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昀打趣的对她的来了一句,“那感情好啊,还沾了你们二队的光。”
白萱瞟了他一眼,她认识宋昀,他们局里有名的富二代实习生。
主管挨个清点人数,每个人被贴上相应的号码牌。
现场共三十人,宋昀的号码是十九,白萱是二十。
胖主管怒喝一声,“牌子都给老子戴好了,要是丢了老子弄死你们。”
宋昀悄悄的摸了一把腰间的牌子,摁倒一个硬件,连想都不用想,这里面一定是监听器。
从现起,她不能再随意开口说话了。
茶馆一共有四层,对外开放的只有三层,而如今他们现在去的正是这第四层。
四层的灯光整体偏暗,幽暗让人产生一丝恐惧。
他们被带到舞台上,按着腰间的牌子站着队形。
台下的“老板”们坐在高定的沙发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台上的众人。
主管拿着话筒,对着台下众人笑脸相迎,“各位老板们放心,这都是经过我们精挑细选过的,品质很有保障。”
台上的女人们脸上戴着面纱身着单薄的古风长裙,配上舞台上飘飘然的白冰效果,这一系列操作无疑让台下的男人们更加兴奋。
颇有种皇帝选妃的既视感。
为首第一个女人开始动了,紧跟着众人走下台,挨个来到这些“老板”跟前。
宋昀低着头紧跟着。
台下的这些“老板”们脸上都戴着面具,这对他们的身份做了保护措施。
舞台上响起古典音乐声,台上不知何时又来了众多跳舞的女子。
这奢靡之风,哪是一家正经茶楼应该有的。
有些人斟茶斟着,一个不小心就斟到了怀抱里。
宋昀学着他们的样子,故作正经的斟茶。
“新来的?”
男人浑厚的嗓音在宋昀头顶响起,“一点都不主动,过来坐啊。”
他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
宋昀勉强笑着,捧着茶杯递给他,捏着嗓子,“您慢用。”
“哎哟,这声音娇滴滴,老子喜欢。”
男人兴奋的眯了眯眼,伸出自己的肥掌覆在宋昀的手背上,“真滑。”
觉得摸起来不带劲,又捏了捏。
宋昀紧咬后槽牙,脸上依用力的持着自己的微笑,不动声色的抽出自己的手。
想她堂堂衡海集团第一顺位人、警校高材生、刑侦队优秀骨干,没想到有一天要沦落到给这老杂种端茶倒水。
cnmd池晏,老子出去之后就掐死你。
瞅着她那矜持单纯的模样,男人心中乐开了花,“夜还长呢,不着急宝贝儿,有的是时间让咱们慢慢了解。”
“……”
gnmd死肥猪,等老子出去第一个就爆你的头。
台下已经有人忍耐不住的离开了大厅,宋昀有些好奇他们的去向。
男人注意到宋昀的眼神,笑着问,“宝贝儿,要不咱们去里面躺会儿?”
宋昀没吭声就轻点了点下巴。
男人笑眯眯的拉着宋昀的手起身。
墙壁上的暗门打开,按着号码牌的数字,两人来到二十九号房间。
房间门被打开,男人迫不及待的撅嘴朝宋昀凑过去。
宋昀忍着恶心,一脸娇羞的提醒着他,“洗澡…”
“我懂我懂。”
男人色咪咪在宋昀面前脱下自己的上衣后才转身去了浴室。
宋昀眼中带着怒火,对着空气就是一脚。
她轻手轻脚的走到卧室中央,一面墙被掏空,上面被摆满各式各样的道具和衣服。
怪不得二队的人调查到现在都没抓捕归案,吴珏这老东西先是靠着衡海的名声不断扩大自己的资本,后面又跟北海市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勾搭在一起,这就算是被查到了,也会被以“证据不足”的名声压下来。
因为这场仗涉及到了“贪污”。
宋昀来到落地窗前,四层高的楼下无人看管,她要是从正门开溜肯定会被抓到,最好的办法就是从这里跳下去。
顺着管道应该能爬下去。
浴室的门响了,男人光着脚,嘴里哼着小曲,兴致不错的来到客厅。
正好看见站在落地窗前的宋昀,他痴笑着道:“宝贝,离我那么远干什么呢?咱俩凑近点,暖和。”
此时的男人已经取下了面具,宋昀见过他,他是远博集团的副经理,刘法鑫。
“老板,您下次也能来吗?”
刘法鑫张开双臂,一步一步朝他走去,“能啊,我下次来肯定单独要你。”
宋昀抽泣着,“可是吴先生说,他下周就要让别的人来顶替我了。”
“哎哟哎哟,我的好宝贝。”刘法鑫轻搂着他,“吴珏那个老家伙,我回头一定说他,让他敢这么欺负我们家宝贝儿。”
宋昀身上有淡淡的香气,刘法鑫不由自主的凑近了一些,“乖宝,咱俩去床边聊,这儿冷。”
宋昀露出一副娇羞的样子,跟着他来到床边坐下。
刘法鑫幻想着下一步的美好时光时,没想到宋昀却突然的拎起烟灰缸,重重的砸向他的后脑勺,刘法鑫反应迟钝,直接被砸晕倒地。
“阿西巴…”宋昀低声骂着,不解气的又踹了他一脚。
她将男人拖进浴室,拿着吹风机的电线反绑住他的双手,随后又拿起男人的臭袜子塞进他嘴里。
等做好这一切后,她拉开落地窗,身手矫健的顺着管道爬下去。
池晏一直在车上等着宋昀。
车门被打开,宋昀铁青的脸色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她把自己的腰牌随便扔在池晏身上。
池晏拿着腰牌,发出信息后关上手机,接下来是二队的工作。
车上的宋昀一声不吭,像是生了闷气。
池晏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车上有饼干,饿了自己吃。”
“池队长不是不喜欢让别人在车内吃东西的吗?”宋昀忽的轻笑了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我忘了,池队长最喜欢临时改变主意。”
最后六个字她咬得重了些。
池晏正眼看向她,“我让你参加任务,你是不服气吗?”
“没错!”宋昀轻吼一声,“我是不服气,但我不服气的是我明明是队里的一员,为什么所有决定都要瞒着我进行?!上次彭建华的案子是这样,这次蒋思来的案子也是!我永远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