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呀,主子被打你们就看着!”柳若烟都要被气死了。
“大公子在呢。”侍卫不敢上前。
“大哥你要帮这个女人!”柳若烟手指着刘昭。
“关他何事,要打便打!”刘昭不耐烦跟她说这么多。
“打她!”柳若烟指挥着侍卫。
刘昭直接出手擒住柳若烟捏住她的脖子。
“再喊呀。”刘昭摇着柳若烟的脑袋。
“你,你敢…”柳若烟的声音有些颤抖,侍卫也不敢上前。
“我为什么不敢?”刘昭反问:“杀完你我跑了就是。”
“你可是我亲姐姐呀…”柳若烟更害怕了。
“亲姐姐你也欺负?”刘昭冷笑:“江湖中人,快意恩仇你不知道吗?还敢来挑衅!”刘昭的手慢慢收紧。
“对,对不起姐姐,我知道错了,”柳若烟都快哭了,她只是嫉妒她比自己漂亮,并不想赔上一条性命。
直到柳若烟都开始翻白眼了刘昭才把她甩在地上。
“这是给你一次教训,再有下一次就得拿命来抵了!”刘昭语气低沉的威胁道。
柳若烟惊慌失措的爬起来跑了,等来到太阳底下才回过神来,脸色苍白异常。
刘昭!她的嘴唇被咬的泛白,我不会放过你的!
没了那个烦人精,柳文浩带着刘昭逛的很开心,直到夕阳西下才送刘昭回了客栈。
可等柳文浩到了家没想到一家人都在大堂等着自己。
“跪下!”柳元仪冰冷着脸怒道。
“为什么!”柳文浩满脸惊愕。
“还有脸问为什么!”老夫人安慰着趴在腿上哭的梨花带雨的柳若烟喝道。
柳文浩不说话面上满是不服。
“浩儿,先道歉啊。”楚秋池在旁边急道。
“道歉有什么用!你看烟儿让打的,大庭广众之下,一个姑娘家让她怎么活。”老夫人斥道。
“成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眼睁睁看着妹妹受欺负也不知道爱护妹妹!”柳元仪脸色越发阴狠:“柳伯,请家法!”
管家脸色突变,楚秋池也大哭起来:“元仪,不能呀,烟儿又不是他打的。”
“大嫂,就打一顿吧,吃了教训就知道爱护同族了。”二夫人脸上一脸快意。
“二夫人怎么就知道他没有爱护同族呢?”楚秋池知道消息立马让丫鬟把刘昭叫来。
“你还敢来!”二夫人胸口不断起伏。
“为何不敢?”刘昭反问。
“逆女!”柳元仪语气冰冷:“跪下!”
刘昭好笑的看着这个男人:“你算什么东西,让我跪下?”
“柔儿,”楚秋池在旁急得不行:“别这么跟你爹说话,先认错呀。”
刘昭看奇葩一样看着她:“大夫人,我并不是你们柳家女啊,族谱不上我名,还想让我把你们当长辈,你们怎么不去抢啊。”
“你!”老夫人捂着胸口手指着刘昭。
刘昭嫣然一笑:“你们都说柳文浩只会吃喝玩乐,还想指望他保护同族,柳元仪不是我说,你在你也不行。”
“你敢直呼我名讳!”柳元仪脸色铁青,他不认这闺女是一回事,这闺女不敬她又是一回事。
“我就说了又如何?柳元仪,我看你就是个废物罢了。”刘昭越发猖狂。
楚秋池在旁边看的都快晕了。
“好好好!”柳元仪给气笑了连喝三声:“看来今日不给你一个教训,你真当我柳家好欺负!”说罢拿起长剑飞身上前。
楚秋池尖叫一声瘫软在地。
刘昭冷眼看着飞过来的柳元仪,直接一脚把剑踢掉,单手把他拎了起来,另一手握成拳状照着他的脸锤了几拳,然后往老夫人身上扔去。
“啊啊!”
尖叫声此起彼伏。
刘昭朗声说道:“我说了,你也不行!”
“还有觉得自己能行的吗!”刘昭眼神看向四周,“你们还觉得柳文浩护的住她吗?”刘昭手指着被吓的呆若木鸡的柳若烟。
“你们可以选择报官,但是你们也可以放心,我绝对能在杀了你们所有人之后跑掉。”刘昭放完狠话就离开了柳府。
柳元仪被打的全身不能动弹,相比较身体上的伤害,他更不能接受是被亲生女儿打了一顿!如果这事传到其他世家,这件事绝对会成为他一辈子的耻辱!
楚秋池眼眶含泪扒着门框,看着夫君被女儿打成这样,她实在不敢进去,就怕被迁怒。
想了又想,楚秋池一咬牙去了悦来客栈。
门外传来了楚秋池的脚步声,刘昭不待她敲门就走出来把门打开了。
楚秋池抬起的胳膊尴尬的扬在那。
“你来有事吗?”刘昭微微皱眉稍显不耐。
“柔儿,你今日做的太过了!”楚秋池面上带着怪罪,嘴上强调道。
“大夫人,我就不明白了,”刘昭实在受不了她这种性子:“我从小不在你身边长大先不提,但柳文浩可是你从小看到大的儿子啊,你是怎么做到让他处处忍的?”这种母亲她真是第一次见。
楚秋池脸色涨红低下头双眼又开始泛出泪水:“你以为我想吗!我也不想让浩儿受委屈,可他父亲不喜欢他…”
“是不喜欢他还是不喜欢你!”刘昭直接冷声打断她的话。
楚秋池一惊猛的抬头看着刘昭。
“你想让他一直留在你身边是吧?”刘昭问道。
“我很爱你父亲,自然是想他身边只有我~”楚秋池悲伤的说道。
“好,”刘昭面色有些意味深长:“你回去吧,我会让你如愿的。”
“让我如愿?”楚秋池心中不解还想再问刘昭直接关了房门。
楚秋池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见门确实不会打开了,也就离开了。
而柳文浩因为柳元仪被打成重伤一事,家法也不了了之了。
关游在刘昭背来的第二天早上就醒了,可惜没看到刘昭人,等晚上刘昭到了客栈,话还没说两句又被柳家丫鬟叫走。只能明天再与小师妹细说了。
而柳文浩这边因为今日大堂中的变故浑身都散发着郁气,柳家当真不待见他们兄妹,就连母亲,都是向着别人。
他除了一个太傅府嫡长孙名头似乎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