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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朱元那就不一定了,即便是他在静室之内装作炼制五行剑阵布阵器具的过程中,敌人把飞舟都毁了也奈何不了他布置在静室之内的那座四阶的颠倒五行大阵。
身处他百丈之内的结丹期修士,他不说对方的性命他可以随时取走也大差不差,此时冲出去灭了一众魔道修士他能做到,
但那显然不符合朱元的人设,他当然不会那么做了,躲在四煞阵之中的那些修士是可以从地下逃离的,
那方金色的大印一般的法宝的胎体比寻常的飞剑盾牌类的法宝都要厚重坚固许多,
因此那位结丹期修士用它来牵制住四阶的五行剑阵附属的五柄配套的飞剑融合成的五色巨剑短时间还不成问题,
而四煞阵似乎马上就要被破了,因为那些身着红袍的狂焰修士已经打出一道道青色的火焰在空中聚成了一个青色的大火球,
那五色巨剑几次转头欲要攻击另一位结丹期修士御使法宝布下的红色的光墙灭杀内部的一众狂焰修士但都被那方金色的大印挡住了。
而金色的大印法宝上面也出现了一些坑洼和划痕,虽然那位结丹期修士心疼不已,但他却没有丝毫要放五色巨剑去攻击那些狂焰修士的意思。
朱元身披四阶的隐形衣在这法宝碰撞的巨大轰鸣声下悄无声息的飞到了两队魔道修士之间的地方站定,此时此刻他完全可以将一众魔道修士一同灭杀,
无论是动用金丹级别的菌丝剑还是扔出他压箱底的那颗四阶的雷暴金丹都可以达成此事,但他并没有那么做而是在等待着,
原着里驻守此地的修士可是有不少从地下矿脉逃脱了,就算是驻守此地的修士在原着里都被灭了朱元该不出手还是不出手。
若是救助驻守此地的修士需要他冒着暴露的风险,他是不会出手的,没多久大团的青阳魔火就砸在了四煞阵的防御罩上,
四阶的五行剑阵属于攻伐大阵根本就没有防御罩那种东西,这就让五行剑阵存在着一个弊端,那就是自身的安全受到威胁的时候,
需要分出一部分飞剑保证自身的安全,无法尽全力攻击敌人,等四煞阵一破操控五行剑阵的修士将会变成魔道修士最先攻击的目标。
青色的火焰落在四煞阵的防御罩上立马就开始极速的消耗四煞阵灵石槽里的灵石,一盏茶的时间那四煞阵的防御罩就开始疯狂的闪烁似乎马上就要破碎的样子,
四煞阵内的修士们已经开始向那百余丈的大峡谷撤离了,那位操控红色缎带的结丹期修士一甩,那条数十丈长的红色绸带如同一条鞭子抽在了四煞阵的防御罩上。
四煞阵的防御罩如同被钢鞭扫中一般“哗啦~”一声碎了一大片,随后整个四煞阵的防御罩都如遭重创彻底溃散消失了。
四煞阵的防御罩破碎之后,其中的情况展现在众位魔道修士的眼中,原本在四煞阵防御罩内防守的众位修士已经跑光了。
那位手持红色缎带一般的法宝的结丹期修士抖了抖那条数十丈长的缎带,那缎带立马就开始极速缩短变窄,最后变成了一条两指宽数尺长的赤红色的缎带收到了掌中。
那柄五行剑阵的附属飞剑结成的五色巨剑,也随着四煞阵的防御罩破碎化作一道五色流光,飞进了那百余丈深的大峡谷之中不见了踪影。
那位手持红色缎带法宝的结丹期修士高声说道:“除了那位叫朱元的阵法大师通通都杀了,朱元的画像你们之前你们也看过了,
抓到活的奖励五百块中品灵石,上交朱元尸体的人奖励一百块中品灵石,不要说我们不给你们机会,
给你们半个时辰的时间,半个时辰之后我们可就亲自动手捉拿了,现在我们为你们掠阵,你们可以开始狩猎了。”
手持赤红色缎带的结丹期修士刚一说完,他就和另一位操控金色的大印的修士飞到了大峡谷的两端,其中的修士想要从上方逃走那是不可能了。
一众魔道的筑基期修士无比兴奋冲进了大峡谷之中,朱元看着两位魔道结丹期修士那相隔十几里的距离突然有些后悔了。
这两人相距的距离太远了,他想要同时灭杀两人的难度一下子增加了不少,但朱元知道他们是为了自己专门来的之后,
朱元已经打算将来此的魔道修士全灭了,那些筑基期的魔道修士应该可以将驻守此地的七派修士全部赶进废弃的矿洞之中了。
此时这片区域地面之上只有朱元和那两位魔道的结丹期修士了,也是该他出手的时候了,朱元稍加思索就无声无息的向那位手持赤红色缎带法宝的结丹期修士,
他觉得那位法宝是金色大印的魔道修士的速度可能更慢,那人想要躲开朱元远程投掷的飞剑将会更加的困难。
没一会儿,朱元已经来到了那位手持赤红色缎带法宝的魔道修士的身后,朱元心念一动一块四阶的隐形篷布被他取了出来,
在四阶的隐形篷布之下四阶的金丹破甲丝乌光大盛周围环绕这一圈圈的金色的符文,而两根四阶的巨鲸丝一根朝前一根朝后,
朝前的那根四阶的巨鲸丝裹着一柄四阶的隐形飞剑,而朝后的那根四阶的巨鲸丝裹着一块巨石,当四阶的金丹破甲丝积蓄了足够得威能之后,
四阶的金丹破甲丝和两根四阶的巨鲸丝一同爆射而出,那位手持赤红色缎带的法宝的结丹期修士的脑袋瞬间就将刺穿了,
环绕在四阶的金丹破甲丝周围的符文瞬间就将那位结丹期修士的神魂搅碎了,与此同时那柄四阶的隐形飞剑也从那位御使金色大印法宝的结丹期修士后脑穿了出去,
那位结丹期修士可就惨多了,他的眉心和后脑一同被四阶的隐形飞剑开了一个指头大小的血洞,那眉心的伤口还好一些,
那后脑的伤口因为那柄四阶的隐形飞剑的带动鲜血混合着脑浆爆射而出,将那原本只有寸许大小的伤口冲击得炸开了一个巴掌大小的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