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今天谢谢我们康总统的采访,有这么为民服务的康总统真是我们A城的福气。”
城市的大屏幕里显示康总统虚伪的嘴脸。
几只修长的手指落在车窗边跳舞。
唐邪不屑一顾:“福气?”
A城还是那个A城,平静的汹涌,A城已经不是那个A城。
“吱——”
一辆车故意撞到韦德忠。
韦德忠跌在大马路上指着前面的车:“会不会开车?!下车!”
一双长腿从里面下车来。
韦德忠指着来人破口大骂:“你怎么开车的?!眼睛长脑子后面吗?!”
薄时雾一脸谦虚:“抱歉,我是新手。”
“新手了不起啊!赔偿!”韦德忠想起来,一只腿好像被崴伤了。
薄时雾带他去医院,被告知他脚踝被拉伤,他大怒:“什么?!不行,我还有一场马赛,我还要比赛的医生!”
韦德忠手脚都受到轻伤,他对薄时雾又是一阵痛骂,他把所有的气都撒到薄时雾身上。
薄时雾掏出一张名片:“撞到你真的很抱歉,我有认识会赛马的人,或许他可以帮你。”
韦德忠不搭理他,他打电话给社主,却被社主劈头盖脸地吼:“你是在开我玩笑吗?!上头已经押了注,你现在跟我说不方便?!”
“你想死不要拖我下水!”
韦德忠看着手里的名片。
壮观的马场涌来四面八方的人们,一匹一匹的马受着万众的瞩目。
唐邪问温午:“我的马,下注没有?”
温午望着电脑上的数据:“下了。”
唐邪走到薄时雾旁边:“好好看着,老子的高超技艺!”
唐邪戴上头盔拉着一只瘦马,最后一个出场。
唐邪跳上了马。
“预备。”
高楼上吹空调的各大老板们,摇着手中的酒杯,把握十足地看着玻璃下的马场。
伍老板站在玻璃前笑下面买马的人:“哼,这群傻子。”
嘟——
哨音一响,所有骑手拽着马绳冲出起点,奋力往终点跑去。
“一号!”
“四号!”
“四号!”
买家的激励声热血沸腾,一声比一声高亢。
唐邪的马忽然想停下来,它累了!
讲马员的笑声从广播里传出来:“五号好像想睡觉了!”
“这五号众所周知它喜欢输。”
唐邪把马头牵高,他一马鞭落在马脆弱的部位,马昂头嘶鸣,接着像打了兴奋剂一样直冲前去。
唐邪勒紧马头,控制不让它跑错道。
看戏的伍老板脸色变了变:“五号怎么回事?!”
“哇!这五号,看来今天是要一洗前尘了!”
眼看五号的马快要第一个到达终点。
覃老板马上打电话给社主。
社主欲哭无泪:“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五号必须输!”
资本家下命令,社主站在马场最显眼的地方跟五号打招呼,可他并不知道现在的五号已经不是韦德忠控制的五号了。
他急的没有办法,用手势给五号旁边的骑手做暗号。
四后接受到信讯号,他控制马头改变跑到,故意从自己的跑到挨近唐邪的跑道,越挨越错,想故意去绊倒唐邪的马。
唐邪踩着马镫站起,加快马步,一口气冲上了终点。
“真是不敢相信,今天的五号实在太英勇了!”
资本家不乐意了:“让五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