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槿看看徐泽一,又看看苏鸿,决定和稀泥。
“可能是你徐泽一哥哥想到什么生气的事情在发呆吧,这就是个误会。”洛槿睁眼说瞎话。
没办法,总不能真的看着好兄弟被绿茶狗狗欺负的话都不会说。
更不好说,之前好兄弟还帮她扛住了社死的压力。
她不是那种不讲义气的人。
这么说就好了,洛槿心里暗自点头。
可能她确实是有点小偏心徐泽一。
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谁让苏鸿这个小流氓这个时候都不忘记占她便宜?
洛槿低头望了望腰间悬着的手,咬咬牙。
徐泽一和苏鸿却异口同声地反驳。
“我才不想要这种弟弟!”
“人家只想喊洛槿哥哥一个人当哥哥!”
洛槿无语,关注点为什么会是在这里?
太阳穴又开始隐隐作痛,洛槿直接摆烂:“都行,你们开心就好。”
“嗯,我就知道兄弟能理解我!”
“洛槿哥哥对我真好!我最喜欢洛槿哥哥了!”
两人再次异口同声。
洛槿:……我真的累了。
叹了口气,洛槿拿出手机,随便瞟了瞟屏幕上的时间。
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忘了什么正事。
“徐泽一,你去苏鸿的房间给他拿件衣服。”洛槿严肃开口。
“我,给苏鸿,拿衣服。”徐泽一满脸不可置信。
“对,就你。”洛槿平静点头。
徐泽一不服:“为什么是我啊?”
“苏鸿的衣服变成这样到底是因为谁?”
洛槿指了指苏鸿上半身藏在休闲外套里若隐若现的马甲线。
之前只脱线了一半,还稍微能挡一挡。
现在全没了,洛槿的外套和苏鸿的又不是很适配,完全起不到什么遮挡的作用。
难道就这么让苏鸿这么大大咧咧地出去吗?
这怕是整个直播间都要被封啊!
至于上架,那是更是遥遥无期。
徐泽一心虚地低头:“是我。”
“自己惹的祸你自己解决。”洛槿淡淡道,“我们在上面拖了太久了。
导演组还在等我们下去,你有五分钟的时间。”
话是这么说,洛槿已经打定主意和节目组说一声抱歉,作出点补偿。
今天确实是因为她,浪费了大家不少时间。
“……好吧qAq。”徐泽一勉强点点头。
“嗯,去吧。”
只有五分钟的时间,徐泽一也不敢磨蹭,急急忙忙地就往苏鸿房间赶,
他出现在镜头下的瞬间,弹幕瞬间增长。
【好家伙,这个方向,不是刚刚洛槿消失的方向吗?】
【原来他们一直在房间吗?难不成是在卫生间?】
【啧啧啧,孤男寡男的,在卫生间相处一世,这其中要是说没什么,我不太信啊】
【呜呜呜我就说一诺千槿是真的!奶奶,你快来,你搞到真的啦!】
卫生间里。
洛槿伸手,打算将黏在自己身上的狗皮膏药给扒拉下来。
“刚刚说的话,你现在就忘了?”
“可是哥哥身上好香,我舍不得放。”苏鸿有些沉醉。
“你想再体验一次过肩摔?”
洛槿语速慢悠悠地,“还是说,你更想我像之前说的那样,不理你?”
“我不敢了。”苏鸿连忙认错,腰间的手说放就放。
毕竟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不是划算买卖。
洛槿整理了一下衣服的褶皱,轻笑:“算你识相。”
“当然。”苏鸿点点头,讨好地笑,“我可是最听哥哥话的弟弟。”
“那最亲爱的弟弟,过来吧。”
洛槿挑挑眉,抬抬下巴,扫视一眼苏鸿,示意他站到自己面前。
苏鸿自然顺从,走到她面前站定,等着下一步指示。
洛槿轻笑,先让他拖掉外面的外套,接着拿出剪刀,帮他剪身上的线团。
他比徐泽一的情况要好一点,线团大多数都缠绕在腰部。
并没有影响行走。
但洛槿想,若是他被困住行走了,反而更好。
不然哪里来的这么多事情。
心里叹息一句,她继续任劳任怨地当世上最耐心的裁缝。
剪着剪着,两个人的姿势变得极为暧昧。
苏鸿直直挺立着,苏鸿则是半蹲在他面前,与他腹肌的距离仅仅只有一分米。
只消再进一点,诱人的红唇变成与饱满的肌肉亲密无间。
苏鸿的丝质打底衫用的是真丝,真丝非常细。
一缕还好,若是只单看一根,距离远了,肉眼几乎无法分辨。
洛槿效率好高,很快就将其他缠绕在苏鸿腰间的丝线全部剪短。
但是对于最后一根,却陷入了沉思。
这一根线团紧贴着苏鸿的腹肌,好像腹肌上画的一条线。
要想将它也剪断,洛槿的手势必要触碰到苏鸿的腹肌。
思考片刻,洛槿抬头,望着苏鸿:“要不最后一根你自己来?”
“不要。”苏鸿摇摇头,眨眨眼,期待道,“其他的都被哥哥剪短了,最后这一根还当然还是要哥哥剪断才好。
这是有始有终的仪式感哦。”
这么好的机会,不把握的是傻子!
徐泽一是,他不是。
“真要我来?”洛槿挑挑眉,重申,“我来的话,不小心扎破皮了我可不负责?”
“我相信哥哥。”苏鸿眼睛写满信任,“哥哥肯定不会让我受伤的对不对?”
“撒?那谁知道呢。”洛槿耸耸肩。
“不过你既然硬是想要我来,那就我来吧。”
时间不够用,还是速战速决。
以洛槿对苏鸿的了解,让这小子自己弄也可以,但怕是还有得磨。
低下头,洛槿伸出细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去夹那根纤细的线。
可惜,任凭她再小心,依然不可避免地碰到了那块坚实有弹性的肌肤。
她手指下意识一抖,手中的真丝滑落,在苏鸿的腹肌上惊起一阵阵涟漪。
柔软细腻的触感传入苏鸿大脑,他浑身一僵。
但为了不让洛槿看出不低,他咬咬牙,硬是忍住了身体的反应。
见他面无异色,洛槿悄悄松了口气,继续用手指去夹之前掉落的真丝。
她很投入,另一位当事人浑身发麻,已然要到极限。
“咔嚓!”
“嘭!”
最后一根丝线被剪断,洛槿也被苏鸿扑倒在地。
相比于之前,苏鸿声音多了一分低沉暗哑。
“洛槿哥哥,刚刚,你是故意在勾引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