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亚尔·日布赛做了一个梦,一个很美的梦。梦中他和自己心爱的女子,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尽情的狂奔。
当他们跑累了躺在草地上望着天空,然后和心爱的女子含情脉脉的对视着,正当他们渐入佳境时,天空突然电闪雷鸣,雷声阵阵,没过一会儿就下起了磅礴大雨。
他牵起心爱女子的手,起身开始狂奔了起来,只是手中心爱女子怎么越来越淡,直至消失不见。而这雨水也非常的怪异,不仅有温度,还有一股淡淡的怪味。不对……这雨……有点甜……
“啪!”
“他妈的,这都弄不醒,睡得跟个猪一样。”
老兵见滋不醒这个俘虏,气得他直接一脚就踢了上去。
巴亚尔·日布赛的美梦破灭,悠悠的醒了过来。
他看着围在他身边的几个壮汉,本能的开口说道:“你们是谁?”
巴亚尔·日布赛说的是鲜卑语,但这几个壮汉跟他们鲜卑交战多年,一些日常交流鲜卑语,他们还是会说的。
“啪,少他妈的废话!说……你是什么人?”
“啊!你们竟敢如此羞辱一个鲜卑勇士!”巴亚尔·日布赛看着几个老兵,恶狠狠着说道。
“啪,他妈的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再不说的话,老子可要动刑了。”
巴亚尔·日布赛作为他们首领身边的亲信,骨头还是非常硬的。当他彻底清醒了过来,意识到自己被俘之后,直接就不搭理几个老兵了。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看来要让你尝尝我们的手段了,按住他……”其中一个老兵冷笑道。
老兵话音一落,就有两个同伴如狼似虎的冲过去,按住他的双手和双脚。
老兵也不废话,抽出自己的战刀,然后把他的裤子用力往下一拉。看着长在他身上的那棵树苗,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别动啊!你要是乱动,让我不小心手一抖,伤到你了可别怪我哦。”
老兵用战刀清除树苗周围的杂草,而巴亚尔·日布赛在身体在瑟瑟发抖,但他的嘴好像是被缝起来了一样,没有说任何求饶的话。
老兵也不急,只是一边冷笑的看着瑟瑟发抖的巴亚尔·日布赛,一边动手时轻时重的清理着树苗周围的杂草。
见眼前这个鲜卑俘虏不为所动,老兵突然手一抖,手中的战刀不小心在树苗上划了一道小口子,痛得他满头大汗。
就算这样,他也咬紧自己的牙关,没有求饶,没有大呼小叫。
“嘿!”
老兵叫见状,笑得越发的残忍蒋。手中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时不时手还会抖一下,在树苗上留下一道道细小的伤口。
“是条汉子,但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配合我们,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
见巴亚尔·日布赛依然不为所动,老兵冷笑一声,站起身来,用脚轻轻地踩住他的树苗。然后把刀尖直接抵在树根处,冷漠的开口说道:“你要是再不说的话,我可就要我你的根了。
就算你侥幸活了下来,也给不了你心爱的姑娘幸福。她可能会躺在你兄弟的怀中,含情脉脉的看着你,然后被迫的怀上你兄弟的孩子。”
“你不要说了,我说!”巴亚尔·日布赛崩溃了,痛哭流涕的开口说道。
“这就顶不住了,牛身上有牛黄,我还不知道人身有没有人黄,长什么样呢!”老兵嘴里小声嘟囔道。
随后立刻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人?首领是谁?在此地干什么?”
“我是鲜卑部落的人,我叫:巴亚尔·日布赛,首领叫轲比能。我们被汉军追杀,慌不择路的逃到了此地。”
“被追杀?”
“是啊,我们被汉军追杀,慌不择路的逃入了雁门关两侧的山脉中以求活命。没想到这才是噩梦的开始,自从投入三倍之后,我们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每时每刻在被汉军袭击。”
说到这里,巴亚尔·日布赛也是满腹的牢骚和委屈。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的说个不停。
老兵随后又问了几个问题,就向旁边的一个同伴打了个眼色,同伴点了点头,转头就悄悄的离开了这里。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之后,老兵看着躺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巴亚尔·日布赛目露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