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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宇再次消失了,这次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不见。

除了老朱外,众人用手半遮挡着眼睛,向光球望去,只见那光球已然在大殿之上,悬挂着了,仿佛说明这一切并不是众人的梦境。

而老朱在众人恍惚之间,已经来到了殿门外。

看着陛下从殿内走了出来,侍卫们纷纷半跪行礼,老朱开口问道。

“可见到有人出来吗?”

侍卫们相互的看着,似在询问着他人。而这些小动作在光团下,很清晰的就被老朱收入眼底。

“罢了,朕知道了,你们继续警卫!” 侍卫们道了声是,继续站岗。

老朱就这么在殿门口站着,他还在思考李宇的身份。

李宇口中的后世之人,这个消息太过劲爆,老朱所担忧的不仅仅是,后世人掌握的资源。

更加担心若真有人,比自己先行发现此人,能做的事情可就太多了。

就好像假如此人,可以知道每次的科举的考题,在有准备之下,那还怎么辩明有才之人。

扼杀每个大明才子,这是挖大明的根!

如果他知道军机密事,被元人发现?那北伐可还会顺利?老朱想到此处转身向殿内走去。

悬挂在半空的明月,被一片黑云遮盖,只能依稀看出些月光,正月的冰冷笼罩着整个皇宫。

他眼神凌厉,神情很严肃步伐却有些沉重。

“让兵部尚书,徐达等人进宫见朕。” 说完后又环顾殿内所有人,随后看向毛镶

“今日之事不可外传,若在外面让咱听到一点消息,毛镶你的脑袋就先砍了!”

毛镶躬身接旨,脸色难看转身向殿外走去。

老朱又道:“把龙椅给朕抬上去,刘伯温你算算,这个后世之人姓甚名谁,家在哪?还有,咱得大明国运究竟几何?”

闻言的刘伯温好似吃了奥利给,心想,我若真这么厉害,我怎么不当皇帝。

只能哭着脸,向老朱行礼:“陛下,微臣听李先生之言,此人应当就在燕云十六州或河南之地,可有李先生庇佑,臣才疏学浅。”

说着就跪在了地上,这怎么算?还不如一刀砍了我!

撇头看了眼跪在旁边的刘伯温,朱标上前挡在他的面前,拱手道。

“父皇,儿臣认为,刘先生言之有理,李先生乃是方外之人,有着通天手段,这恐怕只能等后世之人的答案。”

说着又看了一眼跪着的刘伯温,继续道:“而刘先生也点明,十六州与河南等地,儿臣谏言,可先着一些人手动身前往秘密查探,是否有不寻常之事!”

跪在地上的刘伯温,心中很感动,太子殿下有恩必报,此乃仁德,日后必是一代仁君,同时思绪清晰,可听得他人谏言,加以利用,将来必是明君!

出声道:“陛下,太子所言甚是,取长补短臣不如已。”

没有人能拒绝他人对自己儿子的夸奖,脸上有面子,老朱很开心,露出了今晚的第一次笑脸。

这听的旁边的大太监更高兴,陛下能笑今日无恙啊!

可笑着笑着,老朱又开始板着脸,说道儿子,李宇什么意思?

我儿将来怎么了?这人说了一半又消失了,看着下方挺立的朱标,老朱高声道。

“毛镶,你这家伙去哪了?”

听得皇上叫他,毛镶急忙的从殿外跑了进来。

“你着人,通知在北方探子,凡是有不寻常之事,全部报上来!”

“是。”

...

1369年4月,河南彰德。

昏沉的感觉充斥着谢易全身,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却抬动不了自己的身体。

“难道是,是许久没有锻炼,跑了两步身体可以这么累的吗?”

这种情况,人人通常称为鬼压床,其实就是因为身体太过劳累造成的,比如睡眠质量不规律,或是精神压力太大,或是长期缺乏锻炼,一次性运动量太大,身体超负荷,需要长时间来睡眠,修复身体机能。

但谢易确信,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但疲惫又仿佛在侵蚀脑子,刚刚清醒的意识,又变得模糊起来。

好似脑海中,听到有人说:“出了村子,向左一直走就能见到我。”

随着声音的消散,意识逐渐开始恢复清醒,他觉得这个声音好像,既熟悉又陌生。

梳理着声音来源,谢易感觉有些不对劲,“这个声音是旁边大哥的吗?李宇?可村子是什么,我不是在高铁上吗?”

