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进去,苏缈松了口气。
拿着自己提前收好的衣服也去了浴室。
浴室小的离谱,只能容得下一个人。
苏缈站在镜子前,叹了口气。
人生不易啊。
条件艰苦,勤劳致富。
靠自己的双手,走上人生巅峰!
苏缈给自己加油打气。
然后脱了衣服准备冲澡。
穿着衣服还好,一脱下来,肥肉全弹了出来。
“系统,我要一个月之内瘦到九十斤!”
苏缈哭唧唧道。
她本来只是想告诉系统自己的目标,谁料,系统拍着胸脯道:“包在我身上。”
苏缈笑了笑,没把系统的话放在心上。
毕竟她始终觉得,减肥这事还得靠自己。
苏缈洗漱完,发现男人的衣服已经洗好了,挂在浴室的窗户外。
而浴室里放着一个脏衣篓,是专门用来给原主放脏衣服的。
原主什么也不用管,每天早上沈其修起床会帮她洗好。
甚至是内衣内裤。
苏缈回忆完,毫不犹豫的开始自己洗衣服。
她刚来这里,还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不敢出去晒衣服,于是把自己的衣服挂到了沈其修旁边。
洗完衣服,她顺便把洗漱台收拾了一下。
看着整洁多了。
苏缈伸了个懒腰,走到客厅,也准备睡了。
苏缈以为自己来到新环境会睡不着,没想到却一觉睡到了天亮。
十分好眠。
早上六点,沈其修起床了。
一如往常一般准备给苏缈洗衣服。
却惊奇的发现她的衣服已经自己洗好了。
就连她用过的洗漱台也整理好了。
沈其修一愣,走到客厅。
见苏缈的脸埋在被子里睡的正香。
他摇了摇头,沉默的去洗漱。
洗漱完,他给苏缈做好早餐,就去了学校。
苏缈醒来时,已经中午了。
她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现在身处何地。
“沈其修?”
苏缈试探性的开口,没人回答她。
看来他已经去上班了。
苏缈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指到了十一点上。
原来已经中午了。
第一夜,她居然睡的这么沉。
苏缈伸了个懒腰,准备去洗漱。
路过餐桌时,发现沈其修已经给她做好早饭了。
不过她起的太晚,已经凉了。
苏缈揉了揉眼睛,准备洗漱完再自己把早饭热一下。
她去了浴室,看着那飞毛的牙刷有些膈应。
做足了心理准备,才拿起牙刷。
等她挣了钱,就立马换了。
原主身上连一毛钱都没有。
苏缈洗漱完,看见两人的衣服全挤在浴室的窗户上,也照不到阳光。
她想了想,于是把衣服全拿下来,拿去外面晾。
这个房子没有阳台,苏缈从原主的记忆中看到门外好像有地方晒。
但是沈其修为什么从来不把衣服拿出去晒呢?
衣服长期晒不到阳光,会滋生细菌的。
特别是内衣内裤。
苏缈打开门,外面的景象让她傻眼了。
老旧的楼房,外头是一长排阳台,但是沈其修家门前被堆满了杂物,只有一个落脚进出的地方。
他家是最里头的一见,本来活的范围就有限,门口还被堆了这么多杂物。
苏缈抬起头,天花板上牵了一条铁丝,明显就是用来晒衣服的,但沈其修为什么不用。
她在房子的角落里找了晾衣架,把两人的衣服全晾上去。
做完这一切,苏缈拍了拍手,准备去吃早饭。
她在厨房前,准备热饭。
但找了一圈也没看见煤气,只有灶台下码着一堆蜂窝煤。
“不是吧……”
这蜂窝煤她不会用啊。
苏缈咽了咽口水,这里的条件,似乎比她想象中艰苦。
就在苏缈一筹莫展时,门口响起了剧烈的敲门声。
对方来势汹汹,门都恨不得被敲碎。
苏缈皱着眉头,沈其修在外面惹到什么人了吗?
“别敲了!”
苏缈烦躁的冲门外喊了一声。
她喊的这一声,让门外的人愣了一瞬,还真不敲了。
苏缈走过去开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脸上的戾气很重,一看就是个刁蛮不好惹的角色。
“这么敲别人家的门,你礼貌吗?”
苏缈不悦的问。
中年妇女明显没想到苏缈会是这个反应,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愣住了。
中年妇女比较矮,苏缈看她的目光充满了压迫。
妇女沉默了三秒,然后突然插起了腰。
她指着苏缈刚晒的衣服:“这是你晒的?”
苏缈抱着手臂,反问:“有什么问题吗?”
她一问,女人就炸了。
“你知不知道我的这些纸壳上不能晒衣服,滴上水了我还怎么卖!”
听着妇女如此理直气壮的话,苏缈愣了一瞬。
随后看向地上的纸壳,“这些是你家的?”
“不然呢?难道还是你家的不成?”
见她如此没脸没皮的样子,苏缈气笑了。
如果没猜错的话,门口这块地方,应该是属于沈其修家的吧。
如今被妇女霸占的连下脚的地方都没了。
妇女见她没说话,又继续趾高气扬道:“你赶紧把你的衣服收进去,今天就算了。要是下次再让我看见,我直接把你的衣服从楼上丢下去。”
苏缈忍无可忍,她总算知道,沈其修为什么不把衣服拿出去晒了。
原来有这样一个极品领居。
苏缈一脚踢飞了妇女的纸壳,“我在自己家晒衣服有问题吗?”
“你霸占我家的地方还有理了?”
苏缈的举动,彻底激怒了中年妇女。
妇女指着苏缈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撂下几个字:“你这个泼妇!”
“呵。”苏缈冷笑一声,“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泼妇!”
说着,抬起脚,把妇女放在自家门前的杂物全踢到了她自己家。
原本被妇女码放好的杂物,乱了一地。
“你给我住手!”
妇女急的跳脚,但苏缈体格大,她又不敢动手。
苏缈充耳不闻,脚踢不解气,又从门后拿出扫把,一股脑的全扫到了妇女那边。
扫完,苏缈气喘吁吁的叉着腰,“够泼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