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少爷?!”阿秀惊恐的瞪大眼,看着唐邪迈着沉重的脚步走来。
军刀插的很深,浓稠的血在一瞬间喷涌而出,阿朱提着一口气,痛苦的面部扭曲,看着走来的唐邪:“少爷……”
管家和一群佣人跟在唐邪后面,她复杂的看向阿朱阿秀她们两人,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这场闹剧竟是她们带来的,平常看上去那么乖巧的一个人……
羊癫疯严重点的可是会死人的……
唐邪蹲到于彤身边,看着她癫痫发作的厉害,他把肌肉抽动的人拉起,一掌给劈晕了过去。
于彤狼狈至极的样子瞬间消失,持续不断的神经抽搐顿时停了下来。
他把人摁到自己的胸膛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把于彤放回大厅沙发上再出来,院子里还是维持原状。
“来人!”
“是!”
他的黑眸颇然涨满了怒意,今天的怒气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给我拿板子来!把她们打的只剩最后一口气!”
“少爷,你不是说……你不管的么?”
她们不明白,怎么突然间就变成这样了?
他两膝盖弯蹲到她们面前,定定的注视着她们,两手随意搭垂在膝盖上,是那么的妖邪又蛊惑,黑眸里闪着的笑确是那么的晃眼:“我是不管她,但我管你们。”
阿秀畏然恐惧,她噗通一声跪在唐邪面前,甚至去拉他的裤脚乞求:“少爷不要!求求你不要,我错了!我以后……”
“你还知道求!她可叫都不会叫!”唐邪一脚朝她胸口愤怒的踢了过去。
阿秀被踢飞的远远的,一口鲜红的血从她喉咙里热涌了出来。
“我们只是跟她玩……”
“玩?”他的眼尾勾着冷绢的暴戾,他顺手抓过保镖拿过来的板子,一个膝盖弯过去板子被折断裂两半,扬起的风尘如同一掀龙卷风:“老子让你知道什么是玩!”
“给她们喂两颗药!”他怒吼着,滔天的愤怒如同昨夜的雷声。
“我不敢了!我错了我错了,少爷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命——”
他听着女人们的哭泣求饶声,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动容。
“这么看来,今天早上在浴室的那一出,也是你们的作为。”
她们早已吓的不成样,不敢再谎话连篇,于是沉默着。
“老子尊重女人,但不纵容。”他低头理了理自己的手袖扣,连扣子都雕刻着红梅,“该罚的还是要罚。”
两名女佣被保镖架起,拖出花圃甩在地板上,板子落了下来:“不要!救命!不要啊——”
“打够二十分钟就喂药!再找两个疯子给她们解渴!不是看不起疯子么?老子就让你们尝尝疯子的滋味!”说完,转身头也不回。
“不要——”
他回头,森着阴翳的笑:“老子没让你们吃乞丐算尊重了。”
“还有你们——给我看!”他指向一群人:“看看老子是怎么让你们快乐的!谁想快乐,来跟老子说!”
他捡起被折断的一块板子暴恣的插在旁边的花圃上。
众人吓的肾上腺素直速飙升,一句话也不敢说。
唐邪回到大厅,于彤昏睡在比较偏阴的沙发上,他冷冷的命孟鹤:“拿张毛毯去给她披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