急促不安的感觉,使用他极力想重新控制身体。

猛的吸了几口气,只闻得阵阵腥臭味扑鼻而来,刺激着胃中阵阵翻滚,臭味薰得他有些受不了,他是想吐,但他更想去厕所吐,可四肢还是乏力!

最后还是不住吐了,感觉着身体前胸好像没有打湿,他放下心来。

缓了一会屏住呼吸,让周围散发的味道不在进入自己鼻腔。缓缓睁开眼睛,看见的不是窗外的景象。

这是什么好似小时候住的瓦片房顶,还有称梁柱。

可就这时候,脑子一阵胀痛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就用双手抱着头在地上来回翻滚。

头好涨,感觉随时都能炸开,慢慢的出现了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大多数是没见过的书籍,和一些繁体书写的字体。

一盏茶功夫,脑子的胀痛感消失,谢易操动着疲弱的身子从地上撑起来,瘫坐着。

心慌的感觉来袭,好似饥饿,肚子咕咕叫着佛是对刚刚呕吐的回应。

若是有人能看见谢易的模样,会发现他嘴唇干裂,面色蜡黄,眼皮耷拉着,应该随时可以找阎王报道。

无力的瘫坐着,谢易只能去适应这个气味,慢慢存了一些力气,他顺着味道朝腐臭气味气源闻去。

目光看去,谢易呼的一下站起身来,随后一个踉跄倒在了旁边。

脸色已经不在蜡黄,而是受到惊吓的煞白,身体在无意识的颤栗,大口喘着空气,嘴里勉强发出惊恐的叫声。

许是惧意充满了全身,恐惧变成了求生的力量,给到了谢易,从地上爬着爬着,就能迈起双腿直着身子,向门外狂奔。

刚刚出门的谢易,恐惧还遍布全身,丝毫没有闻到空中散发的腐臭味道,比屋子中更加浓厚,或许他已经习惯了这个味道。

在奔跑的过程中,不经意踩到了什么,把他绊倒起身回看,那是一具具趴在地上的人,与屋中那具尸体差不多,散发恶臭,两只手都破了皮,肉已经消失不见,浑然露出白骨。

这场景进入他眼帘,又是提起力气向另一边跑去,最后拖着疲惫身体找到一处宽广的地方,这边有个高台。

大喘了几口气,虚弱的感觉又来了。

想要喊叫,却几次刚开口就被干哑给打断了,他也不敢敲门,他惧怕进门后,会有一具具和路边一样的尸体,就那么躺在那里。

终究是恐惧的力量,撑起了他,喊道:“有人吗?”

可回应的,是一群群乌鸦回旋振翅的声音。

“呱呱,呱呱”

随着几次的呼喊,乌鸦沾满了高台处的屋檐,和树上。

每一只都盯着谢易看着,不停摇着头,好似再说,“喂,这个人怎么还活着!”

几十上百的乌鸦就这看着他,它们的叫声还想催命符,谢易的心中有些毛发,他呼喊的声音,没有人回应,只有这群乌鸦。

一阵阵的寒气不停的由脖颈向天灵盖冲去。

“有人吗?有人吗?” 不知又是哪里的来力量支撑着谢易喊了起来,乌鸦群再次的呱叫了起来,漫天飞舞笼罩挡住了日光。

逃,往外逃,回想着还并未很清醒的时听到的声音出村向左。汲取着脑中的记忆回想起出村的道路,一路跌跌撞撞的向外逃去。

清凉,越向着脑中声音告诉的方向跑去,越是能感觉到凉意和湿意划过脸上是河,淅沥喘喘的流水声更加的大了,感受到口中的干燥像火燎一般不由的咽了一口吐沫,更加的卖力。

不到片刻,果真就看到湍流的小溪是水,有水了。可随即在看到的一位身着绯色长装,头戴乌沙的男子,坐在溪水处却看向自己,旁还有鱼竿与呼呼冒着蒸汽的散发出米香味道的大锅。

可谢易并没有前去溪水旁喝水,也没有探香哪散发出香味的大锅,而是手指向身穿绯红长装的男子,无力道:

“李宇,尼玛的这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