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后。
“吱吱。”
宽大的草坪上,一只短耳朵兔子正咬着嘴里的木头,磨牙发出咯吱声。
房檐的大柱子后,伺机已久的小团子憋住一口气猛的往上一扑,奶声奶气:“不准你吃窝娘亲给窝做的木剑!”
下一秒,兔子叼着木剑瞬间到了别处,那小团子扑了个空通摔趴在地上。
兔子直立起来,叼着木剑继续磨牙齿,咯吱咯吱的声音配上那黑溜溜看过来的眼睛,活像是在嘲笑。
“呜呜呜……坏兔子!”
小团子瘪了瘪嘴,手背捂着眼睛呜呜哭了起来,声音委屈极了。
兔子耳朵抖了抖,迟疑了两下,叼着小木剑跳近了些。
在跳到最近的距离时,兔子还没立稳,小团子捂着眼睛的手猛的往前一伸扑着将兔子搂在怀里。
“哈哈哈,骗你的坏兔子!窝才不会哭呢!窝娘亲不喜欢哭的男人。”
小团子从它嘴里把木剑拿下,得意洋洋地说着。
兔子乌溜溜的眼睛瞥他,人性化地流露出不屑。
男人?顶多算个小屁娃。
木剑被啃出了一个凹坑,小团子心疼地摸摸,插回剑鞘挂在腰上:“坏兔子!你下次再咬窝就咬你!”
兔子不屑地撇过头,下一秒脑袋就被掰了回去对上小团子白白鼓鼓的脸蛋。
“听到了没有?”
兔子动了动嘴,吐出一口木屑,蹬着后腿迅速离开。
“坏兔子!”
小团子是真有点委屈了,瘪了瘪嘴骂了一句,红着眼眶撑起身体离开。
远处的兔子立着身,看着那个小团子委屈巴巴的样子,抖了抖耳朵也蹬着腿离开。
房间里,陆修毅正抱着少女亲密贴贴,虽是白日,但丝毫不影响他做事。
温七坐在男人大腿上,丝滑的料子滑开露着半个肩背,凹陷的精致锁骨点缀着暧昧红斑,肌肤白皙如玉细腻。
她脸上红晕满满,纤细的手臂揪着男人衣物,想推拒又用不上力气,抿着唇抖着眼睫羞涩为难。
“别……现在还是白天……”
温七软声羞耻地说,一边躲开亲她脖颈的男人。
外面天色大亮,屋内也亮堂堂地能看见对方,而且男人还是坐在桌旁。
“白日又如何,你是我娘子。”
“而且白日不更好?”
陆修毅浑不在意地接了句,仰头亲上少女脸颊:“能看乖乖是如何羞的,还有某些东西。”
“唔。”
少女还未说话,又被堵了唇舌,脸上越发烧得慌,水雾又浮上眼底,朦胧又可怜。
温七将手里的布料攥得皱巴巴,仰头接受着肆意横行的充斥着强占欲的深吻。
齿关,腮肉,上颚。
几乎处处留下了男人的气息,过了好半晌少女快透不过气来陆修毅才离开,环着少女的手心仿佛也被火灼过一般滚烫。
“乖乖。”
陆修毅声音变得暗哑,唇从脸蛋往耳垂挪,留下滚烫的吻。
腰间大手也拨着丝滑料子触上微凉肌肤。
“娘亲爹爹,呜呜。”
小团子冷不丁地出现在门口,声音又奶又委屈。
陆修毅的动作顿时卡住,脸色一瞬间暗沉。
这就是他为什么不喜欢儿子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