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因为这一次搞了破鞋,而被抓去游街。
那么他都真的没有继续活下去的动力了。
“易中海,都怪你!你非要来一发,现在好了,死定了,呜呜呜......”
秦淮茹直接就哭了起来,她可是有三个孩子要养呢,要是她被抓去坐牢,那三个孩子怎么办?岂不是要被活活饿死?!
秦淮茹握紧拳头捶打易中海,心里更是绝望不已。
“行了,停下,我有主意了。”
易中海经过害怕恐惧担忧之后,强行让自己冷静了下来,然后想到了说辞。
易中海不愧是老江湖了,在这种情况之下还能措辞来。
“秦淮茹,我们就........”
“.........”
易中海就把自己想到的措辞说了出来。
听完后,秦淮茹哭丧着脸问道:“这、这真的行吗?”
“不行也得行,知道吗?”
秦淮茹点头,事到如今了,也只能这样了。
地窖外面。
在这安静无比的夜晚,许大茂喊出接连不断的吼声,格外的响亮。
不一会,前院,中院,后院,整个院子每一户人家都有了声响。
不一会每家每户接连亮起了灯,随后大门纷纷打开。
一个个披着衣服的人拿着手电筒匆匆从家里出来,往发出声音来源的中院走去。
搞破鞋,易中海跟秦淮茹搞破鞋,这可是大热闹啊!一定要看。
后院的刘海中这一次动作快的离谱,比起中院的人还率先来到许大茂身边。
其实刘海中一整晚睡不着,他一直在骂李洛,问候李洛的十八代。
李洛也是慢吞吞打开门,然后靠在门板上看戏。
这会情绪点可是暴涨的飞快呢。
除此之外,李洛还想看看易中海秦淮茹两人能否度过这个劫难。
此刻中院已经热闹无比,早已经围满了人。
刘海中,阎埠贵都到了,傻柱也在。
“二大爷,三大爷,易中海跟秦淮茹搞破鞋,他们两人被我困在这个地窖里面了。”
许大茂说着话,还伸手一指傻柱家的地窖。
刘海中跟阎埠贵还没有开口,傻柱抢先了一步,怒吼:“许大茂,你个孙子胡说八道,污蔑易大爷跟秦姐的清白,我打死你。”
傻柱吼着,直接就双眼喷火,握着拳头朝着许大茂冲来。
“二大爷救命,傻柱发疯了。”
许大茂一看到傻柱冲自己跑来,立马就躲到了刘海中的身后寻求帮助。
跟傻柱打起来,这是不可能的,这辈子是不可能跟傻柱正面打起来的,只能找时机偷袭一下傻柱这样子才能过生活。
“傻柱,快住手。”
刘海中也是大喝出声,摆出所谓二大爷的架势。
哪知道,傻柱压根不理会他,根本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傻柱,你再不停下,我报派出所去。”
还是阎埠贵这个所谓读书人脑子转的快,活学运用,把报派出所说出来。
而傻柱,在听到阎埠贵说要报派出所时,立马就想到了被李洛坑去的房子跟前,顿时打了个冷颤,停了下来。
“许大茂,这次就放过你,再胡说老子打死你。”
傻柱恶狠狠盯着许大茂开门,握紧拳头。
“傻柱,你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傻子,我说易中海秦淮茹他们两个关你屁事?
再说了,我又没有说谎,易中海跟秦淮茹他们两个就是搞破鞋了,我都听到他们浪叫声了,而且现在他们就在你家地窖里,打开不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许大茂也是不甘示弱,直接回怼傻柱。
“孙子,你还说?”
傻柱说着话,就想着动手。
“傻柱,住手!我是你二大爷,你再放肆试试?信不信我把你送去派出所?!”
刘海中这个官迷,也是活学运用,这不也直接拿出派出所来了。
傻柱冷哼了一声,扭头看向一边。
他是看不起这个所谓二大爷刘海中的,人草包一个,官瘾还大,喜欢装逼。
见傻柱老实了下来,刘海中看向许大茂,严肃开口:“大茂,你说的是真的?这可不能随便开玩笑啊。”
“是啊大茂,这可不能开玩笑,这事关两人的名声。”
阎埠贵也是说了一句。
“你们说,许大茂说的是真的吗?易大爷跟秦淮茹搞破鞋了。”
“不知道啊,地窖里有没有发出声音来,都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呢。”
“是啊,都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呢,不过我更加相信里面有人。”
“我觉得易中海跟秦淮茹两人肯定在里面,许大茂如果没有确定,他可不会这么信誓旦旦,毕竟这可是关乎两人的名声问题。”
“哼,一定是秦淮茹勾引老易的,这个秦淮茹,我从第一次看到她,就看得出她一脸狐媚子骚样。”
说话之人是一名麻子脸的大妈,她最看不惯比自己漂亮的人。
“...........”
“.......”
而易大妈,则是脸色发白的可怕,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许大茂一拍胸口,保证道:“二大爷,三大爷,我以我的性命担保,易中海跟秦淮茹绝对就在地窖里面,一男一女深更半夜,一定是搞破鞋了。”
随即许大茂瞄到了易大妈,伸手一指开口:“易大妈就在这里,你们问她,她醒来时易中海是不是不在。”
“还有,你们有看到秦淮茹人吗?秦淮茹她可是爱看热闹的人。”
地窖里,易中海脸色阴沉的可怕,他现在是真的恨不得冲出去把许大茂给活撕了。
都是这个许大茂,搞得他现在落得这种情况。
该死,许大茂,你小子给老子等着,我不弄死你,我就不叫易中海。
“许大茂,你小子别乱说话,我跟秦淮茹没有搞破鞋。”
“快点把门打开,我好跟你们解释解释,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易中海再也忍不住开口了,还伸手砸了砸地窖门发出大声响。
他觉得,要是再不开口,到时候就无法洗白自己跟秦淮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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