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何时有了这般高强的武艺?”皇帝吃惊问道。
“臣妾也不知啊!”皇后也是满脸懵逼。
“今日幸好有公主在啊!”梁公公抬袖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若不是皇妹,二皇弟肯定就要得逞了...”太子看着皇帝说道。
皇帝认同的点了点头。
大家都是一脸庆幸的表情。
养心殿外。
“起来吧,这种时候不必多礼,”刘昭摆手问道:“叛军呢?”
“回公主的话,叛军已尽数歼灭!”金文良起身回道。
“嗯,”刘昭点点头道:“再命人仔细搜查,万不可有漏网之鱼!”
“是!”金文良抱拳道。
“父皇在殿中,随我一起进去吧。”
金文良依言跟着刘昭一起进入大殿。
“微臣救驾来迟,还请皇上恕罪!”金文良跪下行礼。
“起来吧,他们到底是怎么进来的?”皇帝急忙问道。
“回皇上的话,看守西门的王中尉叛变,把他们放了进来!”
“果然是出了内鬼!”皇帝露出了了然的表情,又开口问道:“木家的人呢?”
“赵统领已带人把木家围住,就等皇上下令了。”
“皇上!”在旁边听到这话的嘉妃连滚带爬的想要抱住皇帝的大腿,可惜被人制住了。
“皇上,求您留臣妾母家一条命啊皇上~”嘉妃哭的满脸泪水,甚是狼狈。
“母妃!”诚王在旁边忍不住喊道:“谋反乃是大罪,他不可能放过的,您不要求他!”
嘉妃不听,还在拼命哭求。
“你哭有用吗?”皇帝厉声怒吼:“你的好儿子,是想要朕的命啊!若这次能饶了你们,明日便会有更多的人赶来逼宫!”
“不会的不会的~轩儿只是一时糊涂啊皇上!”嘉妃哭的眼睛都肿了,只不住的摇着头。
“好了!”皇上抬手说道:“嘉妃谋反,打入冷宫,来人把她给带下去!”
“皇上 ,皇上!”嘉妃的声音更显凄厉:“我木家为皇上立下了汗马功劳啊皇上!您不能这么对我!”
宫人来抓,嘉妃不断的挣脱。
“别碰我母妃!”被捆作一团的诚王也在大声叫嚷着。
“一个妇人还抓不住吗!朕要你们有何用!”皇帝被这乱像气的大吼。
本来还不太敢下手的宫人,立马抓住还在费力挣扎的嘉妃,给强行拖走了。
“别碰我母妃,你们这群阉人!”诚王气的脸都红了,也没人理他。
皇帝挥了挥手,让人把二皇子带下去关押起来了。
今晚的变故太多,众人都很疲惫了,刘昭也没回公主府,留在宫内休息了。
京城中的人见宫内火光冲天,喊杀声不断,都纷纷关好门窗紧闭家门,躲在屋里不敢出声。
昨晚一夜,官兵在街道上来回走动,抓人的声音就没有停止过,等天微微亮时,才渐渐没了声响。
第二日朝堂之上。
“木进峰,你可知罪!”
“臣,知罪!”木进峰苍老的声音响起,从上首俯视,五十多岁的年纪,竟已满头白发。
尘埃落定,梁公公开始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诚王,犯谋逆大罪,令其及其家眷流放边外。”
“木进峰,犯谋逆大罪,府中人等,男子按律当斩,女子充入教坊司。”
“陈明洋,念其不知情,不予重罚,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银五千两,三代不得为官。”
梁公公念完圣旨看向木进峰道:“将军,请吧。”
木进峰满目死灰,或许从豢养私兵开始,就是错的!
事情尘埃落定,皇帝把刘昭召进宫来解答自己的疑惑。
“你这满身武艺是在哪练的?”
“父皇您忘了?”刘昭反用奇怪的眼神望向他:“儿臣十岁那年,太医说儿臣身子不好,于是您便请了两位拳脚师傅教儿臣健体。”
皇帝回忆了一下点点头道:“是,是有这么个事,但那两位师傅教你连半月都没有啊,再说了,他们自己都没有你这个水平吧?”皇帝怀疑的看向她。
“他们是没有儿臣厉害,因为他们没有儿臣天赋高啊!”刘昭一脸理所当然道:“女子安静些才招人喜欢,所以儿臣才没将会武的事情告诉别人,儿臣都是偷偷练的,父皇不信的话,可以找个会摸骨的能人,给儿臣看看嘛!”刘昭的表情写满了委屈。
“信信,”皇帝急忙开口哄道:“朕也不是不信你,只是这件事情太过匪夷所思,任谁也得有所怀疑啊!”
“若不是二皇兄做出这事,儿臣也不会动手啊!”刘昭委屈道。
“哈哈~知道了知道了,昭阳是个温柔娴静的。”皇帝哈哈大笑道。
“父皇知道就好。”刘昭昂头笑道。
从皇帝这边离开后,刘昭又去元后宫中坐了许久,才回了公主府。
她将陈千雪一同带了回来。
“念你此次立了大功,可以给你两个选择。”刘昭坐在上位慵懒道。
“请公主明示!”陈千雪趴伏在地上,心脏‘砰砰’直跳。
“第一,送你去陈家,与你父亲陈明洋一同离去。”刘昭口气淡漠。
“那,第二呢~”陈千雪小心翼翼问道,第一肯定不行啊,两家成了这样,她功不可没,父亲绝对会把自己给打死的!
“第二嘛~就是把你送去孔世忠身旁,反正你们两人感情深厚,或许还能再续前缘~”刘昭顿了片刻道。
陈千雪被吓了一跳,急忙磕头道:“民女不敢,民女不敢啊公主,民女怎敢与公主抢男人!”
刘昭听到这话眉头一皱,冷声道:“别再让本宫听到这句话,本宫已经和离,跟孔世忠不再有丝毫关系!”
“是,是,民女记下了...”陈千雪嗫喏道。
“记住了就好,那就选吧。”刘昭单手托腮看着她道。
陈千雪的脸色变了又变,紧咬嘴唇,这两种选项都不是她想要的!
“你在浪费本宫时间吗?”刘昭不耐烦的问道。
“民女不敢!”陈千雪急忙说道:“只是,只是民女这两个都不想选...”她的声音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