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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洛伊藤早早的就敲开了沐念然的家门,不出所料,勤劳的福伯开的门。

洛伊藤跑上楼一看,某个懒虫睡得正欢,压根就没醒,亏自己昨晚因沐念然的邀请,还期待了这么久,看着沐念然这可爱的睡姿,就跟个树懒一样,骑跨在小黄鸭身上。

实在不忍心叫醒沐念然,洛伊藤只能在沐念然的窗边坐着玩手机,等着老闺蜜自然睡醒。

然而没两分钟,洛伊藤就已经坐不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在沐念然的房间里走来走去,摸摸这儿,抠抠那儿,制造一些轻微的噪音,甚至还在自言自导的学着爬行动物,突然跳到沐念然的床上。

可无论洛伊藤怎么折腾,沐念然无非就是翻了个身,继续睡着美容觉,洛伊藤依旧不死心,来回的旋转跳跃,但每次的结果总是那么的令人想要礼貌的假笑。

亲自认证过了,老闺蜜就是个闷葫芦,从小就跟那哑巴一样,话都不会说,而且就只知道训练和睡美容觉,简直好养的很,怪不得傅凌夜这么稀罕老闺蜜。

要换自己,自己也会争着要老闺蜜,可奈何生不逢时,晚了那么一两步,就已经被傅凌夜给捷足先登了。

真是可恨!!

洛伊藤见沐念然一直不醒,索性就直接放开,跟中了邪一样,在房间里胡乱蹦跳,一会儿学银背大猩猩走路,一会儿学着受了极大冤屈的嫔妃趴在地上蠕动,整个一活脱脱的活宝。

one hours later~

在洛伊藤无聊之中,亲自拍下沐念然49张睡姿丑照,以及开脸贴大的清晨未洗漱照之后,某个小懒虫才有要醒的趋势。

为了以后能够拿捏沐念然,洛伊藤特意往后撤了一步,就为了等着沐念然睁眼的那一刻,按下手机拍照键,记录这一美好时刻。

可左等右等,沐念然就是不见翻身睁眼,洛伊藤实在等不了了,蹑手蹑脚的跪在沐念然的床边,试探看看沐念然到底是不是在装睡?

一顿骚操作,洛伊藤确认沐念然没有装睡,确实还在深睡之中,甚至还微微打起了呼噜声,洛伊藤放下了手机,尴尬的咂吧了两下嘴,心想着要不要自己也睡一会儿,补补觉再说。

嗯!

睡吧~

叮咚!叮咚!叮咚!叮叮咚!

“啊啊啊!谁呀?!有病吧!不知道大早上的扰人清静是极其不道德的嘛!”

沐砚安被规律的门铃声吵醒,搓揉着睡眼惺忪的眼,在床上好一阵儿打滚儿,突然想到福伯应该出门买菜去了,沐砚安极其不耐烦的走到楼下去开门。

刚一来到门口,就看见傅凌夜跟个神经病似的还在不停的狂按自家的门铃,本来被人吵醒就很烦,一看是傅凌夜,更烦了。

“你怎么又来我家了?你不是有指纹密码吗?你的右手食指是干啥吃的?”

傅凌夜使劲向上提了提手里的三大袋子早餐。

“哪只手都没有空?!”

傅凌夜这不解释还好,沐砚安兴许还能给他开门。

“不开,你要是没长手你就别进来了,大早上的简直就跟个神经病一样,明明有手,你哪怕把东西放下,你也早就进来了,你不需要去处理昨天的事情吗?”

“夜司晏去跟二叔对接了,反正他们所有人对我的唯一要求就是保护好我媳妇儿,我才懒得管呢。”

“呵呵,你可真够冷血的。”

说着,沐砚安就打算转身离开,上楼去补回笼觉。

傅凌夜赶紧叫住沐砚安,“哥,赶紧给我开门呗!我买了早餐,咱好久没一块儿吃早餐了。”

“你神经病啊,不都说了让你把早餐放下自己开门吗?你丫是聋的吗?”

“不聋,哥,你发发好心,给开个门呗!”

傅凌夜这哥长,哥短的,把沐砚安搞得渗人的很,不自觉的搓了搓胳膊上起的鸡皮疙瘩。

“吁,嘘,去去去,能不能正常点?”

