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贵见刘昭向商场走去只能紧紧跟着。
“小昭你想要什么样的礼物?”余贵试探着问。
刘昭停下脚步转过身定定的说:“没想好呢,你要是不想给我买现在就走。”
余贵是真的想转身就走,可如果甩脸就走,没准刘昭明天就不来上班了。
“怎么会?只是你知道我公司现在效益不好,没有太多钱。”余贵失落的低下头。
每当他露出这种表情原主总会心软。
可刘昭又不是原主,可不会心疼他。
“放心吧,我不会选太贵的。”说完也不看他昂着头走进商场。
余贵跟在后面心情紧张,这家商场就算最便宜的东西也不是他消费的起的呀。
刘昭进了商城看见喜欢的都要试试,可也知道余贵的经济状况不好,不能把人逼急了。
最后刘昭试了一件大衣问余贵:“好看吗?”
余贵急得满头大汗还不得不强颜欢笑:“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
刘昭微微一笑把大衣递给服务员:“麻烦把这件包起来,谢谢。”
余贵心中一惊,不动声色的靠近门口。
“干嘛去的呀?”刘昭头也不回懒洋洋的问道。
“没去哪,想在门口透透气。”余贵尴尬的解释。
“这也不闷呀,行了,这件大衣就当是送我的礼物了,”刘昭状似随意的说:“去付钱吧。”
余贵不情不愿的挪向收银台,一看标签炸了:“两万多!就这一件大衣两万多!”
“你吼什么吼?”刘昭抱胸呛道:“在一起这么久从来没送过我东西,让你买一件大衣就舍不得了?”
“没,我没不舍得,”余贵看着服务员异样的眼神感到羞恼:“只是这太贵了,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刘昭看着他冷笑一声:“为难你?我给你买的球鞋两万多,你脚上这双皮鞋也是我买的,三万多,给我买个大衣你在这叫喊着为难你?”
余贵被说的面红耳赤,伸手拉了拉刘昭低声说:“有事咱们回家说,别在这吵架,让人看笑话。”
可惜刘昭根本不吃他这一套,一把甩开他的手还故意提高声音:“为什么回去说,我又没做亏心事,就在这说!”
余贵脸色铁青也不再忍耐了,指着刘昭说:“行行,我不跟你吵,你不走我走。”
说完抛下刘昭消失在商场门口。
本身他就不是一个好性子的人,更何况刘昭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就算是有目的此时也忍不了了。
旁边看呆了的服务员一脸怯怯的问刘昭:“那个,大衣还要吗美女。”
“不要了。”
服务员内心沮丧,她就知道!
“除了那件大衣其他全给我包起来,刷卡,谢谢。”刘昭霸总附体递给服务员一张卡。
这简直是天籁之音!
“这就去给您包起来!”服务员弯腰九十度大鞠躬。今天是个好日子!
刘昭给了服务员一个地址送货,就找个咖啡厅喝咖啡去了。
余贵气跑了她一点也不着急,他那个破公司再没有资金入驻就要关门了,所以她只需等着就可以了,只要他还在打自己的主意,那还得乖乖过来道歉。
刘昭面色平静的喝了一口咖啡,啊!这该死的幸福美好生活!
刘昭到家都快十点了。
她脱下高跟鞋拎起来,踮起脚尖轻手轻脚的走进家里。
“你还知道回来!”刘父威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也不看看几点了!”
刘昭头疼的扶了扶额,她都多久没被训过了?真是爱的烦恼。
“爸~”刘昭学着原主的声调。
“我都出来上班了呀~”
“你再大,只要还没嫁出去,我就能管着你。”刘父理所当然的说。
“是是是,您说的对,我下次早点回来。”刘昭只能妥协。
刘父看到女儿服软也不再计较。
“你说辞职的这事,不行我告诉你,明天乖乖去上班!”刘父斩钉截铁。
“行,我知道了。”刘昭答应的很爽快。
“真不辞了?”答应的那么快刘父半信半疑。
“真的,不过你得给我放几天假了,我想休息几天了。”刘昭抱着刘父的胳膊撒娇。
刘父无奈的答应:“行,只要你不辞职,累了就休息休息。”
“对了爸爸,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王立伟的人。”刘昭问到。
“王立伟?没听过,你问这干什么?”刘父疑惑。
“我听余贵说想要跟他合作,就来问问你。”
“你还跟那小子在一起呢?”刘父一脸怒色:“还想让我帮他,你别想了!”
“爸你想多了,”刘昭无奈:“我是想问问咱们家的生意接不接口,能不能让王立伟跟我们合作。”
刘父现在是真惊奇了:“你不喜欢那小子了?还想抢他生意!”
刘昭装出一副因爱生恨的模样:“我之前无意间听见他打电话才知道,他是因为咱家有钱才会跟我在一起,喜欢我全是装的!他既然敢欺骗我的感情,我就得报复他!”
“那个王八蛋!”刘父气的大骂。
“要不要爸爸找两个人帮你出气?”刘父阴沉着脸问。
“不用了爸爸,我已经想好怎么收拾他了!”刘昭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之后的几天刘昭正常去公司上班,也不再混日子了,开始熟悉公司业务,为以后接手公司做准备。
在这期间刘父来找过刘昭,告诉她王立伟已经在和刘氏公司合作了,本来余贵都已经在谈了,刘父一找来,王立伟直接抛弃余贵转向刘氏的怀抱,毕竟一个有底蕴的大公司跟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工作室,傻子也知道要怎么选。
余贵不来找刘昭一方面是之前遗留的习惯,两人吵架一直是刘昭先低头,另一方面就是因为王立伟这个单子是救活公司的关键,这笔单子做成了就会有一大笔钱进账,所以余贵是打起十二分的精力在这次合作上面。
谁知道莫名其妙的就被告知合作终止,王立伟只是口头答应过合作,但合同还没有签,人家道两句歉,他没什么办法了。
余贵坐在椅子上面万念俱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