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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士诚和严士高是一对双胞胎兄弟,他们的父亲是朝中三品官员,因为正直不阿而被一些人买凶刺杀,和自己的夫人双双身亡。
这时的两兄弟正好考中了状元和探花,才刚刚走上仕途,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却杀得他们措手不及。
庆幸的是两兄弟凭借着父亲生前的人脉还有他们的聪明才智,很快就在朝廷站稳了脚跟。
但是朝廷是个大染缸,加上家中变故,两兄弟分裂成了两个极端。
大哥严士高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而弟弟严士诚刚正不阿宁折不弯,和朝廷里的贪官们斗得你死我活,成了朝堂上名副其实的刺头,
就连皇上,都经常因为他的直言不讳被气得脸都绿了。
严士高出言奉劝,严士诚自然是不听劝的,还直言自己大哥现在就是个大贪官,根本没资格再做严家人。
作为一股清流,严士诚自然是落败了。
严士高虽然出手保住了严士诚的小命,但是严士诚已经对官场失望了,直接辞官走人,再也不愿踏足官场半步。
就在他隐姓埋名流浪天涯的第五年,他走到了清河县,遇到了毕生的知己……陆云山。
陆云山是商人之子,但是他励志做一个为国为民的好官。
陆老爷拗不过自己儿子,捐了半副身家给他买了清河县的县官做。
本想着自己所在的清河县风平浪静从未发生过大事,儿子上任后可以平平安安的躺平做县官的。
谁知道陆云山一走马上任就跟衰神附体一样,命案是一件接一件。
作为一个刚正不阿的好知己,严士诚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观的,干脆就做起了陆云山的师爷,给他出谋划策。
两人联手破案,成了清河县的神雕“侠侣”。
陆云山也在严士诚的教导下,对各种命案也得心应手起来,渐渐有了包青天的模样。
但是好日子不长,这案子破着破着就拉出来了一条大鱼,是某个三品大官。
陆云山这种九品芝麻官很快就被对方钳制住了小命,一家老小被抓准备砍头。
严士诚没了办法只能快马加鞭的回了京城求自己大哥救命。
五年不见,严士高竟然得了肺痨就快要死了。
“弟弟,自从你走后我就一直派人再找你,为兄知道你为人刚正不阿,比之父亲有过之而不及,咳咳咳……咳咳。”
“但是做人不能只顾着低头乱冲乱撞,也许为兄的所作所为你很是不喜,但是为兄也是为了在朝堂上站稳脚跟,收集他们的罪证,好一举拿下所有人,咳咳咳……”
“可惜了,天下贪官数不胜数,即使为兄坐到了一品大官的位置,依旧无法杀尽所有贪官。”
“咳咳咳,士诚,我们是孪生兄弟,如果……如果你还想回到官场,救你的朋友,杀贪官,最快的办法……就是……就是代替我,但是这是大罪,你要三思而后行。”
“我瞒着所有人自己得了肺痨,就等着你回来,幸好……幸好最后一刻你还是回来了。”
五年的流浪早已磨平了严士诚的性子,他终于能理解自己大哥为官处事为何亦正亦邪,有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若是都和他一样,只怕早就死于非命了。
他和父亲,那就是最好的例子。
深思熟虑过后,严士诚还是选择代替了自己的大哥,求了皇帝的圣旨领了八府巡按的差事,先回到了清河县杀贪官救知己。
他深知冒充朝廷官员是死罪,但是事到如今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走下去,只希望暴露之前多杀一些贪官。
更何况,万一不暴露呢。
但是他还没去杀贪官呢,就被陆云山这个该死的猪队友给害了。
他回到清河县救下陆云山一家之后,正准备小住几日就启程去干他八府巡按该干的事。
但是作为知己,陆云山第一眼就认出了严士诚。
他一回到陆府就抓着严士诚不撒手,死也要问清楚怎么回事,把严士诚不是严士高这事叫得所有人都听到了。
天下贪官都是一家人,严士诚杀了一个三品大官自然会扯出更厉害的人出来。
就因为陆云山的纠缠不休,导致严士诚的身份很快就败露了,最后被抓,判了斩首。
而严士诚死后,陆云山对贪官就更痛恨了,他冒死进京告御状。
最后经历重重困难,他为严士诚报了仇,还得到了皇帝的赏识,反而成了八府巡按,拿着尚方宝剑游历全国破了数不清的冤案,成了再世包青天,深受百姓爱戴。
严士诚死后,只想说一句。
尔等蠢钝如猪之人都去死吧!!!!!
如果可以,他想要手刃贪官,这是他和他的父亲,他的哥哥,他们所有人的毕生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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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是不是严士诚!你为什么不承认?!你到底对你大哥做了什么?!你知不知道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我们是好兄弟,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对我说,为什么要瞒着我!”
一接受完剧情,金莲就被一道男声吼醒,睁开眼睛,陆云山正张着血盆大口对着自己怒吼。
“你说啊,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心虚了吗?!”
看金莲不吭声,陆云山激动的抓住了她的肩膀,一边摇晃一边嗷嗷喊。
“你踏马的喊什么喊?!还敢摇我,当本大人是摇摇车吗?投币就摇三分钟?!”
金莲抄起一旁的茶壶就敲到了陆云山脑袋上。
乓一声,茶壶整个碎裂,陆云山的额头都破了,鲜血淋漓。
金莲推开陆云山大步走出了客房,穿过后院,走到了陆家前院的厅堂。
陆云山捂着额头流血的地方紧紧追在金莲身后。
嘴巴里还不停的大声嚷嚷,“严士诚你站住!你明明就不是严士高,你为什么不承认!”
陆云山的大嗓门把整个陆家的人都惊醒了,陆老爷陆夫人披着外衣就跑了出来,后头还跟着陆家的不少下人。
“云山,发生了什么事吗?怎么大喊大叫的?有什么事情大家都好商量啊。”
“啊,儿子,你的额头怎么了?怎么在流血?”
陆夫人注意到了陆云山脑袋上的血迹,心疼的拿着手帕上前擦拭,然后转头吩咐了下人去拿膏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