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救生艇上的真和惠子终于察觉到了异样。
她望着李宏超跳入海中的背影,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强烈的恐惧感。
“宏超?”
她颤抖着喊出声,但回应她的只有无尽的海浪声。
她这才意识到,李宏超根本没有打算和她共渡生死。
“你这个混蛋!”
真和惠子捶打着救生艇的边缘,脸色煞白。
她眼神中的绝望逐渐转为愤怒,而在这愤怒的背后,更多的是对即将到来的命运无可奈何的恐惧。
“呵,真有意思。”
王卿的声音在潜艇控制室中回响。他并不急于下手,他喜欢看这些叛徒们在绝望中挣扎,这种力量的掌控感让他无比满足。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随时可以终结这场闹剧。
几秒后,无人机迅速锁定了目标,盘古反馈出李宏超在水中漂浮的信号。
王卿轻轻笑了一声,仿佛在欣赏一场没有悬念的戏剧。
他看着屏幕上李宏超的逃跑轨迹,随手又按下了一颗红色按钮。
“再见了,超儿。”
“下辈子,别来夏国了。”
一声巨响,无人机精准地向着李宏超漂浮的救生圈发射了一发小型麒麟电池炸药。
水面上瞬间炸开了巨大的水花,随之而来的冲击波将救生圈和李宏超的身影一同吞没。
“没有人能从我手中逃掉。”
王卿靠在潜艇的指挥椅上,冷冷地说道。
他的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当站在对面的那一刻开始,就是你死我活的战争!
而另一边,真和惠子依然孤零零地坐在救生艇上,她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体不住地发抖,望着远处逐渐沉没的渔船,内心的恐惧越发深重。
海风渐渐停息,波浪也开始平息,但王卿的心情却丝毫没有变化。
海面上的月光如银色的薄纱,照亮了仍在漂浮的渔船残骸,以及那艘孤零零的救生艇。
王卿站在神盾级潜艇的甲板上,目光平静地扫视着海面。
他知道,真和惠子此时正满怀恐惧地等待着他的到来,而他,也有理由前去见一见这个“唯一的幸存者”。
“走吧,去见见这场战斗唯一的幸存者。”
王卿轻声说道,唇角微微上扬,随后转身向舱内走去。
在潜艇的内部,控制台上闪烁的屏幕显示着海面的状况。麒麟固态电池炸弹摧毁了樱花国的小潜艇,渔船也早已沉没,但残骸还在漂浮。
那些黄金和武器,静静地躺在海中,仿佛等待着被他捞起来。
“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这批武器在以前不算什么,但现在,算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被他派去北缅的向恒,被当地的军阀打得嗷嗷叫。
向恒发来多次求援信息,抱怨没有武器,难以在当地展开工作。
而且自己的超凡之力“万恶的金钱”过期了,那些随意凭空生成的美金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导致北缅的军火商们变得警惕,现在想要购买武器,必须要以黄金或其他贵重物品进行交换。
“武器,这不就来了吗?”
王卿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他走到潜艇出口,身体微微一跃,便落在了海面上,脚下的海水竟仿佛是坚硬的地面一般。
逃生艇上。
真和惠子蜷缩在救生艇的一角,神情惶恐不安。
她的心中已经没有了希望,眼看着那庞大的钢铁潜艇从海中浮现,巨大的压迫感让她几乎要窒息。
她知道,自己唯一能依靠的,或许就是眼前这个神秘的夏国男人。
“王…王总是吧?”
她紧张地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声音中带着丝丝颤抖。
她下意识地捋了捋被海水打湿的长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有吸引力。
王卿走近救生艇,月光洒在他的脸上,冷峻的轮廓在黑夜中显得格外深邃。
他站在真和惠子面前,俯视着她,那双平静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一切。
“你有什么价值?”
王卿的声音冷冷的,仿佛不带一丝感情,“换句话说,我为什么要放过你?”
真和惠子全身颤抖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会被这样直接地质问。
她咬了咬嘴唇,试图挤出几分自信,但内心的恐慌让她几乎无法开口。
“我…我可以给你任何东西。”
她急促地说,双眼泛着泪光。她知道此刻自己已经别无选择,只能将所有希望寄托在自己仅剩的“武器”上。
她缓缓解开了自己丝质睡衣的带子,露出了自己曼妙的身材,并且将腿上的黑色丝袜也轻轻拉了下来。
“你看,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她低下头,羞耻与恐惧交织在一起,但求生的本能让她迈出了这一步。
她缓缓地爬向王卿的脚下,试图用这种卑微的方式换取一线生机。
然而,王卿的眼神并没有因为她的动作而有丝毫动摇,他甚至显得有些不耐烦。
“如果你只有这些,那就对不起了。”
王卿淡淡地说道,声音平静得让真和惠子如坠冰窖。
她的动作瞬间僵住了,仿佛全身的力气被抽空了一般,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
“我....”
“我什么都会...我会让你舒服的。”
她抬起头,满眼不可置信地望着王卿,嘴唇颤抖着,发不出声音。
她本以为用自己的身体能换来一丝活命的机会,没想到竟然被无情地拒绝。
“求…求你…”
她终于挤出了一丝声音,但这声音却微弱得仿佛随时会被海风吹散。
然而,王卿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他微微侧头,给了天空中盘旋的无人机一个眼神。
几秒钟后,海面上猛然响起一声巨大的爆炸声,麒麟固态电池炸弹精准地命中了救生艇。
那一瞬间,整个海面被强烈的光芒和冲击波照亮,救生艇连同真和惠子的身影瞬间消失在爆炸的火焰中,只留下波涛轻轻拍打着残余的海面。
王卿站在原地,目光依旧平静。
他并没有为刚刚的决定感到任何不安或愧疚,在他的世界观中,力量和价值是唯一的衡量标准。
“这本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不对吗?”
”我只是杀了你们,也没有怪你们,刺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