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着韩邵宇脸上还有胳膊上都挂了彩,周玉娇还是忍不住问他道,“三哥,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被人打成了这样?”
韩邵宇听到周玉娇这么问,刚才还愤愤不平的表情,立马就嘚瑟了起来。
“我这点伤不算什么,那王八蛋直接被我打进了医院,你都不知道他有多惨……”
韩邵宇的话还没说完就又被他妈韩雅丽给打了,“你把别人打进了医院,还得意上了对吗?不知悔改!”
“妈妈妈,你轻点,我可是你亲儿子,亲生的! 你别像对仇人一样对我!”韩邵宇左跳右跳,躲避着韩雅丽的擀面杖。
周玉娇赶紧过去劝架,她拉住刘雅丽问道,“二婶,您先消消气。我觉得三哥不会平白无故打人,一定有什么原因,你先听听他怎么说啊。”
韩邵宇听后立马附和道,“总算有人问了,我明明是被打的那个,难道我还手有错吗?”
周玉娇听后立马问韩邵宇为什么会被人打。
只听韩邵宇说道,“我这是无妄之灾,我就是路过那条巷子,然后看到林婉如正和她对象闹矛盾;
我原本打算当做什么都没看到,悄悄从旁边走过去的。哪知道那林婉如不知道发的什么疯,突然拉住我,然后和她对象说,她和我好上了!!
大院里谁都知道我和她不对付,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和她好上了。
我还来不及反驳,就被她对象给打了。
小娇娇,你说别人打我,我反抗有错吗?我这分明就是无妄之灾啊!
不行,我得去找林婉如报销医药费!”
这个林婉如周玉娇是听说过的,就是这个大院的第一美女,听说和她三哥是死对头。
难怪三哥没对象,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不过,这件事说起来韩邵宇确实是遭到了无妄之灾。
周玉娇便对刘雅丽说道,“二婶,说起来这件事确实不怪三哥,你就别生他的气了。”
“对,小娇娇说的对,大不了我以后打人的时候注意点儿分寸,不让对方家长来找你就是了。”韩邵宇道。
周玉娇也在一旁劝着,“二婶,如果三哥不还手,被打进医院的就是他了。你是愿意赔钱,还是愿意现在躺在医院的那个人是三哥啊?”
刘雅丽听后沉默了一下,然后瞪了韩邵宇一眼,扔下擀面杖就走了。
二叔韩兴邦赶紧捡起擀面杖追了出去,路过韩邵宇的时候对韩邵宇说道,“医药箱在电视柜下面,你自己去处理伤口,我去哄你妈了。”
韩邵宇没好气的看着他爸说道,“刚刚看着我被打,你怎么不敢出声,真怂!”
“我那是为了家庭和谐,等你有媳妇你就懂了。媳妇管教孩子的时候是不能插手的。”韩兴邦说完,便快步跑出去追他媳妇去了。
陆谨言去把韩邵宇家的医药箱拿出来,然后帮他处理伤口。
“嘶~你谋杀啊!下手这么重!我要娇娇帮我擦药!”韩邵宇痛的跳起来抗议般的说道。
陆谨言没说话,但却把他按在桌子上,强制给他擦药,让他没法反抗。
“药擦好了。”陆谨言说完,就放开了韩邵宇,然后收拾好医药箱,放回原处。
韩邵宇气的没法,被陆谨言擦过药的地方,比之前没擦药的时候还要痛。
他气冲冲的走到陆谨言的面前,想和陆谨言干架;
但他刚走两步就触碰到陆谨言不怒自威的眼神,又看了一眼陆谨言快要把背心崩开的肌肉,还有比他高出一截的身高……
他有些怂了,讪讪的说道,“那什么,我去厨房倒水喝。”
“给我媳妇也倒一杯水出来,不要太烫,也不要太冷。”陆谨言道。
“知道了,要求好真多。”韩邵宇没好气的说道。
等周玉娇喝了水,才让韩邵宇带她去检查放在摩托车箱子里的药。
“这些药少了不少,你用了?”周玉娇问道。
救命药丸还在,就是急速止血药还有止痛药没了。
韩邵宇笑着解释道,“不是我用的,给朋友用了。他们都说你这药好用,不论是止血还是之痛,都是药到病除。”
周玉娇看着韩邵宇,表情严肃的说道,“你用完了怎么没找我拿?你知不知道万一你需要的时候拿不出来,会有多危险?!”
韩邵宇见周玉娇表情有些冷冷的,知道她是真生气了,便收起了之前的嬉皮笑脸。
“小妹,我错了。要不你再给我一点药,我保证这次我一定自己用,不给别人用,好不好?”韩邵宇向周玉娇保证道。
周玉娇听后,脸色好了一些。
“如果是你好朋友受伤了,你是可以给的。但用完了就要找我拿,知道了吗?”
说完,她又叮嘱韩邵宇,让他以后要是骑赛摩出门,必须检查药箱和刹车。
韩邵宇一一应下,答应第二天就去找周玉娇把药补齐。
……
当晚,周玉娇回去后就调整了冷霜机械手臂的力量级别,如果非常用力的话还能把石头捏碎;
握拳,然后启动按钮,就有箭雨射出,在手臂处还有软剑可抽出。
她把用法交给了冷霜后,便叮嘱冷霜道,“我帮你改造这机械手臂是为了保护你的人身安全的,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知道了吗?”
“知道了,娇娇姐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冷霜保证道。
因为改造机械手臂用了太多的时间,导致周玉娇去睡觉的时候已经凌晨了。
她洗漱后回房间,发现陆谨言还给她留着灯。
见到她进来,陆谨言掀开薄被对她说道,“快进来,我已经帮你把被窝暖好了。”
周玉娇脱了外套就钻进了被窝,陆谨言见她手脚冰凉,便帮他焐热。
“以后你要是手冷,就把手伸到我肚子上,活着脖子里,一会儿就暖和了。女人是不能受凉的,知道了吗?”陆谨言叮嘱道。
“知道了,管家公。”周玉娇笑着说道。
她刚说完,陆谨言就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十分的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