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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月没想到奶茶这么火爆,不到一上午就卖完了三桶奶茶,她现在将东西都快速收拾回马车上,干了一上午活儿,她仍旧神采奕奕,真是手里有银子,心中有力量啊。

她微扬着嘴角将马车架回了桃花村,刚赶回家门,肚子就开始咕噜噜的叫了起来,屋内有一股烤面饼散发出来的香味儿,她大步流星的走进去。

“爹,我回来了。”辛月提着木桶道。

刘进郎看着闺女提着空木桶,也知道奶茶都卖完了,笑着接过木桶,给闺女递了个饼子,舀了碗汤。

“爹,今晚咱去镇上的灯展会吧,我听人说可好玩呢。”辛月嚼着面饼含糊不清的说道。

刘进郎拍了拍手,坐在屋外的石墩上,“灯展会,爹早都忘了还有这么个节日了。”说着,眼中泛起些许泪花,那还是辛月她娘还在的时候,她们一家人才会去的,他用力眨了眨眼,将泪花隐下。

“成,今晚咱们去灯展会。”

午后,辛月还去李未言家请他去灯展会,这灯展会也是未婚男女可在家长陪同下去增进感情的好日子。

李未言迎着家里神色各异的目光上了辛月的马车,由辛月在前头驾车,她爹和李未言两个男子坐在车内,两人絮叨一些家常,但多数情况下李未言都是沉默的倾听,回个嗯之类的,只有在谈论辛月时,他才会多说几句。

没有办法,从小到大都很少有人同他说话,家里人也都是吩咐他做些什么事,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叔叔的村里的李秀华昨日偷了李桂男家的鸡的话头,只能回个嗯。

夜间——灯展会

辛月引着两个男子走在阳曲镇上,今夜灯火通明,街道两边挂起了各式各样的花灯,有各种生肖灯,还有福字灯,荷花灯,或者就是正常的大红灯笼。

镇上人来人往,好多都是一家人带着家里孩子出来游玩,红红火火,热热闹闹,煞是喜庆。

“卖河灯嘞,卖河灯嘞。”一个摊主吆喝着,摊前围了一圈人。

辛月笑着走上前去,“老板,给我来这个粉色荷花河灯,爹,言哥哥,你们两人也挑一个吧。”

刘进郎看了看,都是些往年的正常花样,并没什么出奇的,也只点了个和辛月一样的荷花河灯。

李未言看着各色河灯,挑了个绿色的,修长的手指收拢着小小的河灯,煞是好看,辛月付了钱,不自觉的多看了两眼,盯得他耳后发热,辛月偷笑两声,带着二人去了镇子外头的一条小河。

此刻河流边上满是人群,一盏盏河灯载着期望顺着水流远去,各色各样的荷花灯被暖黄色的烛光笼罩,洋洋洒洒点缀在河间,将这条河流装点的流光溢彩。

“爹,言哥哥,咱们放河灯吧,许个愿也好。”辛月亮晶晶的目光盯着河灯,她从来不迷信,可穿越这事儿都能发生在她身上,万一真有神仙呢。

辛月将河灯放入,那河灯便顺着水流飘走,她赶紧闭上眼睛许愿“希望她前世的家人幸福安康,长命百岁,希望爹和言哥哥身体好,希望她财源滚滚。”

许完愿辛月看着闭着眼的李未言有些好奇,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

李未言感受到脸颊上的异样,瞬间睁开了双眼,看着眼前还在轻笑的辛月,他也无奈的笑了,俊逸的脸庞此刻像天边的星星一般耀眼夺目。

辛月一时间怔住了,讪讪地收回了手,不敢破坏这样好看的笑容。

不多时,辛月便回过神来,“言哥哥,你许了什么愿?”她实在好奇,像他这样沉默的人能有什么渴求呢,如果可以的话,她可以满足他。

李未言看着辛月渴求的样子,收了笑容,将手指轻轻放在辛月唇间道,“阿月,不能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辛月不满的拉下了他的手,不说就不说,她总能知道的。

“嘭嘭嘭”伴随着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声响,天边炸开了炫目多彩的烟花,一时间,鼎沸的人声也被盖住,一时间所有人都抬头望向天空,看着天空中绚丽的烟花。

辛月看着所有人都在看烟花,悄悄握住了李未言的手,看着他耳根慢慢变红,十分好心情的笑了,而李未言也瞬间反握住了辛月,二人满脸笑容,看着真是一对幸福的璧人。

——远处

霍雪歌和马奴站在河边放河灯,刚刚放完,就转眼看到了牵着手一起看烟花的辛月和李未言,他恍然的瞥了一眼辛月,怎么这女人时时都能出现在他跟前。

看着她们二人交叠在一起的手,他不知为何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舒服,但很快,他压下了这种感觉,转身离去。

一路上,他感觉自己的脑子很乱,他到底怎么了,他们二人对他而言不过是路人罢了,怎么会引起他的在意和关注。

清丽的桃花眼此刻泛起了丝丝疑惑,肯定是他这两天闲着没事做,想得太多了,得尽快养好身子,回到大哥身边。

——阳曲镇王家

“老爷,老爷,救救我。”一个身着粉衣的男子凄厉的喊着王老爷,此刻他的脖间贴着一把剑,剑光森森,寒光刺骨。

一群黑衣人正在进行疯狂杀戮,顷刻间,王府上下,一百三十六口人,除了王老爷和这个粉衣男子,已全部死绝。

为首的黑衣人相当高大,从身形来看像个女子,但他此刻开口,却是个男子。

“王磬石,那封密信,交出来。”那声音冰冷刺骨,似他手中的剑一般。

“我,我,我不知道什么信,你们,你们放过我吧。”此刻王磬石已经吓得涕泗横流,两股战战,肥硕的大脸上尽是污秽,看着可怜极了。

那黑衣人眼神扫了一眼王磬石,直吓得她跪倒在地。

“三日前你从宣城接到密信,是一马夫在你出门时悄悄塞到你的袖中,那信如不是你在保管,那就是你的这位爱侍在保管了。”

他淡漠的眼神又转向了那粉衣男子,此刻一群黑衣人均已杀完人,迅速集结在他背后,所有黑衣人齐齐盯着粉衣男子,竟是把他吓得当场失禁。

“家主,家主,我对不起你。”粉衣男子凄厉的嚎叫出来。“那封信在我的床铺下,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放过我啊。”粉衣男子眼中的泪水大颗大颗砸下。

他不想死啊,他以前过得不好,自从跟了那个老女人才好过两天,怎么又出这种事,此刻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差点背过气去。

黑衣男子递给旁边的黑衣人一个眼神,不多时便找到了密信,拿着密信,他们也不再停留,其他黑衣人一拥而上,一剑一个解决了二人便迅速离开。

此刻天空中烟花仍在炸开,一声接一声,响彻天空,将这满目的血色藏在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