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怎么样,还牛不牛?”君七又一拳落在那个长者的身上,逼着他承认自己的无能。
“我天玄宗不会放过你的......”已经毫无还手之力的长者只能无力的放着狠话。
“吆喝,还有力气说话,看来本姑娘下手还是轻了。”说着君七又给了他一拳。
这一拳下去,长者霎时没了动静,因为晕过去了。
“嘁,装的那么牛逼,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君七还不屑的踢了他一脚。
“都带回去。”姗姗来迟的郁墨之命人打扫战场。
“曲阳侯,你们别着急哈,过些日子本姑娘会来跟你们算总账的。”
丢下这句让曲阳侯等人恐慌不已的话,君七跟郁墨之带着人扬长而去。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曲阳侯看着满目狼藉的府邸,哭都哭不出来了。
命人修缮又是一项大的开支,关键是墨王府和天玄宗他哪一个都得罪不起,开销不仅要自己出,他还得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的担心被报复,这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曲阳侯不知道的是,真正要命的还在后头。
君七回了墨王府,就把那几个天玄宗的人关进了墨王府的地牢里。
天玄宗,赫赫有名的玄修门派,君七自然有所耳闻。
这方天地,对玄修之人是有所压制的,术法修行,极为艰难。
能在有生之年达到一定境界,更是要通过心无旁骛的刻苦修炼才可以,因此,修行者大都不会选择开宗立派,因为那样会浪费他们太多本就有限的时间。
而天玄宗却不同,他们网罗各地有资质的人收在门下,慢慢壮大,现如今俨然成了玄修一派最兴盛的宗门。
不过说也奇怪,天玄宗这么大的门派,事务繁杂自不必说,可听说天玄宗的掌门是少有的大能,甚至比之明悟那个得道高僧还厉害。
就是挺不能理解的。
难道那个天玄宗的掌门跟明悟一样,也是个甩手掌柜的?
不然他是怎么做到修行带弟子两不误的?
管他什么情况,总之她只要知道天玄宗不差钱就行了。
君七在心里合计地牢里那些人是按斤卖呢还是按人头儿算。
干脆要不按年龄来算?
一岁要多少合适?
要多了万一天玄宗嫌贵干脆放弃赎他们怎么办?
自己可不想养那些闲人。
天玄宗也没让君七等太久。
这日,有侍卫来禀报,说是天玄宗的人求见。
鹤发虚颜,彬彬有礼,这位天玄宗的玄祈大长老给君七的第一印象是深不可测!
地牢里那位长者貌似比他还年长,可跟这位却没法比。
玄祈态度诚恳的表达了歉意,并附上赔礼,真是让君七挑不出什么错来。
尼玛,这老头子不好对付呀。
“那什么玄祈长老......”君七最后开门见山道:“我这个人特别大度,放了他们也没问题,但是他们在这墨王府又吃又喝的,伙食费是不是要结一下?”
玄祈......第一次听到如此新颖的要钱方式,就挺稀奇的。
玄祈交了钱,看到君七口中在墨王府“好吃好喝,都养胖了”的几个人,嘴角狠抽了几下。
这几个不会残了吧?
一检查,残倒是没残,就是被打的浑身是伤,又几天没吃饭,饿的被人架着腿都打颤,不是一般的惨。
玄祈倒是没说什么,也没表现出不满。
他们天玄宗虽不容小觑,但还抗不过手握几十万兵马的墨王,所以这个亏,他们无论如何都得咽下去。
更何况别看君七年纪小,那修为连他都看不透。
他对上都不一定能赢,他可不想跟这几个落得一个下场。
玄祈带着灵丘等人返回天玄宗暂且不提,眼看宋倩茹的父亲宋侍郎的生辰要到了,君七还特意命人到宋家传话说宋侍郎生辰宴她会去参加。
其实就是变相的威逼宋家大操大办。
话说宋侍郎的生辰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因为宋侍郎的生辰也是原主和何慧滢的生辰,原主生于那日,也结束于那日。
原主的悲苦从那日开始,也从那日消失。
君七就是要在那日与曲阳侯府画上句号,彻底了结原主的仇怨。
宋侍郎明知君七不怀好意,但他还是给各门各府递了请柬。
一是没办法。
二是他也想扳倒曲阳侯这个杀害亲女的女婿。
宋侍郎生辰那日,一大早天空就阴沉沉的,厚厚的低低的云层让人心情也变得压抑起来。
上午巳时,有客人陆续上门,宋家开始迎客。
心神不宁的宋侍郎尽量摆出愉悦的神色。
因为有君七的推波助澜,这次宋侍郎的生辰宴空前的盛大。
君七起了个大早,安静的吃完早饭,安静的梳洗打扮。
她这反常的行为,让墨王府的人也跟着小心翼翼了起来。
一切准备妥当,她抚摸着胸口喃喃道:“放心吧,今日我就让他们,血债血偿!”
“曲阳侯府何大小姐到……”一声嘹亮的唱吟声让众人都侧目朝往里走的君七看来。
宋侍郎更是心里紧了紧。
“侍郎大人,生辰好呀。”君七笑嘻嘻跟宋侍郎问好,只是她今日的笑与往日相比,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
“何大小姐里面请坐。”宋侍郎面上不显,内心波澜不断。
今日寿宴,男女并未分席,君七顶着众人异样的目光直接坐到了曲阳侯那一桌。
曲阳侯府的人来的倒是挺齐,并不是因为他们有多重视宋侍郎,而是因为宋家如今是他们唯一的指望,即便再难堪,他们也要来表示一下孝道。
君七的到来让曲阳侯等人很是慌张,不过慢慢的见君七没有动作,他们也放松了下来。
就在宴席接近尾声的时候,君七突然站了起来。
“众位......”君七环视一圈高声道:“今日是宋侍郎的生辰,不知还有几人记得,今日也是本姑娘和何二小姐的生辰?”
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君七此时提起这个是想干什么。
他们可不会单纯的以为君七是有感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