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啦!”
信纸断成两段,让何雨柱给撕了!
这还不算完,何雨柱又掏出火柴,直接把信给点了!
看着燃烧的信纸,何雨柱面无表情,直到看着信纸烧成了灰烬,何雨柱才在上面踩了几脚,骑着车子离开了,
一个自以为是的小丫头,你懂个锤子的爱情!说了一大堆的废话,不就是想让哥吃软饭嘛!可惜哥的牙口好的很,再硬的窝头也咬得动,吃软饭这肚子不习惯,还容易窜稀!
性格决定命运,何雨柱有着属于他自己的骄傲,不喜欢任人摆布,相比较起来,他更喜欢自己当家做主,凭本事吃饭 ,
吴大志结婚用的床,图纸倒是画好了,可惜自己已经没时间做了,只能给买个现成的,先凑合用着用了,
推着自行车进了四合院,迎面就碰到了三大妈,
“柱子!你家里来客人了!一屋子的人,瞅着可真热闹!”
何雨柱呵呵一笑,
“是吗?那我得回家看看去!”
推着自行车往墙边一停,何雨柱提着网兜和馒头就进了屋,
贺小琪正在书桌旁指导陈雪梅写字,看见他回来了,就对着他说了一句,
“你回来了!”
“嗯!”
何雨柱点了点头,把东西都放在了餐桌上,
“来通知了!明天一早就走!”
贺小琪愣了一下,接过他身上的大衣,挂在了门边的衣服架上,
“这么快?那我给你收拾东西!
她忙翻出个包袱,打开衣柜,开始将衣服一件一件的往里装,
陈雪梅把旧课本收拾了一下,站在门口对着何雨柱鞠了一躬,
“何叔叔好!”
何雨柱伸手摸了摸陈雪梅的小脑瓜,
“大丫好像长个儿了!你等一下!”
何雨柱拿了一个饭盒,放在了陈雪梅的面前,
“今天食堂就只有大白菜!没什么油水,你把这个拿回去,给你和俩妹妹解解馋!”
陈雪梅抱着课本,对着他摇了摇头,
“我妈说了!不能吃何叔叔给的东西!说人不能不知道好歹!”
何雨柱哈哈一笑,
“你就说、这是何叔叔硬要给你的,你要是不收,何叔叔就要生气了!”
何雨柱又把饭盒往她面前一递,陈雪梅咽了口唾沫,伸出另一只小手,把饭盒接了过去,
“谢谢何叔叔!那我回去了!”
“好姑娘!走慢点!别跑!”
何雨柱转头对躺在床上的岳母打了个招呼,
“妈!今天好些了吗?”
尤凤英撑了一下胳膊,背靠着床头坐了起来,
“没事儿了!就是身子有些虚,浑身没什么劲儿!不过好在总算是清净了,身上也没那么难受了!”
随即,尤凤英忽然有些吞吞吐吐起来,
“柱子!妈跟你商量个事儿!你~哎呀我都没脸跟你说!”
何雨柱有些不以为然,
“没事儿!您说吧!我听着呢!”
“你爸他不会做饭,家里饭都是我做,这不~”
贺小琪把包袱往沙发上一放,对着何雨柱说了一句,
“行了!您别说了!还是我说吧!”
“爸刚才来过了,带着小宝和宝来一起来的!说他工作忙,没时间照顾孩子,打算让这俩孩子上咱家来搭个伙!”
何雨柱嘴角微翘,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你答应了?”
贺小琪有些不以为然,
“我跟咱爸商量过了!让他们俩先在咱家凑合几天,晚上吃完饭,再让他们自己走路回去!”
紧接着贺小宝和他表弟程宝来,一人拿着根木头就跑了进来,
“姐夫好!你下班了?”
“姐夫好!”
看着程宝来手里那根几十年的花梨木老料,何雨柱没吭声,转头看了贺小琪一眼,表示有些无法接受,
“你跟我商量过没有?他没时间?我就有时间了吗?”
