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老院的人被叶欣这样搞了好几次之后都有点恼火了,这点屁钱还这么折腾人,踏马的。
直到最后,他们发现叶欣根本不在乎。
本就没多好的服务,一发现这种漏洞,他们干脆把叶父两人丢在杂物间再也不接出来。
但是钱照收,饿不死他们就行。
叶父二人再次过上了生不如死的日子,还没有任何盼头。
叶欣隔个一年半载的就会回来看一眼。
养老院的人开始还有些心惊胆战的怕她找麻烦,结果如他们猜想的一样,叶欣根本不理。
既然不理,那就放心大胆的坑。
叶父和谢泽兰在养老院里吃尽了苦头,活活被养老院的人折腾死的,死的时候一身恶臭,比死尸还臭。
当叶欣知道之后也不急不慢,给了火化费让养老院的拉去烧了,骨灰也不要了,随便撒了。
“叶小姐,您这边确定不要吗?”
“不要,你要是想要,你拿回家抱着睡觉呗。”
叶欣回了一句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她魂飞魄散只换来他们几年的折磨,下辈子,他们转世投胎,什么罪孽都没了。
只有自己……
罢了。
想通了,
下辈子她也不知道自己曾经做过谁经历过什么事,只要这辈子好便好了。
收拾好心情,叶欣再次收拾行囊踏上旅途。
她不孤单,她身后还有一个她用灵魂换来的人在陪着她。
金莲和垃圾桶一直陪着叶欣到老到死。
死后叶欣让人把她的骨灰撒进了海里。
“即使我没有来世,我依旧希望我可以得到自由。”
——————杠
李梦琪的爸爸吃喝赌家暴样样都是高手,她妈最后终于受不了,离婚!带着还六岁的她改姓走了。
但没多久,寂寞的李萍又遇到了一个叫冯勇的男人,两人处了一年就扯证了。
冯勇吃喝嫖赌样样都不沾,和李萍的前夫完全是两种截然相反的人。
他不止老实,情绪还很稳定,每个月赚了钱也都给李萍拿着,完全就是一个三好男人。
李萍感觉自己做梦都要笑醒了,觉得自己终于苦尽甘来。
几年过后,李梦琪慢慢长大,冯勇这个所谓的老实男人却起了别样的心思。
他偷偷在厕所里房间里安装针孔摄像头。
才十岁的李梦琪根本发现不了这种东西,沉浸在幸福里的李萍更不会发现。
冯勇就这样偷看了李梦琪好几年,等到了李梦琪14岁的时候,冯勇再也藏不住自己的龌龊心思,对着李梦琪毛手毛脚起来。
李梦琪觉得不舒服,她知道这是不对的,但又不知道跟谁说。
左思右想,她告诉了李萍。
李萍不以为意,还骂李梦琪,“你怎么这么想你冯叔叔,小小年纪不学好,是不是在学校跟人学坏了?!”
李梦琪很委屈,但内向的性子让她闭了嘴。
李萍也没有去问过冯勇一句,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可冯勇却越来越过分,毛手毛脚的次数多了。
李梦琪甚至还在冯勇的手机里发现了自己的各种私密照片和视频,洗澡的睡觉的换衣服的。
总之都是不堪入目的。
她很慌张,她不懂怎么办,最后还是去找了自己妈妈。
李萍一开始也有点惊慌,但后面却因为冯勇的下跪和道歉选择了原谅。
为了以防李梦琪出去乱说,李萍半威胁半哀求的封住了李梦琪的嘴。
从这以后冯勇没了监控,他的内心愈发的煎熬。
忍了一年后,他最终在酒精的壮胆下扑倒了李梦琪。
这一次李梦琪还是告诉了最亲的妈妈,结果李萍反手一个巴掌打过来说是李梦琪勾引她的男人,还把她关在了房间里好几天。
而冯勇又是下跪又是哀求,说自己喝醉了把李梦琪当成李萍了才犯的错。
李萍知道这都是借口,但这一次,她为了冯勇宁愿选择牺牲女儿。
李梦琪一个人孤立无援,发生了这种事她根本不敢告诉任何人。
冯勇见李萍向着自己,他也根本不怕一个才读初中的屁孩子,又偷偷开始毛手毛脚起来。
李梦琪越来越怕,她煎熬了许久之后终于鼓起勇气跑去报了警。
可因为时隔太久,什么证据都没了,李萍又一心向着冯勇,说她不学好乱说继父坏话。
最后这事不了了之。
冯勇因为这事,从此收了一些对李梦琪的不轨企图的心,但李梦琪的噩梦才真正开始。
她还是一个初中生,报警抓了继父,亲妈又不向着她,这下她惨了。
她根本没有地方可以去,硬着头皮住在家里。
冯勇在外就是一副老实人模样,又有李萍帮他说好话,本来有些质疑的声音也慢慢的消失了。
在家的李梦琪被冯勇虎视眈眈着,又被亲妈视作眼中钉,现在她在李萍眼里不是女儿,而是勾引她老公的女人。
而冯勇过了段时间之后也不藏了,开始光明正大的对李梦琪毛手毛脚。
李萍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她舍不得离开冯勇,就把火撒到了自己女儿身上,家里的脏活累活都丢给了李梦琪,还言语辱骂。
李梦琪再次报警,没证据,又不了了之。
这一次,她家都不敢回了,根本不知道去哪里。
晃晃悠悠在街头,缩在某个角落里睡了一夜才又跑回了学校。
饥肠辘辘蓬头垢面的她回到学校后,又遭到了一些同学的流言蜚语。
她的事已经在学校传开了。
李梦琪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在学校如芒在背,放了学又无家可归。
不知道怎么办的她拿着家里的钥匙偷偷溜了回去,趁着没人在家卷了家里的一些钱和一些生活用品还有衣服跑了,跑到街头流浪。
她宁愿做个乞丐都不愿意回去。
李萍发现家里东西少了以后,骂骂咧咧的要去学校打李梦琪,但被冯勇劝下了。
这两人就任李梦琪在外流浪,不再搭理。
可是学校这边却不太平了,她被同学们指指点点。
有厉害的还霸凌了她。
本以为做流浪儿已经很惨了,没想到在学校的日子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