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少年叫莫飞扬,是南江省莫家嫡系子弟。
莫家,南江省四大顶尖家族之一,背景深厚、势力强大,掌握着巨大的财富。
其余三个少年,左边的那个叫季枫,是南江省季氏集团的少东家。
季氏集团,南江省排名第二十的大型集团公司,与莫家旗下的所有公司都有合作。
右边的那个叫郑落离,是一个官二代。
父亲是阳泉市副市长,叔叔是南江省巡天警副警长。
家中还有很多人都进入体制内,大都成为实权部门的主要负责人,势力不容小觑。
走在后面的那个叫杨睿,是南江省杨家的嫡系。
杨家,虽不如莫家那么强大,但也是南江省的一流家族,势力不比季家和郑家差。
这四个人,被称为阳泉市四少,以莫飞扬为首。
阳泉四少仗着家族关系,在阳泉市是横行霸道、目无法纪。
这四个人在阳泉市犯下累累罪行,只因为他们背后的家族太强大,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
司茹看到这四个人,本能的往陆风怀里躲,似乎很害怕这四个人。
“老婆,怎么了?”陆风注意到司茹惊恐的表情,关心问道。
司茹迟疑半会,才颤声说道:“当年,就是他们嘲笑我,让我以后都不敢来祭拜神灵。”
“哦,原来是这四个混蛋啊!”陆风冷笑一声,森然道,“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这一刻,他动怒了,身上的杀气如刀般锋锐。
两年前的那件事,给司茹心理造成巨大的创伤和阴影,以至于她到现在都没有走出来。
司茹担心道:“老公,他们背后家族的势力太强了,绝非赵正、兰姐之流可以相提并论的。只怕是景董事长,也对他们忌惮七八分。我们……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好吗?”
她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陆风平平安安的。
陆风淡淡一笑,四个蝼蚁都算不上的小喽啰,他还真没放在眼里。
众人一看到这四个人,纷纷退让一边,唯恐避之不及,冲撞了这四个煞神。
阳泉四少更加张狂!
莫飞扬一下子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司茹,觉得这个丑八怪怎么还有脸来祭台,决定给司茹一个教训,带着其他人冷笑地走过来。
司茹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脸色苍白得吓人。
“哎呀,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丑八怪啊!”莫飞扬走过来,肆无忌惮地嘲笑道。
“哈哈……丑八怪!”其他三个人也都跟着大笑起来。
到最后,连他们四个女伴,以及围观看热闹的人,都忍不住的哄堂大笑。
丑八怪司茹,这个名字太响亮了,只要是祭拜过神灵的阳泉市人,几乎都听过这个名字。
“你……”司茹脸色铁青,怒火冲天,但想到这四个人家世显赫,冲动会给家人带来大麻烦,便硬生生地忍下这口恶气。
莫飞扬嘲讽道:“丑八怪,你怎么还有脸出来见人?以为戴着这么一个面具就不会吓到别人?我要是你,早上吊自杀了,生的这么丑,你爸妈该不会也是丑八怪吧!哈哈……”
“哈哈……丑八怪,还不快去死。活着,也是浪费粮食啊!”
“就是,生的这么丑,我看了晚上都要做噩梦。”
“丑八怪,听到没有,赶紧给我们滚,看到你恶心死我们了。”
……
一个个嘲讽声,像是一把把刀子,生生把司茹的尊严刺穿的千疮百孔。
但这个倔强的女人,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流泪,不让自己哭泣。
她不想让这些人看到她软弱的一面。
正当司茹孤独无助的时候,一双温暖的手牵住了她。
司茹回头一看,发现是陆风。
此刻,陆风微笑地看着她。那灿烂的笑容,就像是温暖的阳光,照进了她冰冷的心。
受了天大委屈的司茹,在这个男人面前,放下了所有的伪装和倔强,眼泪像是决堤了的洪水,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真是一个小傻瓜啊!”陆风温柔地替她擦掉脸上的泪,霸气说道,“受了委屈,就到老公的怀抱里。放心,有老公在,天王老子欺负你,也得付出血的代价来。”
“哈哈,竟然还有人娶这个丑八怪?该不会你不行吧!”莫飞扬嚣张跋扈大笑道。
他丝毫没有意识到,陆风对他已经动了杀心。
陆风“哦”了一声,冷冷问道:“你是哪只狗眼看错了,认为我的妻子是一个丑八怪?”
莫飞扬啧啧嚣张说道:“我左眼、右眼,还有这无数双眼睛,都看到这个女人就是一个丑八怪!”
陆风道:“是吗?如果我的妻子不是丑八怪,又怎么样呢?”
莫飞扬指着陆风的鼻子,叫嚣道:“她不是丑八怪,老子跪在她面前学狗叫!”
陆风也不生气,非常淡定问道:“确定?”
“我......确定!”莫飞扬冷声道,“但她真是丑八怪,那么你们夫妻俩,就要跪在我面前学狗叫。”
陆风点头道:“公平合理,我没问题。”
“我也没问题。”莫飞扬咬牙切齿道,“那还不快把面具摘下来。”
“陆风,不要!”司茹紧紧地拽住陆风的手臂,使劲摇头,让他不要跟莫飞扬打这个赌。
这根本就是稳输不赢的赌局。
陆风淡然一笑,说道:“不相信老公吗?”
司茹摇头道:“我相信你,但我就是一个丑八怪啊!”
“哈哈......”大家哄堂大笑。
季枫讥讽道:“癞蛤蟆就是癞蛤蟆,再怎么虚张声势,她也变不成白天鹅啊!”
郑落离冷笑道:“我劝你们别浪费时间了,马上跪在我们面前学狗叫。”
杨睿哈哈笑道:“我都等不及了,快快,先学几声我们听听,看看像不像。”
“哈哈......”阳泉市四少肆无忌惮的大笑。
司茹满脸通红,更加的自卑了。
陆风正色道:“老婆,要相信自己,你若是丑八怪,那天下就没好看的女人了。”
司茹叹了一口气,事已至此,她只能面对现实。
不过学狗叫,她以前所受过的屈辱,比这个还要严重。
司茹缓缓地摘下面具,闭上眼睛,等待着众人如潮水般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