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没有解药么?
余晚疑惑,猛然一道闪光从脑中闪过,待她想去阻止的时候,顾深的人影早已不知所向。
“唐总,你觉得……”孟鹤捧着一堆文件过来:“我们是不是应该……看一看,公司的文件?”
唐邪眼尾轻佻:“你觉得我现在有心情看文件?”
“反正没事干。”孟鹤小声哆嚷。
唐邪冷冷地盯着孟鹤,孟鹤的一个电话救了他。
“好,我知道了。”
孟鹤挂掉电话,转身跟唐邪说:“唐总,人抓到了。”
坐在长鞭上的面具女子性感地朝他看来,系在脚腕上的金线闪烁着勾人的光。
拍卖会场上的那一幕又从眼前浮现。
“唐总?”
孟鹤的话把他的魂拉了回来,唐邪对上凑过来疑问的孟鹤,他一把推开他,正了正色:“把人带来吧。”
唐邪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的于彤,默了默,道:“去别的地方。”
余晚被带到一个陌生得房间,她扫视周围,都是崭新的。
“拍卖会那晚她正在英国皇室举办的珠宝会献舞,英国和A城相差甚远,不可能来回跑。”
唐邪接过孟鹤递过来的报纸,一边听着孟鹤给他介绍余晚。
报纸上,一个长发及腰的面具女子赫然在闪亮着贵气的珠宝中跳舞,照片定格住她最美的舞姿。
余晚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她徐徐转过身来,背后的门被打开,唐邪抬眸望去,看见那抹纤细的背影终于转面对着他。
保镖从他的背后关上了门,安静的房间里,四目相对。
他定定地望着她,像是打量又像是审视。
空气在他的沉默中愈发凝固。
他腿躬起,抬步向她走来,她瞬间像被惊到的小鸟,连忙往后退。
他盯着她后退的脚步,只走了一步就停住了脚。
他凉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脚峰一转,他走到就近的沙发坐下。
他大大咧咧地敞开双手压在沙发上,睥睨一切的眼神把她从头到尾看个遍。
嗯,身材比于彤好些。
他向她动动手指:“过来。”
余晚却拼命地摇头,他眉头紧蹙,冷声呵道:“过来!”
余晚吓坏了,她受惊似的一味摇头,唐邪盯着她,她站在那里就像一株被狂风摇曳着瑟抖的蒲公英。
“不要给我演戏,我很讨厌等待。”说着,他起身就朝她走去。
余晚不像于彤,无论她在组织里呆了多久,她还是没法适应太多,但是她还是有利用的价值,所以组织对她只是处于放养的状态。
唐邪沉重的压迫力越来越靠近,余晚想也不想的跑开。
“……”
唐邪如深渊一般的眼睛越发的不悦,他笑意不达眼底:“行,喜欢玩捉迷藏啊。”
“先生,是你抓的我?”
一道轻灵的声音从她柔软的唇里飘出。
他愣了下,可是出乎意料的是他怎么想都想不出拍卖会时她的模样出来了。
“很好听的声音。”
她愣住,他一步一步向她走去,她快速地躲,他凌厉一抓,最终在床尾后被他逮住。
“训练了多久?嗯?”
她难以置信地盯着他,她确实是被训练过一些。
他漆黑的眸闪着邪魅的光,他跟顾深不一样,顾深是稳重的,他是狂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