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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您这是出府?”碰到巡逻的侍卫,还被拦住好奇的问了一句。

“昂,我去办点儿事儿。”君七脚步不停。

“什么事儿,用不用属下帮忙?”侍卫们还紧跟着不放。

“你们很闲?”好家伙,这一个个的双眼放光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跟着去有钱捡呢。

“这不是想跟王妃去见见世面嘛。”侍卫们嘿嘿笑。

深更半夜的,王妃拎着大管家出府,肯定有热闹瞧呀。

君七眼珠子转了转道:“行吧。”

这些免费劳力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呢。

三品上都护李家,几人鬼鬼祟祟的趴在墙头上。

“王妃您确定阿厚在李家?”被侍卫拽上墙头的刘忠不太确定的问旁边的君七。

“本姑娘什么时候弄错过?”被怀疑的君七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可李家与咱们墨王府素无恩怨,李涛又从不参与党争,他为何要与老奴为难?”刘忠百思不得其解。

“你问我呀?”君七白他一眼道:“李涛是哪块儿地里长的葱我都不知道,我又怎么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

“先找到人再说。”说着君七就翻进了院墙里,侍卫架着刘忠紧随其后也落到了墙根儿下。

几个人左躲右闪的来到偏僻又荒凉的一处院落。

趴在房顶上,几个人往院子里看,院落杂草丛生,门窗破烂,一副久无人住的样子。

“王妃,阿厚是不是在里面?”刘忠有些迫不及待的问。

“嗯”君七面色讥诮道:“不止他,还有俩鼠辈。”

“听呼吸,那俩人应该在三十岁左右,功夫不是很高,但也有些底子。”

“应该是被派来看管你弟弟的。”

几个侍卫……

刘忠……

尼玛,这静悄悄的漆黑一片,跟个鬼屋似的,你是打哪儿瞧出这么多的?

就突然觉得心里发毛。

他们平时应该没做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吧?

“王妃”刘忠轻声道:“那咱们进去救人?”

君七没回答,而是盯着漆黑的屋子道:“刘叔,那些人除了给你们留下断指之外,是不是还留了什么话?”

威胁嘛,总是有目的的。

“回王妃的话,他们只拿了借据说阿厚赌输了钱,让我们拿十万两银子,其余并未多言。”

别说他没有十万两,就是有,他也不会给。

这明显是个局,他岂能傻的往里跳?

君七摸着下巴想了想道:“你明显拿不出那十万两。”

十万两呀,刘忠就是砸锅卖铁把他自己卖了都不可能拿出来。

拿不出来怎么办呢?

当然是那些人给他想办法了。

想到此处,君七也不着急了。

“咱们先回去。”君七说完就打算撤退。

“不救阿厚吗?!”刘忠有些接受无能。

都找到人了,他不明白君七这时候走是几个意思。

“你也说了,人家可是有借据的,你就算把你弟弟带回去,人家照样能拿着借据让你们还钱。”

这时代,赌博可是合法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说穿了,这个局主要针对的是刘忠。

刘忠拿不出钱来,若想弟弟平安无事,就得听他们摆布。

“你安心啦,你弟弟那小命可是要挟你的筹码,他要没了,还拿什么要挟你?”

这些刘忠也明白,可他还是担心刘厚的安危。

“你们几个……”君七看出刘忠的不放心,于是对跟来凑热闹的侍卫道:“留两个保护刘叔他弟。”

几个侍卫……原来看热闹真的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回到墨王府,清贵绝伦的墨大王爷正等着他们呢。

刘忠和回来的侍卫马上跪地请罪。

郁墨之也没叫起。

“只不过是出去溜达了一圈儿,别这么严肃嘛。”君七不当回事的道:“话说你这么晚不睡,难不成是看我们出去不带你气的?”

“本王有你这么无聊?”还气的,她倒是能想。

只不过是得知她出了门,睡不着在院子里等她而已。

“你们快起来,咱们商量商量,怎么发财……”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君七果断改口道:“怎么解救刘叔的弟弟。”

众人……你不会已经想好怎么捞好处了吧?

要是这样,那你的脑子就有点儿过于活跃了。

“起来吧。”郁墨之一声吩咐,刘忠和侍卫起身老老实实的站立一侧。

“刘叔,下次那些人再来找你,你就这样……”君七一脸阴险的模样整的刘忠心里毛毛的。

总觉得自己会被带飞是怎么回事?

过了两天,刘忠那边就传来了消息。

果然如君七所料,刘忠拿不出钱,赌坊的人就以刘厚的性命做威胁,要求刘忠替他们办一件事。

他们承诺,只要这件事办完了,他们之间的账就一笔勾销,往后再见就是陌路。

这话也就糊弄糊弄那些傻子,刘忠可不会相信。

他知道,只要替他们办了第一件事,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乃至往后的无数次,直至他毫无利用价值之后,就会被他们毫不留情的舍弃,甚至抹杀。

刘忠故作为难模棱两可的说回去考虑一下,然后马不停蹄的来跟君七报信儿。

转天,刘叔就带了一个叫小雨的机灵的小丫头进了墨王府,对外宣称是新召的丫鬟。

实际上墨王府很多人都知道她是个奸细。

“人弄进来了,他们有没有放了你弟弟?”君七一边拨弄着郁墨之书房里的摆件儿,一边漫不经心的问刘忠。

“回王妃的话,没有。”刘忠道:“他们说要等小雨在墨王府站稳脚跟。”

这等推脱之词,刘忠都不知道跟多少人用过了。

“这么说那借据他们也没给你?”君七又问。

“是!”意料之中的回答。

这就是个坑,只要跳下去,你就别想爬上来。

得亏有君七给他证明,又给他出谋划策,不然他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从这趟浑水中淌出来。

别看刘忠能去求君七,但他却不敢因为私事去郁墨之面前放肆。

他只是墨王府的奴才,而且跟着郁墨之的时间也不长,他要是敢到郁墨之面前去让主子给他办事,他们王爷就敢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