“哥,我挺正常的,开门。”

沐砚安眼见着耗下去没啥意义,为了避免傅凌夜再次膈应人,沐砚安还是好心的打开了门控开关,门刚一打开一条缝,傅凌夜就迫不及待的钻了进来。

“谢谢哥。”

沐砚安难受的浑身跟个筛子一样,来回的甩来甩去。

“啊啊,你有完没完?别乱叫我哥。”

傅凌夜反而一副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沐砚安。

“你干嘛?你为什么一副跟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我又没叫错,你年龄确实比我大呀。”

仔细想想,傅凌夜这么称呼自己也没有错,可沐砚安就是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嗯,反正你别叫,可膈应人了。”

“哼,不叫就不叫,我还懒得叫呢。”

傅凌夜被沐砚安这一怪异的行为弄的没办法了,只能嘴硬的过河拆桥,反观沐砚安表情倒是舒坦了不少。

傅凌夜心里一阵乌鸦群路过,沐砚安是不是有什么受虐待的癖好?!

“念念呢?”

傅凌夜跟在沐砚安身后,该说不说,沐砚安虽然觉得傅凌夜膈应的很,但该有的礼貌丝毫不落,特意给傅凌夜提前拉开了门。

“昨天咱们回来那么晚,肯定还没睡醒,你在楼下等着吧,等念念睡醒了,自然就下来了。”

沐砚安已经逐渐的被傅凌夜搞得完全没有一丁点的睡意,随便找了个抱枕,横七竖八的躺在沙发上,及时制止了傅凌夜想要上楼的动作。

既然沐砚安都开口阻拦了,傅凌夜也确实不好再厚着脸皮上去,只能悻悻地撤回自己的腿。

“来,坐,问你点事儿。”

沐砚安见傅凌夜还算是识趣,指了指旁边的短沙发,示意傅凌夜老实的坐在沙发上等着。

“啥事?”

“我们家念念最近到底受了那女的多久精神pUA?!还有你这个保镖是怎么做的?该不会是一直没有管吧?”

“具体的还不好说,但有一点你可以尽管放心,我基本上没事的时候都在念念班级里面待着,有的时候还去时不时的晃一晃。”

“那为什么我们家念念还会受到别人的欺负?是你的名声不够响,还是我们家的名声不够响?说到底你还是做的不到位,保护不严,不然怎么能招到乱七八糟的人?”

“我不认同你这样的话,你这样跟受害者有罪论有什么区别吗?伤害无处不在,并不会因为某个人甚至是某一群人而消失,这次保护不力,我确实脱不了干系,这一点我不反驳,但我不伤心吗?我不难过吗?我媳妇儿被人这么背后造谣,而我就像一个无头苍蝇一样,完全抓不住中心问题,也无法做到一步到位处决背后的人,撇开我要经常去帮助你们处理一些事务不说,嘴长在人家身上,讲话自由,我总不能一个一个把他们嘴都缝上吧!”

“这现实吗?咱现在要做的是解决问题,而不是制造矛盾,你有你们的事要做,我也有我的事要做,发生了这种不堪的事情,究其本质,并不是谁保护不严的问题,而是施暴者本身就存在一定的心理偏差,咱们太高调了,反而对我媳妇儿的安全问题不好,难道这件事还不能给咱们敲响一点警钟嘛!”

“我后面也仔细想了想,与其对我媳妇儿过多的保护,还不如所有人松一松,不要把我媳妇儿逼得那么紧。”

傅凌夜这一通想法讲下来,沐砚安沉默了,不禁开始回忆起这么多年对沐念然的过度保护。

“所以你的意思我们都有错?!”

“可以这么说,从一些方面来看的话,我们集体做的都有问题,过度保护是其一,更要命的是我们所有人都太自以为是的以为念念就是需要我们,完全忽略了念念本身的诉求,难道你没发现念念现在越来越不爱说话了吗?”

“有吗?”

“你可能不经常跟念念接触,但我清楚的很,念念只想好好的打篮球,其他的东西,对于念念来讲,完全不是多有必要,而且念念这两年表达的欲望,明显比小时候要少了很多。”

“你猜我能不能听得懂?”

傅凌夜有时候真的为沐砚安这迷糊的行为感到无语。

“简单一点来说,就是我媳妇儿这两年除了唯一对篮球感兴趣之外,其他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想要的东西,有一种近乎于无所谓的人生态度。”

“那你直接告诉我佛系不就得了嘛!还整这么复杂,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妹妹向来都是这样的人生态度,咋的,你嫌弃啊?”

“我有说过嫌弃我媳妇了吗?你要搞清楚重点行不行?念念现在都快是上初中了,如果还一直这种态度对待人生,你觉得是一种什么好事吗?”

“当然是好事了,这证明我妹妹什么都不缺,我们给予的东西都相当之完美。”

“不过有一点你说的对,我们这帮人也确实保护的有点儿太多了,你说的这个问题我会好好的跟家里面反映一下,争取稍微改一改我们的表达方式,尽量不让念念有过多的压力感。”

傅凌夜见状,说的再多也没啥用,沐砚安既然依旧我行我素的自我认为,遂不再过多的去对沐砚安解释。