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七沉默了会,唇抿成直线。
她知道但凡黑化的男主都会有很惨的经历。
但……她还是不忍看。
[宿主,他也好可怜。]
蛋花也跟着看完了剧情,叹了口气道。
“嗯。”
“明天再去看看。”
男主十二。
她如今也才刚及笄。
……
喝过药后,大概是药效强劲,温七浑身热了起来,脸色也好看很多,泛着粉意。
洗漱过后,温七坐在书桌前。
前方是半开地支着的木窗,窗外天色黑蓝,正对着花圃,枝条被吹得摇摇晃晃,清风从花圃传过来。
下午折回来的那枝花插在白玉瓶里头,现在还开得娇艳。
她左右无事,索性将书桌上摆的书拿过来看。
第二日。
天色刚亮温七便醒了过来,抿了抿唇半坐起身。
她眸子发怔地看着前方。
她上个世界几十年都是被男人抱在怀里睡的,突然自己睡……
温七抿了抿唇。
她不喜欢。
她想陆宜了。
温七情绪低落了下来。
蛋花小心翼翼地看她,在空间里飞上飞下不知道怎么办。
“锦言。”温七捏了捏拳头出声。
太想了,那就去找点别的事做。
锦言很快进来:“娘娘。”
“我要洗漱。”
“好的。”
她应声走出去,很快又走了回来。
洗漱后,温七顺势坐在桌前用过早膳,又苦着脸喝了碗药。
最后含着甜丝丝的蜜枣她才松了口气。
这药效果很好,她再喝一天差不多就能全好了。
温七弯唇回了内间。
“我们再去看看。”
锦言快速明悟:“是昨天那处吗?”
“嗯。”
……
温七坐在梳妆台前,锦言给她梳了个简单温婉的发髻,半数都垂在身后。
“娘娘,要哪支簪子?”锦言轻声道。
温七看了一圈:“白玉簪。”
“好的。”
锦言将一支莹白如玉的簪子插进了发丝里,黑发白簪,分外温婉。
锦言看了眼铜镜里的美人,弯着眸子赞叹:“娘娘是奴婢见过最美的姑娘了。”
温七弯了弯眼睛:“胡说。”
“对了。”锦言眼睛一亮,拿过旁边的小瓷瓶:“娘娘的唇太白了,抹上口脂更好看。”
“哦。”
温七任由她给她抹上薄薄一层口脂,镜子里白净的小脸因着淡红色迅速有了生气。
“娘娘真好看。”锦言又夸。
“走吧。”
温七温软道。
仍旧走过花圃,海棠花却有许多掉在了地上,似乎是昨夜大风。
温七抿了抿唇,白皙的手指捡起一支娇艳还带着水珠的花。
“走吧。”
顺着昨日的路线,温七来到那处宫墙下。
宫墙很高,她看不见里面,顺着宫墙向前走,却发现大门有侍卫守着,她也无法进入。
到最后,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墙洞旁。
温七鼓了鼓脸。
“娘娘?”锦言有些不解地看着呆站着的温七。
“无事。”
温七半俯身,将娇嫩的海棠花放在墙洞前:“走吧。”
“好。”
-
明一一如既往地出了门,坐在墙洞旁,他小心地拿出昨日剩下的半个粗馒头,一点一点地嚼着又咽下。
面无表情,像是没有生气的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