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赤送走白玉堂,关上房门后才开始打量起房间中的布置。
不得不说,白玉堂并没有吹牛。
这所谓的总统套房的装修低调奢华,风格更是让白赤眼前一亮。
特别是他脚下的不知道怎么制作出来的地毯,踩上去又软又有韧劲,和王宫里用兽皮铺地的感觉完全不同。
“和这里比起来,王宫他娘的就是个土财主的庄子。”白赤忍不住吐槽了句。
身为妖族王子,这起码的鉴赏能力还是有的。
特别是这两年人族的很多商品进入妖族,引起了妖族贵族们的疯抢,对于用度方面,短短时间里就上了好几个层次。
白赤换上了白色绒毛拖鞋,在床边贵妃椅上躺下,只觉得从颈到臀,每一寸都被完美地承托住。
他忍不住舒服地呻吟出声:“这不比在那劳什子王宫里舒服?”
他看着简单大气的天花板,突然笑道:“早知道是这样,我干嘛还要留在那劳什子王宫里,和二叔争个你死我活的?”
若不是他们二十四个兄弟还算齐心,他二叔早就让他们的尸骨无存了。
“不过现在好像也不算晚,不知道那位派人秘密约我到这里来,是有什么目的。”
正在这时,客房门突然被人敲响。
白赤警惕问道:“是谁?”
外面响起了一个动听至极的女音:“您好,客房服务需要吗?”
客房服务?
白赤脑门冒出了几个问号。
他可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客房服务。
“先生,如果你不需要的话,那我就走了哟。”
这声音的腔调软软糯糯的,就像一个羽毛掸子在白赤的心头上来回挠了好几下。
白赤嘿嘿一笑,脸上的警惕之色缓缓退去。
“好不容易出来这一趟,见见人族美色也是此行的应有之意。”
白赤起身拉开了房门,就看到房门口停着一辆小推车。
车子摆满了各种他都没有见过的美食,还有两瓶通体褐色的水晶瓶,应该是酒瓶没错了。
这些东西还抓不住白赤的眼球。
他看着小推车后方的女子,白皙的脸上再次泛出了红晕!
这个女子看上二十来岁,长相甜美之中又带着一丝成熟,正是风韵极佳的年龄。
最重要的是,她身上穿着一件版型特别奇特的长裙,将她的曲线勾勒得非常完美。
好...大......
白赤默念了两个字。
“先生,总统套房的客房服务是最高规格的哟。”女子摊手指着小推车道,“这上面的东西,先生您都可以取用,如果想要全部留下的话,也不是不可以的呢。”
白赤舔了舔嘴唇,咧开嘴笑道:“那就全部留下吧。”
女子冲他眨了眨眼睛:“先生,全部留下当然可以,只是......”她踮起脚往房间中看了一眼,“如果先生只是一个人的话,恐怕这些东西是吃不完的。”
白赤哈哈大笑:“姑娘,你这是小瞧了爷,爷和你打个赌怎么样?”
“打什么赌?”
“就赌...我能不能将这推车上东西全部吃完。”
女子歪着头想了想:“打赌我还是喜欢的,就是不知道先生赌注是什么?”
白赤看着女子精致的脸蛋,眼光在她身上巡游了一圈。
“我若是输了的话,我身上储物袋中的东西,你喜欢什么就拿什么。”白赤压低声音道,“不妨告诉姑娘一个秘密,里面可有一颗驻颜丹。”
女子掩着嘴惊呼道:“驻颜丹?真的么?”
短短六个字,带了好几个转音。
每一个转音来得都是那么出乎意料,却有让白赤的小心脏噗噗直跳。
“爷从来不骗母,呸,女人。”白赤笑着说道。
驻颜丹是已经失传的丹药。
如今整个天下知道下落的驻颜丹也不过五指之数。
这东西没有什么大用,却对女人有着无可比拟的吸引力。
白赤相信只要自己说出这三个字,没有雌性生物能拒绝这个诱惑。
果然,女子连连点头道:“等会你输了可不能耍赖。”
白赤拍着胸脯道:“王子一言,驷马难追!”
女子正要把车推进去,又突然停下来问道:“那如果我输了,你又当如何?”
白赤眯起眼睛笑道:“你输了么...也简单,爷在这长了镇待几天,你就贴身伺候爷几天,如何?”
女子脸上出现了犹豫之色,似乎正在天人交战。
过了半晌才期期艾艾道:“可,可是,人家是黄花大闺女唉!这贴身伺候,传出去了,人家,人家以后怎么嫁人哟。”
白赤也没有再劝,只是说道:“也是,几日的服侍对赌一颗驻颜丹,怎么想都是我亏了,那算了算了,这个赌就......”
“打了!”
女子接住了他的话头,“赌约成立,击掌为誓!”
白赤看她伸出了小手,伸手痛快地和她击掌为誓。
然后女子才推着推车进了房间。
白赤悄无声息地将房门关上,看着女子婀娜多姿的背影露出了一丝奸计得逞的笑容。
轻松拿下。
他身为王子,当然要有品位,霸王硬上弓这样有失情趣的事他是做不来的。
这么一推车的食物,对普通人来说肯定是吃不下的,却难不到一头虎妖。
就这么点,给他塞牙缝都不够,只能算打打牙祭而已。
白赤已经想象到了女子无比震惊的样子,接下来的几天才是慢慢享受的时光。
来一趟人族地界,总是要留下点什么才好。
这时女子已经将推车第一层的食物摆上了桌子,转头问道:“你要喝酒么?”
白赤大笑道:“有肉无酒岂能快哉?”
说着他走过来拿走了酒瓶,正要伸手去拔瓶塞,却发现这瓶塞和瓶口是齐平的,完全没有下手的余地。
白赤从未见过如此的酒瓶,尝试了几次后无果后,差点用上了一口虎牙。
女子见他上口要咬,忙阻止道:“这个不是这样开的呢。”
女子从推车的边上取出了一个螺旋状的小器具,然后转进了酒瓶的塞子中。
器具手柄上的铁齿卡住了瓶口,轻轻按压了几下。
就听到“啵”的一声,瓶塞应声而出,酒香四溢。
“你看,这不就出来了么?”
女子拿着长数寸的瓶塞冲着他晃了晃。
“父王在上!酒瓶还能这么开的?”白赤接过软木塞子,轻呼道。
“嘻嘻,先生肯定是没尝过我们喜而登酒店的葡萄美酒,不知道开瓶的法子也不奇怪呢。”女子掩嘴轻笑。
言语中多少是带着一点不经意的轻蔑。
在这瞬间,白赤觉得自己他娘的就像是一个乡巴佬进城一般!
丢死虎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