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宫。
太子气冲冲的回来。
“苏知浅,给孤滚出来!”
他的声音大,这样的好戏,太子妃怎么能错过,一早就候到了一边。
宫人去请苏知浅,苏知浅红光满面的过来。
“殿下,您回来了。”
这几天苏知浅的日子别提有多滋润。
皇上看重她,赏了她好多东西。
就连太子妃对她的态度,也礼让了三分。
“混账东西!”
太子一巴掌直接把她打到了地上。
苏知浅睁大眼睛,脸上火辣辣的疼。
“殿下,臣妾怎么了?您要这样对待臣妾。”
“你说怎么了!”太子指着她,因为生气,脸色十分激动:“你抢了苏缈的功劳,你怎么敢!”
苏知浅顿了一下,手指紧紧捏起,太子还忘不了苏缈那个贱人!
她哭道:“殿下,臣妾只是把药方拿了回来,是皇上他误会了。”
太子狠狠吐出一口气:“薛霁寒说明日早朝有事要说,你觉得他会放过你吗!”
苏知浅仍不知悔改,“殿下,如今这个功劳落到臣妾头上,得益的也是您啊!”
“只要您咬死不说,皇上是会相信您的。”
毕竟摄政王只是个外人。
皇上终究会偏袒自己的儿子。
听到这句话,太子愣了一下,有些迟疑了。
确实,这个功劳落到太子宫的头上,将会对他未来继位十分有用。
“你以为这件事情只有我们知道吗?还有蓬莱寺的和尚,万一薛霁寒把老和尚请来了怎么办!”
苏知浅捂着脸,“摄政王就算把和尚请来,最快也要大半个月。那时候,您大可派人过去……杀之后快。”
太子一顿,重新打量起了苏知浅。
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如此蛇蝎心肠。
半晌,太子才收回目光。
等此事风头过了,再找个机会处置她。
“行了,你起来吧,是孤下手重了。”
他已经决定好了,明日咬死药方是苏知浅研制的。
为了他自己的前途,只能对不起苏缈了。
等他当了皇帝,第一时间会把她从薛霁寒身边解救出来。
到时候许她贵妃之位,来弥补今日的愧对。
第二日,苏缈醒来时薛霁寒已经去上朝了。
苏缈揉了揉脑袋,想起薛霁寒走之前在她耳边留下的话。
等着他还她公道。
苏缈睡的迷迷糊糊的,根本没注意。
现在想起来,看来薛霁寒是为她出头去了。
苏缈望着窗外,好想去看,于是她叫系统实时传播朝堂上发生的事情。
朝廷之上。
已经退朝了,但薛霁寒压着,不让他们走。
今日早朝,已经听了不少夸赞太子的话了。
大致就是太子很会纳妾,当初反对这门亲事的,都纷纷转变了看法。
“摄政王还有何事,老臣一把老骨头可经不起等待。”
说话的是太子一派。
薛霁寒回头,笑道:“陈大人莫急,再等等。”
皇上不知所云,但也不敢发怒。
很快,苏知浅就被带上来了。
裴之不客气的把她丢到殿上。
“殿下救臣妾!”
苏知浅着急的大喊,她一个内宫妃嫔,怎可出现在朝堂。
太子生气的站出来,倒不是为苏知浅生气,而是气薛霁寒不把他放在眼中。
“摄政王,孤敬你一声皇叔,你居然敢如此放肆!”
皇上也站出来。
“霁寒,有什么事情跟朕私下说,这在朝堂之上,有点……不成体统。”
大臣们也颇有微词,平时摄政王最识礼数,怎么今日这般任性。
薛霁寒挑眉,不为所动。
“今日之事,还就要在朝堂之上说。”
薛霁寒走到中间,目光冰冷的看着苏知浅。
“你说,你做了什么?”
苏知浅害怕的摇摇头,她知道薛霁寒狠,没想到这般狠。
居然直接把她掠到了朝堂之上。
她再怎么说也是太子侧妃,一点面子也不给她留。
“不说?”薛霁寒笑了,“那本王就来说说。”
太子紧张的捏起拳头,“摄政王,你这般放肆,还把不把父皇放在眼里!”
薛霁寒连个眼神都没给太子,缓缓道:“你们可知,治疗瘟疫的药方不是苏侧妃研制的。”
他的话像一声惊雷,偏偏语气却很寻常。
“霁寒,你别胡说,这药方是知浅亲自给朕的。”
皇上站了起来,心里也在打鼓。
薛霁寒不会无缘无故的这么说。
皇上的狐疑的目光落到苏知浅身上。
苏知浅咽了咽口水,接着眼泪流了出来:“皇叔,您为什么要污蔑臣妾,那药方确确实实是臣妾研制的啊。”
她一哭,就惹得了其他人的怜爱。
基本上都相信了苏知浅,心里指责薛霁寒不识礼数,闹到了朝堂之上。
“是吗?”薛霁寒笑着弯下腰,虽然在笑,但气势逼人。
苏知浅吓的往后爬了几步。
薛霁寒直起身,“真正研制药方的,是苏侧妃的妹妹,苏家的二小姐。”
他没有说摄政王府的侧夫人,没有邀这个功。
“她从小跟随其母学医,故而研制了这治疗瘟疫的药方。”
“什么?”
“谁的话才是真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苏侧妃可是犯了欺君之罪啊。”
原本偏向苏知浅的人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
“你胡说!”苏知浅激动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药方是苏缈研制的!”
薛霁寒不着急自证,而是反问道:
“你有什么证据药方是你研制的?”
“臣妾……”苏知浅有些心虚了,她猛的看向太子:“太子殿下可以为臣妾作证,当时太子也在山上!”
“对啊,太子也一同去了。咱们不能听摄政王的一面之词。”
有大臣道。
薛霁寒看向太子,眸子里含着冷冽之气,“太子,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