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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易今天还是被家丁叫醒的,可醒来以后被几个老头指着鼻子骂了半天!

什么不当人子,汝当不孝,与禽兽何异?什么师门败类,休与他为伍!

搞的刚醒过来的谢易更懵圈了,骂道:“尔等,不知前因后果,拿黑就是白,读书读到狗肚子了,回家种地去吧!”

几个老学究胡子都歪了!

一个个就要往后倒去!谢易连忙后退,骂道:“碰瓷儿,还是到人家来的吗?滚滚滚滚!”

读书人最喜欢的就是讲理,你若是和他辩起来,能争吵个一天一夜。

这个拿古籍引用,那个又是不知从哪里看来的圣人之言,注上自己的理解,拿来就骂可这酒还有人附和!

“谢易,我等就算受人蒙蔽,但你昨日血洒灵堂,冲撞先灵,就是不孝!” 一个年轻书生,站在老学究面前,替他们继续指着鼻子教训谢易!

谢易看着这个人就很烦,因为总是有人想落井下石,若是记得没错,在彰德府每每文坛会上一次不少,全都参加了!

上来就是吹捧先贤,然后拿着圣人所言大肆吹捧,抨击那个打击这个,很多人烦他,可有人烦,就有人喜啊,谁能拒绝一个跟在屁股后面,舔脚后跟的人?

而他们来的很早,厨房已经开始做饭了,炖鸡汤的香味从外面飘了进来,淹没在每一个人的鼻子中。

他闻着这个味道,先是脸上一阵陶醉,随着而来的就是破口大骂!

“好啊!你守孝期间还敢喝汤吃肉?我等士林中人,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败类?就应该剔除你的学籍,好好做个下贱的商人之子!”

“你早上吃奥利给了吧了?真是疯了!那个没系裤裆的,露出你这么个货?”

他喘着粗气很是气急,磕巴道:“你...你...竟然口出如此污言秽语!山长?山长?你就应该剔除他的学籍!”

久久不语的白胡子老头站了出来,看着谢易道:“我对你期望甚高,可为何要做出昨日之事?今日还如此口无遮拦?”

谢易蒙了,气急跳脚:“山长是吧?” 说着就指着自己的眼角,凑近让他看。

“来你看看,你看看,我眼角还有眼眵,我才刚醒,脸还没洗,就被尔等一群不知所谓的人,上门来指着我的鼻子,就是一顿臭骂!”

“你们知道前因后果吗?就这样直接骂上门来?这就是所谓的读书人?该明的事理?”

吕方正被凑近,往后倒退了几步,眼观谢易的语气和态度,觉得他变了很多,有些不敢认了。

可他已经多久没有被人这样呵斥了,今天呵斥他的还是一个小辈!

很是气急,指着他的鼻子怒道:“天地君亲师,你可知是何意?”

“敬天地,敬君王,敬老师,侍奉双亲,别在这扯没用的!你们吊唁完后,就赶紧走吧!没饭留你们!”

“混账!” 吕方正大骂,就是猛拍旁边老学究的大腿,为啥拍大腿,谢易没给他上椅子!

他不想讲理了,讲理讲不通,他们只会揪着你的小辫子,一顿数落,不问前因后果,不问对错分明,一顶帽子直接扣下来,就算是错了,也有说辞,这是为了你好,往后做事需要谨记!

“你可知错?”

“我错哪了?”

“灵堂见血,冲撞你先父亡灵,对师长不敬,是为不孝!辱骂同窗是为不友!你还不知错吗?”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灵堂见血?耳听为虚眼见也不一定为实!尔等是忘了孔圣所言吗?”

说着双手成辑向右上方一拱!继续道:“刚刚那竖子言之凿凿,说就算是受人蒙蔽,你听听,你听听就算是受人蒙蔽,还要甘做屠刀,一个溜须拍马之人,骂他都是轻的了!”

接着叫来吕石道:“吕叔将他们都赶出去!一群冲撞灵堂的人,真是碍眼!”

随后他叫了人来,将这些读书人一个个都赶了出去,吕方正还想说什么,却被谢易打断:“你若是有证据,再来骂我迟!听风就是雨,何故读书?”

这个老山长听到这,也只得悻悻往外走,不时心中想着,究竟是谁今天挑头过来的!

...

谢易吃着馒头咸菜喘着粗气,感叹这个天闷热的狠!却听下面人来报,有个自称方府的有事儿找自己!

将人带来说,所讲的事情和昨日方孝清说的一样,表示了一番就让他回去了。

“方知府的人吗?这是准备坐山观虎斗吗?不对啊,这山贼官府都不管的吗?哎真复杂!”

摇着头,就去找吕石了。

“少爷,咱们得人都已经悄悄出城了,总共二十人!”谢易皱着眉头,还是有些担心:“够吗?”

吕石拍着胸脯,大笑:“少爷放心,觉得够的,那马四拢共手下也就三十人,咱们四十个人皆是老手,现在敌在明,我再暗,俺保证不会让他们跑掉一个的!”

“行,那我就放心了。”

随后远看着处山上雾气缭绕,远处的乌云随着风飘了过来,一滴雨水落到了他的脸上!随后响起哗啦啦的雨声,打湿了泥地!

...

彰德县城内,刘言译的府邸。

“不知马当家的人手可都齐了?”

“刘老板放心,兄弟今日就到,但是可都是空着肚子来的!” 说着马四就斜眼看着刘言译,脸上横肉满飞,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从额头眼神到左脸上。

他笑着咧嘴,微眯着眼睛回道:“马当家的放心,上好的酒席我已经备了八桌。”随后用手掀起一旁用红布盖着的轻托,上面摆着的满满是几百两银子。

马四不屑的斜眼看了下,嘴上满是阴狠摇着头:“刘老板,这点可不够啊!那可是谢家,好手可不少!”

他讪讪的笑道:“马当家说的哪里话!这只是定金五百两,若是马当家能在,黄老八手里给我抢到他谢临安的公子谢易,我愿意再加三千两!”

“哦?此言当真?” 说着马四就伸头冷笑着,看向刘言译的眼睛,盯着他有些发毛。

只得打着哈哈继续讲道:“若是马当家不信,我可再加三百两定金!”

“哈哈哈,刘老板的话我自然信的,只是不知...”说话见又撇了他一样,嘴角露出弧度,心中想着:“莫不是谢易这小子,手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继续道:“谢易这小子,我直接给砍了算了,省的麻烦,您看呢?”

他心中骂道:“砍了?砍了我去找谁问细盐?” 嘴上还是笑哈哈:“马当家可能不知,这谢临安压我和杨俞仁多年,没在他手上讨上好,我俩总要在他儿子手上拿出些利息!”

马四坏笑点着头,心中有了小九九,只是嘴上答应的很快。

而同一幕发生在杨府。

“四千两,若是黄当家能将谢易活抓来,我再加四千两!” 杨俞仁杵着四根手指头,豪气的向黄老八承诺!

....

时间已然到了中午,可这正午的太阳已然被乌云已经全部笼盖,打雷不时的传来,闪电的一瞬间打亮了天空。

雨势渐大,击落到屋檐的瓦片上,传来很大声响。也随着下雨,空气不再闷热,呼进肺腔的空气很是凉爽湿润!

“丰收年啊,今年必然家家户户有余粮!”

谢易的心情,也随着阴雨天气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