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沂没让她嘴靠近自己，躲开着带上了厚手套，将那枚结晶握住才伸到她嘴边。
小丧尸急吼吼地扑在手套上，蹭掉了布将结晶含入嘴里。
紧接着小丧尸平静了下来，乖巧地站在原地，泛白的瞳孔落在了他身上。
呆呆的，配上那张脸蛋可爱极了。
沉沂很喜欢她乖巧的样子，心软软的，将手套收起，拉着小丧尸揽在身侧，垂着眼眸温柔地一遍一遍摸着她的头发：“乖了乖了。”
小丧尸含着糖球一样呆呆地仰头看他，泛白的瞳孔里满是懵懂。
外面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丧尸活跃着在外面嘶吼，室内灯光明亮，气氛异常安宁。
沉沂单方面腻歪了一阵后，将乖巧的小丧尸带到浴室开始给浴缸放水。
他打算先给小丧尸洗澡。
今天一天他都在外面奔波，丧尸的血糊了大半个衣服，腥臭肮脏，回来后原本干净的小丧尸又扑着蹭他，连带着小丧尸身上都脏了起来。
沉沂甚至看到了她脸上蹭的乌黑血痂。
稀里哗啦的水很快倒满了一整个浴缸，小丧尸被吸引了注意，含着小了一圈的结晶，目光专注地盯着清水。
沉沂弯着眉眼笑了笑，熟练地又摸上她的头发：“乖乖喜欢？好，马上给你洗，先给你脱衣服。”
他伸出手准备给她脱，又想到什么，停住，将肮脏发臭的上衣掀起从头顶脱掉，露出结实精壮的干净胸膛。
接着他拿出小瓶矿泉水仔仔细细地将手洗干净。
他手路上洗过不止一回，但要碰小丧尸皮肤的话他仍觉得不干净。
等仔细洗了一遍后，沉沂才满意地将手伸向小丧尸的衣服上。
衣服很宽大，沉沂没太费劲地就脱着堆在了手铐处。
他眸子落在那几个手铐上，又看了眼小丧尸乖巧可爱的模样，想了想，拿着钥匙将几个手铐全部打开。
小丧尸的手垂落在身侧两边，她好像感受到手不受束缚，盯着水面的瞳孔收回来，垂头呆呆地看自己的双手。
“咕噜”
她喉咙含糊地咕噜了起来，像是在为此高兴。
乌黑顺滑的头发随着垂头落在了脸两侧，显得脸蛋更加小巧，弯长的睫毛遮盖的瞳孔的颜色，只余乖巧。
像个正常少女一样。
甜软乖巧，漂亮精致。
“好可爱……”
沉沂看得眼睛都直了，他没忍住将小丧尸抱在怀里，爱怜地狠狠揉她的头发。
“嗬嗬”
小丧尸脑袋被都揉得左右摇晃了，她抬起泛白瞳孔看他，呆呆又不满地凶了声。
这本是危险的表现，但她却只凶了声，双手连抬也没抬。
“呵……”
沉沂轻笑出声，又多揉了两把才顺着她的意收回了力道，改为用手指梳她被揉乱的头发。
小丧尸这下满意了，不盯他了，呆呆地偏头看向水面。
“真可爱。”
沉沂看着她的小脸，眉眼的喜欢溢于言表。
他没忍住垂头用额头碰了碰她的头，又爱娇地蹭了蹭。
他真是喜欢极了。
喜欢到懊恼自己怎么没有早点去研究院，没有更早地见到她，拥有更多的相处时间。
小丧尸的注意力又被他拉回来，泛白的瞳孔对上他近在咫尺的眼眸。
她呆呆地跟他对视。
懵懂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