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要是眼神能杀死人,金莲早就死了。
楚萧根本无法反驳金莲的歪理,因为毫无意义,说这种浪费口水的话只能自己气死自己。
在金莲的淫威下,很多计划很快就实施下去,整个北济国不论贫富官民,全都跟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样拴在了一块。
为了保住自己家的香火,有钱人不得不掏钱出来。
国库充盈,之前拖欠的那些伤亡金也有着落了,打仗用的粮草也有着落,还有银子大量征兵。
外头的百姓虽然对金莲登上皇位议论纷纷,可终究是百姓,除了私底下议论别的什么都干不了。
后面又见她下命做了这么多事,全是利国利民的大事,口碑瞬间又倒向另一边。
现在全国上下,恨金莲的特别恨,说她好的也快夸上了天。
名声这种东西,金莲早几万年就没了,谁还在乎他们说些什么,反正别造反就行,处理朝堂上的那群老家伙已经够磨时间了,还来事,想累死人啊。
在一切准备就绪后,金莲拖着楚萧去往边关,众大臣反对也没有用,因为他们也被带上了。
同一架辇车上,金莲正在批阅奏折,楚萧就被五花大绑的丢在旁边,跑跑不掉,动也动不了。
“楚羽澜,你疯啦,带着所有大臣去边关,若是出了任何差池,整个北济就会瞬间土崩瓦解。”
外头是夹道欢迎的百姓还有满眼愤恨的富人。
楚萧大喊大叫企图引起外头人的注意,嗓子都喊破了都没有一点用。
这次上边关竟然还把他拖上,这好像在情理之中但绝对在他意料之外,他现在这个状态,并不想去前线送死。
“天照国百姓个个骁勇善战,你现在又是强行搜刮民脂民膏,又是征兵开战,你以为自己很厉害吗?你这是在害人,楚羽澜,你……”
“靠,你闭嘴!”
金莲抄起一个砚台就砸楚萧头上去。
“朕现在搜刮谁家的民脂民膏了,全都是些富甲一方还为富不仁的东西,取之于民却不舍得用之于民,一心只想着越赚越多,他们手上的财富越多就越是吝啬于平民百姓,生怕百姓有好日子过,大家都好过了,他们就显得没那么的特殊那么的高高在上。”
“于是他们就拼命的压榨百姓的血汗,越有钱越吝啬越恶毒,越想要拉大自己和普通百姓之间的距离,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朕如今不过是把他们从百姓身上赚到的银子,拿回来用于拯救国家拯救北济百姓,何错之有?”
“你也少多管点闲事,浪费半天口水,说得好像你能管一样。”
“难道国库空虚,不朝那些为富不仁的商贾下手,是朝你下手?还是朝那些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百姓下手?苛捐杂税就是你想出来的唯一办法?”
“说朕搜刮民脂民膏,你呢?你不过看不得朕做的比你好,朕不怕死,你怕,所以你不敢做朕敢做的事,你又不愿意承认,所以你生气,是不是,楚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