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考虑去吧!”说完霍爱琳还是执意往外走,倒像是真心想死。
“妈!你别逼我啊~”赵思玉哭的凄惨无比,可惜这套在霍爱琳这毫无用处,一个女孩子,总是要嫁人的,嫁谁不是嫁啊。
“唉!”霍爱琳停顿一瞬想了想,又开启了怀柔政策,拉着赵思玉的手略带祈求道:“思玉啊,他们家愿意给二十万彩礼,家里又有钱,你就嫁了吧。”
赵思玉绝望喊道:“妈,我是真不喜欢他啊!”一想到他那一脸横肉,自己就吓的浑身发抖。
“妈求你了,妈给你跪下了玉,你弟弟长大了,咱们家需要这笔钱啊!”说着说着霍爱琳竟真的要给她下跪。
“妈你先起来啊妈~你别这样...”赵思玉急忙想要扶起她来。
“你就答应了吧!”赵承恩也在旁边劝道:“你弟前几天跟我们来过电话,谈了个女朋友,人家说了,结婚要房子彩礼,咱家哪有这么多钱,思玉啊,你就为家里做些贡献吧。”
赵思玉张了张嘴没说话,看着爸妈期盼的眼神,最终还是低头妥协了,父母这么难,她真的不忍心啊。
孙家那边催的急,并且表示钱是要订婚给十万,结完婚给剩下的十万。
霍爱琳一听这话,订婚加结婚没到半年就办完了,至于陪嫁,只有两床被子。
刚嫁进孙家的时候孙志武对她倒还温柔了几天,因为他们还不是很熟,赵思玉跟他说想等感情好些了再同房,孙志武犹豫几息也同意了。
可随着时间的增加,赵思玉一直不同意圆房,孙志武也渐渐没了哄人的兴致,在一次喝酒后装醉强行与她发生了关系。
孙家父母在楼下倒也听见了赵思玉的求救,可都当做没听见到,他们可急着抱孙子呢!
从那以后赵思玉也认命了,话也少了,眼里也失去了光彩,不再有其他想法。
赵思玉在家只干活不拿工资,孙家的钱都握在她婆婆手里,一家人防她像防贼似的。
忽然有一天霍爱琳给她打电话要钱。
“思玉啊,给妈转点钱,你弟女朋友要二十万彩礼,她肚子里还怀了一个,要没有钱,他们家就带着闺女去打胎了。”霍爱琳声音软道。
“啊?那女孩都怀孕了怎么还要这么多?”赵思玉停了一瞬皱眉问道:“那你要多少?”
“你是姐姐,弟弟的事可不能不管,就先拿个十五万吧。”霍爱琳道,孙家有钱,肯定能拿出来。
“十五万!”赵思玉惊呼,她连一百五都没有!连忙拒绝道:“太多了妈,孙家的钱都不让我碰,我拿不出来。”
一听这话霍爱琳不高兴了,斥道:“现在不止是你弟弟,还有咱们老赵家的根,十五万而已,又没找你要多,别不懂事啊!”说完不待赵思玉开口便挂断了电话。
赵思玉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去找婆婆。
孙家人听到她的话嘲讽道:“为了娶你我们家花了二十万,你以为这钱是大风刮来的啊?现在又找我们要钱,也不想想自己值不值这个价!哼!嫁进来这么久都没怀上孩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生,真是晦气!”说完婆婆起身直接回屋了。
赵思玉敢怒不敢言,只能回屋默默生气。
她这边要不来钱,赵家只问了一次被拒绝后也不敢来找,毕竟孙志武人高马大,脾气也不好,要不来钱就算了,还有可能挨一顿。
最终因为没钱,赵传家的女朋友选择了跟他分手,为了这事赵家人也怨上了赵思玉。
后来迟迟怀不上孩子,孙志武便带她去医院检查,各项问题都没有。
于是孙志武也去检查了,精子活性太低,很难怀孕。
查出来之后孙家的整体气氛就变得阴沉沉的,没后了啊这是!
自此之后孙志武也不认真干活了,整日酗酒打老婆,都没孩子了,他还努力什么啊!
不过半年,本来一百斤的赵思玉浑身只剩一把骨头。
就算这样,赵家人也没想着帮她,都弄不来钱,还理她干啥。
赵传家没了姐姐的帮助,赵家父母逐渐老去也没法帮他,只好自己找活干,可他又没个定性,最终还是在镇上的工厂里打工过活。
没房没钱,自己又不出彩,只有一对需要养老的父母,这个条件,三婚的都看不上他,赵传家到死都没能娶上媳妇,自然也没有后代。
这是后话了,而此时,安家昱的婚期也提上了日程。
有了刘昭的帮助他的生意也渐渐做大,从刚开始的果园,到加工果酱,又开了罐头厂,资产也在翻倍的涨。
到了商议结婚的时候,田慧兰拿出了二百万彩礼给杨心怡,各个厂子都在刚起步,这还是找刘昭又借了点,毕竟女方这么有钱,他们也不能太寒酸。
刘昭给了八百八十万,还有一套翡翠首饰。杨阳有眼光,一眼便看出这套首饰的价值不低于彩礼,乐呵呵的替女儿收下了。
安家昱的生意越做越大,但他一直洁身自好,从不会在外头乱搞,和杨心怡的感情一直很好。
两人的婚后两年生了一对双胞胎,一个姓杨,一个姓安。
刘子溪在四十岁的时候结婚了,她终于碰到了一个让她安心的男人。
刘昭怕她被骗,私底下查过这人的信息,又当面看过,才放心的让两人结婚了,女儿的眼光还真不错。
刘昭在进入这个世界的时候就已经五十多岁了,她也没想在这待多久。
她也早早的立下了遗嘱,公司给了刘子溪,珠宝首饰和这座别墅给了大女儿,手里的钱财给了安家昱。
等刘昭死了后,一对儿女带着孩子们都在坟前悲伤的哭了好久。
刘子溪最为后悔,她年轻的时候忙学业,成年之后忙工作,仔细想来竟从未好好陪过母亲。
安家昱也是这个想法,从相认之后母亲帮了他许多,若没有刘昭就不会有今日的他,可他也甚少尽孝!
刘昭当然是不介意的,她一个人乐得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