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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有人离开的时候,朱元也跟着离开了,他直奔地火屋飞遁而去,他是完全没有想到陈巧倩为了陆师兄竟然骗了所有人,
他钻进一个地火屋之后就将陆师兄的收藏都倒了出来,乱七八糟的东西还不少,朱元首先就是寻找陆师兄的那颗筑基丹,
一堆瓶瓶罐罐之中只有一个玉瓶有标签,但那个标签上写着的并不是筑基丹而是“合欢丸”,朱元随手就要丢进地火之中,
但就在他松手的时候他迟疑了,他稍加思量就将玉瓶中的合欢丹都倒在了掌中,合欢丹的数量还不少足足有十二粒,
朱元使用定向合成能力对那些合欢丹进行了合成,十二粒合欢丹在朱元的手中瞬间变成了六粒,随后六粒二阶的合欢丹又变成了三粒三阶的合欢丹,
朱元一看这三阶的合欢丹药效强了四倍,起效的速度也快了四倍,药效持续时间也变长了四倍,毒副作用也强了四倍……。
朱元喃喃自语道:“这三阶的合欢丹在血色禁地没准能有奇效,这可是对修士都有效的东西,现在就算是妖兽吃了一样扛不住药效。”
随后他将三粒三阶的合欢丹装进玉瓶之中封好重新收了起来,连续打开了三个丹瓶朱元才找到陆师兄的那粒筑基丹,
他看到那粒筑基丹脸上立马就浮现出了淡淡的笑意,他惊喜的说道:“果然有!”
随后他取出自己的那颗筑基丹将两粒筑基丹进行了定向合成,二阶的筑基丹瞬间成型,朱元立马就将二阶的筑基丹记录进了合成模板,
他终于可以去血色禁地之中合成二阶的筑基丹了,在血色禁地之中他就可以直接合成出三阶的筑基丹,到时候他完全可以带着一堆三阶的筑基丹出来。
他将二阶的筑基丹收好,随后拾起了一杆尺许长的青色小旗,旗上泛着青蒙蒙灵光,旗面上还绣着一头张牙舞爪的青色恶蛟。
虽说这件顶阶法器与姓陆的才是最契合的,但朱元也不是不能用,炼器这么久他也能看出来炼制这杆青蛟旗用了哪种主要材料,
虽然知道他无法摄取方圆百丈的元素制造出另一杆青蛟旗,但他还是将青蛟旗记录进了合成模板之中,反正合成模板也没有记录数量的限制,
朱元看着青蛟旗陷入了沉思,他在想如何更好的利用这杆青蛟旗,再炼制一杆青蛟旗与之合成显然不那么现实,
这杆青蛟旗在顶阶法器之中也算是精品,朱元思量了好一会儿才定下青蛟旗的利用方案,他心念一动后背的一根菌丝飞窜而出,
那根纤细无比的菌丝落在了他的手中,随后他就将青蛟旗与那根菌丝进行了定向合成,接着一根淡青色的二阶菌丝应运而生,
朱元从菌丝剑空间之中取出一堆东西,随后他使用合成模板合成出了一根二阶的隐形布片,随后他又将二阶的隐形布片和那根淡青色的二阶菌丝进行了定向合成,
朱元心念一动,那根青丝泛起了刺目的青光,随后它喷出了一连串的弯月状的青色的风刃,风刃斩在了地火屋那漆黑坚硬的石壁之上哧哧作响。
朱元心念一动操纵着那根青蛟旗合成出来的菌丝极速在室内穿梭,这根三阶的菌丝附带风属性穿梭飞遁的速度相比其他的菌丝剑更快,
朱元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根细不可见的青丝自语道:“以后就叫你青蛟丝吧,青蛟丝,青椒丝,呵呵,有趣,有趣!”
朱元将那根青丝向前一抛低喝道:“化蛟~”
只见青蛟丝青光刺目耀眼,光芒四射,一瞬间一条十几丈长的青色巨蛟凭空而生,青蛟张牙舞爪栩栩如生和旗面上绣的那条青色恶蛟一模一样。
青色巨蛟在地火屋的空中盘成了一个圈,青色巨蛟的身上有一根纤细的青丝连接在朱元的身上与朱元的灵力连接着,
若是没有这根青丝当做经脉一样的灵力供给通道,那朱元想要让青蛟丝化蛟起,码要几十呼吸的时间给其灌注灵气才能让其化蛟。
无论是菌丝剑还是青蛟丝都相当于插在朱元的身上的法器,即便是他使用三阶的控物术操控法器也远远比不上那些菌丝对灵力的传导速度。
朱元心念一动青色的巨蛟极速变细变小,转瞬之间青色的巨蛟就变得细不可查肉眼难见,他心念一动青色的巨蛟再次显形而出,
朱元心念一动,青色的巨蛟突然就隐没了身影,朱元脚尖微微用力身体拔高了数尺之高,隐没的青蛟钻到了他的脚下将其托起,
浮在空中的朱元在地火屋之中极速飞窜,没一会儿,朱元满意的停了下来,从菌丝剑空间之中取出了一张画着赤红色小剑的符宝,
这是朱元记录聂盈的飞剑符宝合成出来的那一张,不过朱元想了想又放弃了使用符宝与菌丝融合,符宝是纯粹的消耗品,
菌丝与之合成之后,材质几乎不会得到多少的强化,还不如与一件顶阶法器融合来的好,要不是纯粹的菌丝无法使用地火熔炼,
朱元根本就不会拿菌丝与法器进行定向合成,因为直接将正常的材料融入菌丝之中,并不会让菌丝升阶浪费合成的机会。
聂盈安排完了慕容兄弟之后就开始了每日的修炼,不过当她沉下心神专注的修炼的时候发现了身体的异样,她发现了遍布体内的致密菌丝网络,
纤细又坚韧的细丝实在是太多了,多的她的神识一扫就能轻易的发现那些细丝,她惊慌的想用灵气将那些细丝排除体外,
但灵气只要冲击那些细丝就会被那些细或是吸收或是传导倒了别的地方,灵气对细丝来说无异于补品,聂盈当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她集中神念拖拽一根纤细的菌丝,但刚刚开始那根细丝就牵扯他的血肉经脉让她痛的差点昏厥,她仔细的用神念检查身体的每一寸,
但越是检查她就越是恐惧绝望,浑身上下没有哪怕一寸逃过那细丝的侵占和包裹,尝试了之后她发现想要将其拔除恐怕要比千刀万剐还要痛苦无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