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支烟值一百万,那我投资三百万到济源农场,你这不得给点三支烟。”王乾笑道。
“哈哈,王先生,你是打算成为我们济源农场的投资合伙人啊,太欢迎了啊!”时济源道。
王乾这一甩手投资三百万,当场震惊了在座的众人,窃窃私语的声音慢慢就有了。
时济源也不做理会,毕恭毕敬地给王乾点上了烟,王乾也拿住气场,傲慢地吐着烟圈,又继续打牌,点完烟后,时济源就走出了棋牌室,这三百万震弹一出,,自己就该找时机回避了,下半场是王乾的主场。
“王师傅,不怕这三百万打水漂吗?这个投资农业可是看天吃饭的事儿,可能会颗粒无收啊!”米大缸好奇地问道。
五千万的股权变现资金在手,他是不敢给两个好吃懒做的儿子折腾,全家闹着分钱,他可是一分都没同意的,他也想过存银行吃利息,但是做过生意的人,怎么可能这样安于现状,坐享其成呢?
济源农场他也不是没考察,始终还是下不了那个决心去做,毕竟国人骨子里是对农业有极大的偏见的。
“千金散尽还复来,天生女才被奇用。
时家能撑住这份家业的人啊,过几年就来啦!这会我在他们需要雪中送炭的时候投资进来,后来必然收获多多。”王乾道。
他知道这时候不能说太多济源农场的客观优势,这些是无法泛起他们内心的欲望的,得靠点玄学的东西,就如每个开创王朝的天子都有一个神预言,刘邦的斩白蛇起义,武则天的武代李唐,一旦带上魔神的神秘色彩,那就如同神助。
“这话说的以后会是一个女人来管理这个农场?”乔海在旁边推测地问道。
“哈哈,是的,我刚刚用罗盘转了转,他这农场就是一个女主压龙的势,凤凰停在梧桐树,蛟龙侧卧田园居。”王乾道。
“米哥,你这也打算投进来吗?”王乾道。
“不瞒王老弟,我真是举棋不定,决定不了。”米大缸道。
“这事我可给你定不了,不过看出米哥面相是勤劳命、操心命的主儿,辛苦的很。”王乾道。
“嗯,王老弟说的是啊,家里的两大儿子都是吞金兽,撑不住门脸,还生一堆小吞金兽,哎,都指望着我这把老骨头。”米大缸道。
“这是前世债今世还,难为辛苦米兄。”王乾道。
“王老弟,真的会安慰人啊!”米大缸道。
“我看米兄辛苦是辛苦,不过呢,给我看看你右手。”王乾道。
“噢!”米大缸顺即伸出了右手。
“先天看左,后天看右,这手厚实有肉,这条线主财。你这不久是有钱进来的。”王乾道。
“真的吗?”米大缸道。
“是的,手纹显示是这样的。如果米兄多积福多为善,纹路没啥变化,是极可能的。”王乾道。
“哎哟,我家老婆子就信佛,信功德,那这样说,我这财是稳的很。哈哈!”米大缸开心道。
王乾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占卜玩的就是心理学,不要说太确定的事儿,因为万事万物在变化,手纹也是变化着的。
当然,这小老头晚来有财,他是看出来的,倒是用到些专业的。
“那不如成为时总合伙人,哈哈!”王乾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甚好,甚好!”米大缸被王乾这样一点拨,又想到刚刚他秀的那个罗盘堪舆,而且自己的前半生也被他说准了,又想到自己家的两个不争气的儿子,渐渐就没有了顾虑,下了决心。
事情一定,顾虑一消,这麻将打起来也顺心顺利顺风了,米大缸一连胡了好几手牌,却不知是斯如山和王乾故意喂牌给他,给他附加一个心理暗示:这里真的是他的福地,可进好运好利好财。
攻破一个米大缸后,那其他几个老大哥就容易攻破啦。
四角的桌子,拆掉了一个桌角,那就不稳当啦,自然直接端平收角了最是稳当。
他们是情谊共同体,相互之间是绝对的信任,曾经也是利益共同体,这如今一人要离开这稳定的四角关系,那其他三方是会慌乱的。
这场麻将直接玩到太阳下山,吃过早晚饭,一行六台车才缓缓从济源农场出发回宜城。
路上,众人展开了话题讨论,当然话题是围绕要不要把钱投在济源农场来。
因为经常出去玩自驾游,车上是随时备有对讲机的,这样可以保证出行队伍车与车之间可以保持通畅的联系和不太远的距离,所以就拿着对讲机讨论了起来,权当为开车解闷。
“大缸,你怎么就这样信时济源那小老头,把钱投进去啊?”佟叔道。
“在宜城这地方,还有他们家更稳妥的生意吗?”米大缸道。
“你也信那看风水的老头的话吗?”乔海道。
“他很多事还是说的准的,有些事顺应天意呗!”米大缸道。
“我回家想想呗!”王乾富道。
对讲机又恢复了以往的沉默,大家都在心里权衡再三这事的可行性,除了米大缸。
没多久,米大缸、王乾富、佟叔、乔海的资金都悉数到位。
米大缸投3000万,王乾富跟投2000万,佟叔是跟投1500万,乔海是1000万,王乾是300万,斯如山是500万,总共到账是7500万,王乾和斯如山的800万只是时济源拿给他们做戏的账目资金,绕个圈也就回到了原处,算是起个化缘的作用。
斯如山曾私下问王乾,为什么愿意去帮这个托?
王乾道:“我也算是渡人,度他们也度你们,也度我自己,他们能把部分钱投在这里,也算是保障钱财无忧,至于形式并不太重要,算是不拘一格引投资嘛。”
在王乾看来,凡事能向善发展,完全可以不拘于过程的善恶,能实现好的结果就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