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家事解决了,君七找到明悟方丈的魂魄,然后打了一道符助他返回肉身,几位玄术师也跟君七他们分道扬镳。
回去不用着急了,君七也坐上了马车。
忙活了两天,这一放松,困意袭来,君七就开始打盹儿。
怕颠簸的厉害,影响她休息,郁墨之特意命人把马车赶慢一些。
官道上,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在两个人的护卫下缓缓前行,暗处的炎狼卫紧盯马车周围。
马车后方一个着紧身衣的漂亮女子骑着马飞奔而过,一个俊朗的锦衣男子随后追赶了过来。
“小妹,你等等三哥……”男子挥动马鞭,让马儿跑的飞快。
“三哥你快点儿,我在前面等你……”少女银铃般愉悦的声音随风传出,让人感觉到分外的有活力。
马车毫无影响的继续前行,哒哒的马蹄声混着脚步声由远及近,足有将近二百人的队伍护送着三辆辆精致的马车穿行而过。
他们精神抖擞,均佩戴着刀剑,看上去颇有威势。
君七被吵醒,也睡不着了,她掀开帘子向前面看了一眼随口问了一句:“啥人,这么大排面?”
看样子是要进京的,在京城能整这么大排场的看来身份不简单。
“回王妃,应该是进京议事的平凉王。”一个炎狼卫回道。
“啥来头?”君七对这些势力还真不清楚。
“先平凉王是先皇的结义兄弟,曾有从龙之功。”
“那岂不是皇上都要叫他一声叔伯?”似乎来头是不小。
炎狼卫……也能这么说吧?
只不过皇上敢叫,估计先平凉王也不敢应。
“墨大王爷……”君七把身子扭正对郁墨之道:“按辈分你应该称呼人家爷爷吧?”
“突然变成孙子,感想如何?”
“要不要追上去先打个招呼认个亲?”
郁墨之白了她一眼道:“作为准墨王妃,见了面别忘了叫人。”
他变成孙子,她就得跟着变孙媳,所以大家一起多了个爷爷,就问你感想如何?
还有,这丫头似乎弄错了辈分,把“先”那个字忽略了。
君七……尼玛,又被反击了。
君七睡醒了,马车也提上了速度,晌午路过一个茶肆,君七跳下马车出来透透风,顺便吃点儿东西。
茶肆修建的不算太简陋,也说不上奢华,就是平平常常的一大间房子,因为离京城不远,又在官道旁,过往人不少,所以生意不错。
君七下了马车就见到茶肆门口两边歇息的那二百人左右的队伍。
别说,这人比茶肆还吸人眼球,君七忍不住多瞟了几眼。
“客官里面请……”君七和郁墨之带着两个炎龙卫刚迈步进入茶肆,马上就有小二迎上前招呼。
郁墨之的出现,让熙熙攘攘的茶肆安静了几秒。
可能是很难得见到这样气场强大,又容颜绝世的人吧,众人都有些小心翼翼。
君七觉得在郁墨之身边她总是被秒成小透明,就挺心塞的。
哼,这些肤浅的人,一副臭皮囊有什么好瞧的,她才是这条街最靓的仔好不好?
“看什么看?”君七不爽的朝众人喊了一嗓子:“脸能当饭吃呀?”
众人回神,也转头吃饭的吃饭,喝茶的喝茶,不再盯着他们瞧了。
这间茶肆不仅为过往的行人提供歇息喝茶的地方,还提供饭食。
小二把几人领到一处被几个持刀带剑的护卫隔开的边缘处,问了他们需要什么,然后去准备了。
本来这间茶肆也不算小,但在东面被几个护卫隔开了一处宽敞之地,西边就显得拥挤了些。
那张被隔开的桌子旁,坐着的一个带着几分俏皮的少女低声问她旁边的年轻俊郎的男子道:“三哥,那位公子长的真是俊逸非凡。”
“确实长的不错,气质也好,怎么,你喜欢?”俊郎男人开玩笑道:“用不用三哥去帮你探探底?”
“臭三哥”少女羞恼的锤了他一下;道:“你敢打趣我,小心我让爹娘收拾你。”
“没个正形。”他们斜对面一美妇人笑着斥了一句:“咱们就要进京了,你们给为娘守点儿规矩,听到没有?”
“是,娘”俊郎男子老实应下。
“娘您放心,女儿一定把那些京城女子的柔柔弱弱装的像像的,绝不给您丢脸。”少女笑嘻嘻道。
“泼猴。”妇人笑骂,语气难掩宠溺。
“小妹这是真性情,对不对爹?”坐在俊郎男子另一边的比他稍微长两三岁的紫袍男子向妇人旁的中年男人寻求同盟。
“对……”中年男人马上应和道:“我洛震的女儿,就得有我们平凉王府的风范,不能学那些小家子气的官家小姐,扭扭捏捏的看着就跟风一吹就倒一样。”
“你就惯着吧,到时候嫁不出去,我看你怎么办。”妇人,也就是洛王妃瞪了他一眼。
“我们娇儿这么好,青年才俊随便挑,怎么可能嫁不出去?”洛震反驳。
一家人说说笑笑的很是温馨热闹。
“喂,那个中年人是不是洛王爷?”君七小声的问对面淡定喝茶的郁墨之。
“嗯”郁墨之回了一个字。
“他年龄也不像你爷爷呀?”跟先帝结拜,难道是忘年交?
郁墨之……果然是把“先”字给漏听了。
“平凉王是世袭的爵位。”郁墨之觉得要是不解释清楚,估计他面前这丫头那天马行空的脑子指不定歪到什么地方去呢。
君七明白了,也就是说眼前这个洛王爷是继承的他老子的爵位。
“唉,这个拼爹的时代呀,真是对我们这种小可爱充满了恶意。”
她也想继承个王位什么的,可惜没人让她继承。
“你可以拼夫君。”他也能给她荣华富贵,无上荣耀。
“那还是算了吧。”君七兴致缺缺道:“男人要是能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了。”
“与其靠男人,我还不如靠自己来的实在。”
“这年头的男人,骗身骗心不说,还骗你当牛做马,我可不想遭罪。”
郁墨之想不明白她这消极的思想到底是怎么来的,貌似他也没做过什么让她失望的举动吧?
“难不成你想孤家寡人一辈子?”
郁墨之觉得她这思想很危险,她要是孤单一辈子了,自己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