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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好也很震惊,她从赵驱手中接过虎符,确认这的确就是北山军的符令,另外一半在皇上的手中。

北山侯居然将虎符交给她!

“赵叔,侯爷怎么样了?”沈时好握紧虎符,更关心北山侯此时的身体情况。

“世子正在照顾侯爷,侯爷暂时还需要休养。”赵驱低声说。

沈时好听到这话就明白了,北山侯虽然醒来,但还无法下地,而周序川同样还有内伤,周序川将虎符交给她,是将整个北山军大权都让她去调配了。

他不想打乱她的节奏。

“北山军听令。”沈时好举起虎符,音脆声沉地下令。

“末将在!”严副将挺身站正,目光炯亮起来。

周霖宇身后的步军面面相觑,看着沈时好手中的虎符,又看向周霖宇。

见符如见君!他们要是违抗军令,那就等同违抗君命了啊。

董副将等人全都行礼,听从沈时好的吩咐。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周霖宇仍然不相信,他的父亲会将虎符交给一个外人。

“严副将,你带兵展开搜查,挨家挨户,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如有违抗者,以叛国罪论,董副将,你即刻带人前往渡口,无论如何都要找到苏副将,是死是活,我们都要将他带回来。”

“赵叔,你与我进去叶家。”

沈时好干脆利落地吩咐着,最后她看向周霖宇,“让开。”

轻飘飘的两个字,却犹如重锤落在周霖宇的心口,他突然发现,曾经他引以为傲的那些过往,此时全都是笑话。

曾经他自认为就算周序川是世子,那也是因为他的身份,在父亲心目中,肯定更喜爱他更看重他,就算将来周序川承继侯府,他也只是在上京城威风,金城和北山军的军权最终会在他手里。

他并不认为自己比周序川差什么。

但现在只是一个沈时好,竟就将他的脸打到地上去了。

葛大海拉着周霖宇的手退开一步,“周副将,您要忍辱负重……她手中有虎符啊。”

周霖宇心底涌起一股怒火,转身大步地往周家的方向走去。

如沈时好所想,等他们进了叶家搜查,已经什么都找不到了。

“还有没有天理了,无凭无据就进屋搜查,传出去我叶家还怎么做人,今日你若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要去找北山侯做主!是不是世子少夫人就能这么羞辱他人,太欺负人了!”叶辉说得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看起来好不可怜。

叶辉还跑到外面,呼天喊地地哭起来,“大家伙,你们来给我评评理,就因为有些人看不惯我那妹妹在侯府得到老夫人的喜爱,竟找出这种借口来羞辱我们叶家,我们叶家清清白白忠心护国,竟被当了卖国贼,天爷啊,我们冤枉啊……”

“叶家太可怜了,平时还是挺乐善好施的,怎么会是叛国贼。”

“瞧见没有,是个女子带兵呢,真是晦气。”

“嘘!不要命了,那是周家少夫人,小心也说你是卖国贼。”

“造孽哦,叶夫人是碍着某些人的路吧,这才趁机要拿叶夫人的娘家下手……”

“……”

赵驱沉着脸呵斥,“你们知道什么,在这里胡说八道。”

沈时好摆了摆手,她并不介意周围人的议论,冷眼看着叶辉的表演。

“你跟北狄来往的生意,其中将多少大锦禁止出售给北狄的运送出境,还需要我再这里列明吗?”沈时好淡淡地问。

“你血口喷人!”叶辉叫道。

沈时好拿出马帮的供词,“这是马帮两个副帮主的供词,还有你叶氏商行掌柜藏在仓库里的铁砂和火药,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

叶辉脸色瞬间煞白,他甚至不知道沈时好什么时候去查了他的叶氏商行。

“此事是我一人所为,叶家其他人并不知此事……”叶辉大喊出声,他不能连累在侯府的叶宛,和在江南那边任职的弟弟。

他们两人都是叶家的希望。

“姚守备,您觉得该如何处理呢?”沈时好看向姚守备。

“……”姚守备刚才还信誓旦旦地确保叶辉不会通敌叛国,如今沈时好拿出让人无法反驳的证据,他还能怎么说。

“来人,将叶辉带回去好好审问。”姚守备目光沉沉地看了沈时好一眼,“虽然不知北山侯为何将虎符给你,但这虎符不是那么好拿的。”

沈时好微笑,“多谢姚守备提醒,我定会好好拿着虎符。”

姚守备在心里哼了一声,周霖宇真是没用,在金城这么多年,居然还干不过一个女子。

很快,姚守备就带着城卫离开,沈时好也让人北山军都撤退了。

“先回侯府。”沈时好说。

“少夫人。”辛盛从巷子里出来,来到沈时好的身边,“刚才有几个人从叶家后门离开,分了几个方向跑了,我们的人已经追上去了。”

听到这话,沈时好脚步顿住,“走,回去。”

以她对轩辕默的了解,那狡猾的狗东西不会这么大意,他肯定知道她会派人跟踪他。

而且,他这么笃定他躲在叶家就不会被找到吗?

必定是有后路的。

他们重新来到叶家,果然在一个偏僻的院子找到一条暗道,直通隔壁的巷子。

“少夫人,是下属大意了!”辛盛满脸愧疚,竟就这样让轩辕默给跑了。

沈时好说,“不是你的错,我也没想到叶辉跟轩辕默勾结这么久了。”

“把这里给封死了。”沈时好道。

“我们找遍金城,还是没找到周碧。”辛盛说,“她若是活着,肯定知道北山侯受伤的事,至今都没有消息,会不会是死了?”

沈时好垂眸看了西沉的金乌,周碧若是死了,至少还能保住叶宛母子。

回到侯府,沈时好换了一身染血的衣裳才去见周序川。

周序川刚喝了药,手里拿着剑正要挥动几下,被沈时好急忙制止了。

“你暂时不能用内力的,忘记了?”沈时好上前拿下他的剑,“父亲醒了?你陪我过去看他吧。”

“周霖宇在那边哭半天了。”周序川就是听得头疼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