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本王妃当时留了一手,防的就是你这种小人!”叶南栖将手中的那张字条展开。
上面写着欠条二字,只不过下面特意写着已还。
还有叶南栖的名字证明,这是一张作废的欠条。
当时叶南栖没有将欠条撕掉,而是当着那些学子的面把欠条作废,张生也并没有在意。
现在却成了他在叶南栖手中的把柄,这样一来他之前说的那些不都是些废话吗!
“周捕头,你们可以将人带走了!”小安子早就派人去了官府报官,官府的人已经在王府内等着拿人。
张生见官府的人真的来了,这回是真的害怕的哆嗦起来,怕自己被抓走。
牢狱之苦可不是他这种文弱书生能受得了的!
“你们要干什么,不能平白无故抓人,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了!”张生明显气焰不足,说话都磕巴起来。
众人一见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无非是这个男子自说自唱的一场戏,就是来污蔑宸王妃的。
“王法?你还敢提王法?既然你知道,那就更应该明白污蔑皇室可是杀头之罪!
你可真是提醒本王妃了,本王妃要告你污蔑之罪!”
“本来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就是关你几日罢了,现在,你既知法犯法,死不悔改,又岂能轻易饶你!”
“不要啊!我错了,我也是被人指使的!求您开恩放过小的吧!”张生一听会砍头,立马吓得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他不想死,就算赚了银子,没命花有什么用!
“宸王妃,表哥他毕竟是初犯,念在他及时悔过的份上,砍头是不是太重了些,
我们都交代,指使表哥的人就是叶府的小姐,还请宸王妃饶表哥一命!”
李玉儿说着还将身上的银票拿了出来,“这就是当初那位小姐给的银票!”
躲在街角的叶南语见事情不妙,打算回府,这两个蠢货,这么轻易就被叶南栖给唬住了!
不过,他们怎么知道是自己,她并没有亲自出面同他们接触!
难道是叶南栖故意使的把戏栽赃自己头上?
反正那两个人没见过自己,她不承认便是,自己给他们的银票也是特意命人从别的银号换的,根本就查不到自己头上!
想到这些她便放下心来,准备回府!
可就在她刚走出不远,就被人拦住,“叶小姐,请吧!宸王妃有些话想要邀你去官府一叙!”
叶南语看着面前的月明和他身后的官差,她脸色一变,
“你们要干什么?凭什么拦着本小姐!本小姐只不过路过这里,赶紧让开!”
叶南语激动的呵斥月明,想要快点离开!
“我们王妃说了,叶小姐既然不想去,那在这里说明白也不是不可!”小安子赶来向叶南语说道。
众人闻声看过,叶南语只能硬着头皮来到王府大门口,“宸王妃有事?”
“妹妹生分了不是!这前脚刚给本王妃把同乡送过来,后脚怎么就这么客套呢!”
叶南栖看着叶南语,脸上的笑意不达眼底。
叶南语眨了几下无辜的大眼“宸王妃说的什么,我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啊!那好办!”叶南栖用眼神瞟向李玉儿。
而李玉儿没有一丝犹豫,直接拉着张生跪在叶南语面前,“叶小姐,我们把银票还给您,
当初是表哥鬼迷心窍答应了替您做事,可是他不想死啊!你救救他吧!”
张生还处在呆楞中,李玉儿是怎么知道指使他们的人就是面前的这位小姐的?
给他们银子的明明是个蒙着面巾的老妇人!
他还没有听出李玉儿话里话外已经把自己摘了出去。
表面是在为他求情,实际则是借着求情的幌子,把这件事都推给了他一个人!
“你胡说什么?本小姐根本就不认识你!
怎么指使你来宸王府污蔑宸王妃和你有私情!”叶南语高声反驳道,不想和这两人沾上边。
她激动的模样,不知情的人真的会以为她是被冤枉的!
“你怎知他们是来干什么的?刚刚李玉儿只说了她们帮你做事,可没说做什么啊?”叶南栖抓住她话里的漏洞反问。
“对啊!这刚发生的事,她就知道?刚才也没见她人在这里啊!
还穿着一身黑袍,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来干坏事的”周围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
“当然是在路边听到的!难不成还不让人看热闹了吗?”叶南语暗骂自己嘴快,但马上就想好了说辞!
“那可真是稀奇,那么远都能听得到,这耳力狗都自愧不如!”
“你……好了,既然没事就不打扰了,我要回府了!”叶南语不想再和她逞口舌之争。
“叶小姐,恐怕您走不了,请跟我们回衙门一趟!把银票的事交待清楚。”周捕快带人上前就要拿人。
“叶小姐,您就行行好,把事情说明白,真的不关我表哥的事,可怜可怜我肚子里的孩子吧!
不能还没出世就没了父亲啊!”李玉儿边说边磕头,哭的令人肝肠寸断!
周围的人直呼可怜!但也有人不这么认为,都是他们自找的!
叶南语懵了,什么银票,直到看见周捕头手里李玉儿交上来的银票,
还有包裹银票的帕子,她才明白,“这不是我给的,这是栽赃陷害!”
“叶小姐,这是你不小心落在我那的帕子,这个总不能做假了吧!”
“你个疯女人,那个帕子不是我的,明明不是我去的……”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急忙止住,但为时已晚。
“怎么,你是不是想说,你根本就没去,是让你身边的婆子替你去的啊!”
叶南栖笑道,就这脑袋还来算计她,真是笑死人了!
“带上来吧!”叶南栖看向小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