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岳母和媳妇儿,还有抱着孩子走进来的孙红英,何雨柱往餐桌旁一坐,心情不爽的说道:
“当初他就没尽过当父亲的责任,就知道喝酒耍脾气!对家里人倒是挺横,在外面怂的就像个软蛋!现在身体既然养好了,他就得像个爷们儿!把自己的家给撑起来!不会做饭可以学嘛!谁生下来就会做饭的?这才四十来岁,就开始准备给自己养老了?”
贺小琪看他生气,也不敢说话了!
何雨柱叹了口气,自己到厨房去盛了碗稀饭,端着碗喝了几口,随手把饭盒都打开,对抱着孩子的孙红英招了招手,
“红英!过来吃饭!”
孙红英有些不知所措的把自家闺女放进了吊篮里,然后对着何雨柱指了指对面,
“我去看看何晓!他还在那屋睡觉呢!”
看着孙红英出了门,屋子里的气氛就有些压抑起来,
何雨柱把手里的筷子一放,环视了一下屋里每个人的表情,最后定格在贺小琪的脸上,
“我不是滥好人!家里有亲戚来了!我随时欢迎!但是没你爸这么干的!他也不想想,他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刚才大丫的话你听见了吗?她妈告诉她、做人不能不知好歹!”
看着贺小琪红了眼眶,何雨柱饭也不吃了,把外套往身上一套,对着贺小琪说了一句,
“你甭管!我找他去!”
接着就直接出了门,
尤凤英急了,坐在床上,对着贺小琪叫喊起来,
“快去呀!你赶紧快去!俩人再打起来!你爸那身板可经不起折腾!”
“哎、哎!”
贺小琪慌了神,忙套上大衣就追了出去,
她这一声喊,直接把摇篮里的小丫头给吓哭了!哇哇的哭叫起来,
尤凤英惊魂未定,伸手抚了抚胸口,又瞅了一眼摇篮里的孩子,
“小宝!你快哄哄那孩子、妈现在浑身疼,下不了床!”
贺小宝见姐姐和姐夫都跑了,就凑到摇篮旁边,对着摇篮晃了几下,
“妈!她还是哭!小屁孩儿真烦人!”
“走吧宝来!咱们上院儿里玩打仗去!我又不是大人,我可不会看孩子!”
…………
贺东阳此刻手里提着两瓶汾酒,来到了他们单位保卫科科长的家里,
“科长!您在家呢!我给您带了两瓶汾酒,这不平时受您照顾,我想意思一下嘛!”
保卫科长正在吃饭,手里捏着一小块窝头,对着他摆了摆手,
“行了!你拿回去吧!都是老熟人了!你说你跟我客气什么!咱们都是一个单位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要不、你进来一块儿吃点?”
贺东阳忙摆了摆手,
“不了不了!不麻烦了!家里还等着我回去吃饭呢!您收着这酒,我这就回去了!”
保卫科长不把手里的窝头塞进嘴里,伸出两只手,把那两瓶汾酒接了过去,
“你说你、来就来吧!你拿什么东西啊?太见外了吧?老贺啊!谢谢你哈!”
贺东阳忙摆了摆手,
“应该的!应该的!您赶紧进去吧!耽误您吃饭了!我这就回去了!您留步!”
保卫科长看着贺东阳离开,提着酒瓶就走进了屋里,
他老婆往外瞅了一眼,对着他问了一句,
“外面谁呀?吃个饭都不让人安生!”
保卫科长把其中一瓶放在了柜子上,拿过另一瓶,对着瓶盖用筷子一别,就把瓶盖子给起开了,随手用袖子擦了擦酒盅,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
“滋咂!”
“一个老熟人!在我们单位干了多少年了!前几年把腿给摔断了,在家里瘫了好几年,这不、腿才刚养好,就回来上班了嘛!”
“嘁!一个废物!你理他干嘛?哟!你还别说,他倒还挺大方,这是汾酒吧?不得一两块钱一瓶啊?”
“一瓶两块六呢!我在副食品商店见过!这可是好东西,我得省着点儿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