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何雨柱这么长脸,李主任立马就动起了心思,
“黄书记!老王!我先表个态,说一下我个人的一点儿浅见!”
黄书记拿起茶缸喝了一口,然后一脸微笑的看着他,
“老李啊!这里没外人!就咱们仨,有什么好的建议,你尽管畅所欲言嘛!”
李主任轻轻咳嗽了一声,先是看了一眼王厂长,接着一脸郑重的对着黄书记说道:
“何雨柱在后勤一直干的不错,工作一向勤勤恳恳、尽职尽责,这次他能拿到这个组织部考核并列第一,这和您平时对他的思想教育是分不开的!所以说、这个成绩,应该有您的一份功劳在里头!“
黄书记笑着摇了摇头,
“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老李!客套话你就不要讲了!说说你的看法吧!”
李主任点了点头,然后大大方方的调整了一下坐姿,
“现在正式公告还没有宣布!相信过不了多久,上边就会发布嘉奖公告,我看、借着这个机会,干脆提拔他做宣传科科长得了,省得上级领导一调查,要是听说何雨柱还是食堂主任,那这玩笑可就开大了,到时候少不了、要埋怨咱们埋没人才!”
出乎李主任的意料,黄书记并没有赞同他的话,反而轻轻的摇了摇头,
“让他继续待在后勤有些不妥!宣传科科长倒也合适,但是他没有这方面的工作经验,而且担子一时压的太重,对他今后的成长也不利,最主要的原因是、我这儿有更要紧的工作要交给他去做!”
李主任有些摸不清头脑,他往前探了探身子,对着黄书记问道:
“那您的意思是?”
“你先看看这个!”
黄书记把手里的一份文件递了过去,李主任接过去看了几眼,然后仔细一琢磨,就明白了黄书记的心思,
当下他不由得点了点头,
“您是打算让他进政工处吧?老胡快退休了,郝春风的个人能力又不足以接班,我想我已经明白您的意思了!”
黄书记笑了笑,又把头转向了王厂长,
“我看、老王啊!今天上午你先找他谈一谈,然后争取这几天就让他到政工处报到,先从政工处副主任做起吧!”
见黄书记都已经拍板了,王厂长只好点了点头,
“那成!等会儿我就给他挂个电话!”
接着,黄书记又看向了李主任,
“老李!你和何雨柱协商一下,尽快指定好新任的食堂主任,把食堂平稳交接,不要影响了咱们厂食堂的正常运行!”
李主任马上点了点头,
“您放心!给我两天时间,食堂一定可以平稳过渡,绝对出不了岔子!”
王厂长忽然转过头,对着李主任笑了起来,
“我说老李!咱俩人争了半天,好像最后谁也没捞着啊!”
李主任笑着摇了摇头,
“什么捞不捞的,甭管怎么安排,都是为了工作需要嘛!而且我个人觉得、黄书记的这个方案,比我提的建议要高明多了!”
黄书记呵呵一笑,
“也不能这么说,你的建议也很不错!不过现在正是缺人之际,我也只好厚着老脸横刀夺爱了!”
李主任忙摆了摆手,
“您言重了!您能瞧得起那小子,那是他的造化!不过说句实话!这小子确实是各方面都比较全面,尤其是鬼点子,那确实是少见!”
黄书记咧开嘴笑了笑,然后眨眼间又恢复了常态,
“食堂主任、哦对了!老李啊!何雨柱现在是什么级别?”
李主任哪儿知道何雨柱是几级干部,他只好对着黄书记指了指电话,
“这我还真不知道!您稍等!我打电话让小陈查一查!”
说着,李主任抓起办公桌上的电话,给他的助理陈干事打了个电话,
“……喂!小陈啊!你马上查一查何雨柱的档案,看看他现在是什么行政级别,我先挂了,你等会儿再打过来!”
陈干事马上翻了翻架子上的资料,对着李主任回道:
“主任您先别挂电话!我一查就查到了!这上面记的是、嗯~去年他的级别调整过一次,今年上半年又调整过一次,他现在的级别是~十八级副科!”
李主任马上放下电话,对着黄书记回复道:
“已经让小陈核实过了!何雨柱现在是行政十八级,属于行政副科长级别!”
黄书记略一沉吟,对着李主任说道:
“咱们轧钢厂政工处主任的行政级别,是行政十二到十四级,作为政治思想方面的副主任,要低一到两个级别,但是也不能探到底,那样不利于开展工作,依我看、就给他打个十五级的报告申请吧!”
王厂长微微有些惊讶,于是他提出了异议,
“何雨柱原来是行政十八级,您给个十六级已经不低了,这一提到十五级,这下子可是连升三级呀!当然了,他的能力倒是毋庸置疑的,就是怕有些人心里不服!”
黄书记摇摇头,接着冷冷一笑,
“干工作就要让能者上、让没本事的下来,没那个能力,就好好学习,努力提高自己,有不服的,也让他考个并列第一试试?”
随即,黄书记又换成了一副笑脸,对着李主任笑道: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嘛!你光想让马儿跑,不给他吃草怎么能成呢?我早就知道这小子是个滑头,不给他一些甜头,他是不肯尽力的,现在该有的条件都已经给他提供好了,接下来,就要看他具体要怎么操作了!”
随即,黄书记又转向了王厂长,脸上瞬间布满了笑容,
“今年三座高炉一投产,咱们工人阶级的干劲很足嘛!要继续保持这种势头,到明年的这个时候,一定要把产量给堆上去!我就不信了!咱们红星轧钢厂,就比不过他安钢轧钢厂!咱们再接一把劲,明年一定要赶超他们!”
王厂长面容坚毅的点了点头,显然,这番话、也是他心里想说的……
…………
看着面前古旧的四合院,不知在什么时候,大门口来了一位衣着简陋、做尼姑打扮的老婆子,她的身上背着一只破旧的布包,里面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包里都装了些什么,
此刻的她,正一脸凝重的在门口四处观望着,
观望许久,她对着身后的许大茂和许母问道:
“你们说的害人的狐狸精,就是住在这个院儿里吗?”
见许大茂和许母都郑重的点了点头,老婆子顿时就从包里掏出了一面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