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杀我?”
“【好大哥】你好狠的心啊!”
【曾管家】不理眼前的【好大哥】如何疯狂催谷,
手又轻轻的按在了其另一只手臂之上,
【轻轻】的一扯!
又一条手臂被甩上了空中!
这一次大长老陆如夜没有哀嚎,
也不再去管血流如注的双臂,
他一双血眼狠狠的盯着眼前的【好弟弟】,
还差半步.......还差半步了.......
看着眼前想突破境界的【好大哥】陆如夜,
【曾管家】没有半分阻止,
若在极致死亡的威胁下,就能突破到【还虚境】,
那这方世界岂不是【还虚遍地走】?
只有突破到了【还虚境】,再回首看来时的【路】,
才知道这【还虚境】意味着什么!
【曾管家】此时眼神往下移,
已经盯住了【好大哥】的双腿,
他这人一向【守诺】,
他也自认为这是他这一生中难得的【好品质】。
只见【曾管家】抬起了膝盖,
【轻轻】的一撞,
骨裂之声响起,
【好大哥】陆如夜的左腿顿时报销!
依靠单腿支撑的陆入夜并没有倒下,
还差半步了.......还差半步了.......
“呵呵呵,我的【好大哥】,若当年之事你有此【气魄】,最先突破【还虚境】的也许就是你了!”
“可惜,世事没有【如果】,如果真有【如果】,我宁愿从来没有生在【夜之一族】,从来没有认识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好大哥】啊!”
【曾管家】情绪开始激动,
又是【轻轻】一撞,
大长老陆如夜四肢中仅剩的一条腿不复存在!
没有了双脚双手支撑的陆如夜仍旧没有倒下,
他的全身被【通灵境】巅峰境的气息包裹,
还差半步了.......还差半步了........
“【好大哥】,【弟弟】我给你的【时间】已经够多了,今夜这场【闹剧】该收场了!”
只见【曾管家】伸出手一把卡住了大长老陆如夜的咽喉,
一股红光暴起,
彻底中断了眼前【好大哥】全身的紫芒的凝聚,
强行被打断法力凝聚的陆如夜终于忍受不住,
“啊啊啊啊!!!!”
“就差半步了,就差半步了!!!!”
“陆夜回,有本事你让我突破,”
“求求你,让我突破.......”
大长老陆如夜终于彻底崩溃!
“【大哥】放心,你绝对不会死,我陆夜回【说话算话】!”
只在一瞬之间,
大长老陆如夜身上的【通灵境】法力凝聚的紫芒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远远看去,
被红芒包裹漂浮在空中的他,
真的如同一个【球】!
“不要!不要!!!”
“我的境界!我的境界啊!!!!”
大长老陆如夜发出最后一声惨叫,
这声惨叫过后,
他的【命运】将彻底不再掌握在自己手中!
一旁的边让与悟空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
心生唏嘘,
境界的碾压难道真的是牢不可破?!!
对于这大长老陆如夜的下场他们毫不关心,
从他们三年前杀死那条【天狱宗】的【狗】开始,
他们就对【天狱宗】极度的厌恶,
继而在陆续杀死这【天狱宗】的十二星相时,
他们是如此的狠如此的绝。
直到三日前与这大长老会面,
这老狐狸已经不止一次的威胁他们,
不止一次的想杀死他们,
哪怕是刚刚他们【兄弟】之间的【家务事】,
明知必死的情况下,
都还想【顺手】带他们师兄弟俩【上路】,
【天狱宗】从上到下都是如此草菅人命的畜生,
若不是现在师兄弟俩实在是太弱太弱太弱,
早就为民除害了。
这【天狱宗】大长老今夜有此下场,
该!!!
“给本座收!”
随着【曾管家】的一声【言随法行】,
独属于他的储物袋离体而出,
已经昏死过去的大长老陆如夜被收进袋中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
书房之内的的【姬昌】【醒来】,
并送到了边让与悟空的身旁,
师兄弟俩身上的【定身术】同时解除。
【曾管家】来到石桌前,
对着【姬昌】躬身,
“王爷,您可安好?”
此刻的【曾管家】的身上哪还有了先前的【还虚境】的影子?
“陆.....前辈?”
边让试探性的开了口。
【曾管家】扭头望向边让与悟空,
“两位少爷果非常人,能成为王爷【子侄】,的确是人中龙凤。”
很显然,此刻的【曾管家】还不是原先的【曾管家】,
而是陆夜回!
“前辈如此【客气】,让我兄弟俩【受宠若惊】,今日之事,不知前辈是否能为我兄弟俩解惑?”
迅速恢复冷静的边让问道。
【还虚境】的确好强好强,
但不足以让我与猴哥低首啊!
因为,
我们见识过真正的【最强】中的【最强】!!!
【曾管家】走到【姬昌】身旁,
亲自将明显惊魂未定的【姬昌】扶好坐下,
然后娴熟的端起酒杯,
“王爷,让您受惊了,喝下这杯,压压惊如何?”
【姬昌】看着眼前这个伺候了自己三十年的,
不是【曾管家】的【曾管家】,
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
然后猛然接过酒杯,
一饮而尽!
“陆【先生】,还望解惑?”
【曾管家】一愣,
随即纵声大笑,
“哇哈哈哈,陆某此生竟然能被称呼一句【先生】,且是出自王爷之口,妙哉啊妙哉啊!”
然后这【曾管家】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示意边让与悟空坐下。
然后娴熟的为师兄弟俩将酒杯填满,
就如同他此刻真的就是这伺候了【姬昌】三十年无怨无悔的【曾管家】一般。
“难怪王爷与两位少爷有所疑惑,今夜陆某就一一解惑如何?”
【曾管家】对待【姬昌】三人的态度,
与先前对待他那【好大哥】的态度真是天壤之别。
【曾管家】自顾自的为自己添满酒,
一口而下,
漏出的酒顺着衣领流向了脖颈之处,
“呵呵呵,这酒,好辣!”
【曾管家】一抹嘴角,
露出招牌式和蔼的微笑。
“一切都得从这【曾管家】说起......”
边让三人对望一眼,
眼前明显不是【曾管家】的【曾管家】,
去说【自己】,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荒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