有一千万只,怎么少了五万只,怎么会这样。”
“什么?少了五万只?”白脸阴差惊愕道:“这些野狗不是因果法则所幻化出来的吗,怎么还能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